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細節林松玉不知道,杭思潼就順著他的話說,免得多說多措。
林松玉一聽,頓時幸災樂禍起來:“那們活該,我聽說舒曉筠已經送走了,霍海蘊本沒見到舒曉筠,之后還是在國外團聚吧,一輩子別回來了。”
劇依舊在走,即使杭思潼去了荊城,能影響的范圍依舊有限,霍海蘊明明想救舒曉筠,卻依舊變得像個不該出現的炮灰一樣,沒有出聲,路冷禪也仿佛沒有跟霍海蘊進行過額外的合作。
舒曉筠依舊被楚雯藍送走,到劇結束前,大概都會是個不知生死的狀態。
杭思潼還沒說什麼,又聽林松玉說:“這幾天我是來參加封家的宴會,結果前天新娘子出了意外,莊園戒嚴,他們吵來吵去的,我聽不明白,霍海蘊跟路冷禪倒是也過來了,想拉著我看熱鬧,但我覺得這種事外人怎麼好看熱鬧?就干脆出來找你了。”
此時梁時清來一句
:“他們在莊園里吵得厲害?誰跟誰吵?”
“還有誰?封聞聿、蘇伊塵跟楚雯藍唄,他們覺得新娘子出意外,都是楚雯藍一手策劃的,楚雯藍非說他們污蔑,封家跟楚家又是世,就算不聯姻,也不能因為這種無端猜測傷,那不就剩炮了?”林松玉十分無語地說。
縱然世家大族總有類似的問題,但林松玉顯然對這種事不冒,傷了自己家的人,管他是不是世,就算是開罪不起的,也得想辦法為人找回公道吧?
梁時清沉默一會兒,又問:“那你覺得,封聞聿跟蘇伊塵想搞楚雯藍的決心大嗎?”
林松玉一愣,他沒想到梁時清問得這麼直白,隨后下意識看了杭思潼一眼,見杭思潼一副不關心的表才說:“怎麼說呢,我覺得差口氣,畢竟新娘子確實沒什麼很嚴重的傷,又沒有證據,那想楚雯藍,就很沒道理了。”
現在就看封聞聿是想無視所有問題將楚雯藍按死,還是他想等一等證據了。
梁時清思索半晌,問杭思潼:“杭思潼,你覺得呢?”
聽梁時清這麼問,林松玉有些訝異:“潼潼你也認識他們嗎?”
“何止認識,逃到荊城也是因為收了這群人七八糟的錢,兩頭收錢,最后兩邊得罪,不得已才走的。”梁時清沒忍住吐槽。
林松玉想起之前進局子回來路上杭思潼說的那些話:“啊,你膽子還大,居然敢幫封聞聿追人,你收了錢,回頭楚雯藍就敢要你命啊。”
那就是個利益至上的瘋人,看上的東西,不要了,別人也不能撿,杭思潼沒權沒勢的,居然敢惹。
杭思潼瞪了梁時清一眼:“我收錢的時候又不知道他有未婚妻,我問了很多人啊,都說封聞聿沒有未婚妻,只有那一個喜歡的生,阮夢夢,我哪里知道后面還能蹦出個楚雯藍來?”
林松玉忍俊不:“不是蹦出來,是封聞聿小時候就喜歡阮夢夢,然后讓父母去把婚事給退了,那時候他才十歲,那時候楚雯藍答應得很爽快,后來返回又借著這個份自居,大概是因為,私生子跳出來了。”
私生子就是楚文矜,他的出現,對楚雯藍來說不算致命,但很惡心,誰都不想家里還有這麼塊垃圾,所以又把婚事給提了起來,反正是小公主,別人也不會反駁,以這個份自居多年,得到的好都是實打實的,讓突然沒有了,當然生氣。
但發瘋,就是個人的問題了,這些年隨著楚家夫人跟楚文矜的存在,表現得也越來越瘋,足見背地里力多大。
杭思潼也是看了原文才知道這些背后的事,不好評價,只說:“反正這件事讓我來看,楚雯藍遲早是要被送出國的,不管有沒有別人手。”
“為什麼?”梁時清跟林松玉異口同聲地問。
“因為盧倚彤是阮夢夢的閨,跟楚文矜在一起了,你們覺得會不幫楚文矜嗎?結了婚,在圈子里的面子里子只來自楚文矜,楚雯藍在一天,就永遠是私生子的老婆,很難聽。”杭思潼輕聲回答。
關于這段節,即使作者寫得很好,但看完全文后,杭思潼依舊覺得,楚文矜跟盧倚彤是走不遠的,他們兩個人的結合有種充滿了利益拉扯的味道。
按照圈子跟份背景,他們都不是能跟阮夢夢以及封聞聿接的人,是阮夢夢先跟盧倚彤是閨,楚文矜又發現了這條好走的路,他們才逐漸走到一起。
就像是杭思潼貪圖楚文矜的份,不在乎楚文矜有多廢,也不在乎他的份背景,杭思潼只是想要一個份以及平臺,進了圈子,有辦法讓楚雯藍滾下臺去。
但是盧倚彤很明顯能力就差一點,能做的,就是著阮夢夢,阮夢夢手里出來一丁點東西,都足夠跟楚文矜好好過上半輩子了。
現在楚雯藍難得犯了錯,為了穩固地位,以及楚文矜的份問題,還有結婚后要面對的一切嘲笑,都會推著盧倚彤跟楚文矜無所不用其極地將楚雯藍趕出國。
沒了楚雯藍,楚文矜就是楚家唯一的繼承人,那盧倚彤,就是不用再被人嘲笑只會著阮夢夢吸的閨了。
梁時清跟林松玉聽完杭思潼的分析,都覺得很有道理,楚家這一次,勢必要承擔封聞聿的怒火,平時稍微出點就算了,背后還有個楚文矜在搞事,肯定無法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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