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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的里,有個人很突兀——杭思潼。
這個人突兀的地方在于,名聲不太好,借著阮夢夢朋友的份,一直假裝為了上流圈子里的一員,但總是鬧笑話,大家都記住了這個連頭發都在做夢飛上枝頭當凰的蠢貨。
有往上爬的心,但沒有往上爬的命。
阮夢夢跟封聞聿拉扯了長時間,杭思潼本來沒太大水花,但誰讓突然了蘇伊塵的對象呢?
梁時清都驚呆了,怎麼又是路冷禪前友、又是蘇伊塵對象的?
“跟蘇伊塵好過?”梁時清難以說清楚自己心里是個什麼覺,反正震驚比較多。
好友立馬說:“對啊,可高調了,蘇伊塵甚至把帶回了自己常住的別墅同吃同住,看起來比對阮夢夢還好上百倍,后面杭思潼不知道怎麼回事,鬧脾氣搬走了,蘇伊塵還專門去道歉把人追回來,不過可惜,兩人后來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掰掉了。”
聽完,梁時清腦海里只剩下杭思潼曾經說過的版本:答應給前老板幫忙,對方給的價錢很高,有五百萬,為了錢,同意了,但是之后才發現,背鍋了,以至于人人喊打,合同里卻有保協議。
同樣一件事,換了個說法,完全不一樣,梁時清大概捋清楚了前后問題。
所以從頭到尾,杭思潼就是在給這些人幫忙,當然,收錢的,收錢后就按照他們的要求,在阮夢夢面前扮演適當的模樣。
接封聞聿的單時,杭思潼是阮夢夢新的好朋友,平時幫封聞聿追一下人就可以了;接蘇伊塵單子時,杭思潼是蘇伊塵移別的證據,表現得恩讓阮夢夢相信蘇伊塵已經不喜歡自己。
兩個目的完全相反的單子,杭思潼都敢接,難怪跑那麼快呢。
梁時清以為這就是極限了,誰知道還有更震撼的。
好友繼續說,蘇伊塵跟杭思潼分手后,可能不太高興,就去想辦法整得杭思潼在濱城混不下去,濱城沒有任何一個互聯網公司敢要,然后蘇伊塵可能覺得還是白月好,最近又跟在阮夢夢邊跑上跑下。
封聞聿對蘇伊塵頗有微詞,但似乎默認了蘇伊塵對阮夢夢的保護,兩個人保護著,阮夢夢才有可能更安全,畢竟,楚雯藍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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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時清聽得不想說話,如果是他在這個環境里,估計只想給每個人都送一梭子,沒讓他們地府團聚都算自己心地善良。
從好友這里聽完了一段非常有病且憋悶的過去,梁時清早餐都吃不下了,收拾東西想離開,他很難在這幾天去參加莊園的宴會,那像踩在杭思潼的尸上跳舞。
如果曾經不認識杭思潼,他或許會把這件事當一個普通的八卦看,誰死不死的,跟他有什麼關系呢?
但認識了杭思潼半年多,對方就是一個很悉的……朋友,從前過得不是人的生活,是聽說,就在考慮怎麼為報仇了。
匆忙離開時,無人在意,司機將車子開離
莊園,途中經過主院,梁時清忍不住偏頭看了一眼,發現阮夢夢剛好出門,獨自開著一輛不怎麼貴的小轎車,誰都沒帶。
猛然間,梁時清想起剛才好友說的話。
“現在啊,阮夢夢就是封聞聿、蘇伊塵、楚文矜的心頭寶,出門永遠要跟著很多人,從不讓單獨出門的,楚雯藍連舒曉筠都快弄死了,誰知道會不會想在訂婚宴前把阮夢夢也弄死?所以他們生怕保鏢了,下次見面就不是活生生的人咯。”
阮夢夢每次出門都要帶很多人,為什麼突然自己一個人離開?
是要單獨去什麼地方、見什麼人嗎?
梁時清無心八卦,但鬼使神差地,他在接收嚴書不停發過來的消息時,讓司機跟上了阮夢夢,還不能被發現。
司機不知道梁時清怎麼會做這種事,但老板的命令得聽,他就悄悄跟了上去,兩輛車相隔有些遠的距離,不會引人注意。
阮夢夢將車子開進市區,又過大橋,去往老城區,在一個商城的地下停車場停車,接下來選擇步行。
車里,梁時清看獨自往外走,覺得自己是不是多心了,但這件事就是很奇怪,聽好友說,阮夢夢每天都前呼后擁的,今天突然只有自己,是要見什麼人呢?
會是被蘇伊塵背刺的、可憐的杭思潼嗎?
梁時清嘆了口氣,將手機調靜音,讓底下的人繼續找杭思潼的蹤跡,隨后他下車,跟上了即將消失的阮夢夢。
阮夢夢像是出來找朋友玩的,一邊走一邊看路邊小攤的東西,但沒有買的意思,接著拐進了巷子里,那巷子應該是景點保護區,道路狹窄,大一點的可以兩個人并排走,小的只有瘦一點的年男人單人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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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材上來說,阮夢夢走這種巷子很輕松,梁時清稍微高大了一點,不說完全不能通過,但很扎眼。
為了不被發現,梁時清不停在路邊買東西,完全不講價,本就質量不好還價格虛高的景點商品,他像個冤大頭一樣買下,老板笑得都合不攏。
戴上了男款編織帽、穿上了灰的防曬、撐著花里胡哨的油紙傘,梁時清覺自己像個游客,才大方跟著阮夢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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