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知綿的指尖被猛然攥住,溫熱的傳心中。
下意識想回手。
可遲墨寒握得很用力,沒讓如願。
「你傷了。」遲墨寒嗓音了下去,和目一起,落在了薑知綿的食指上。
蘆薈的邊緣是帶刺的,雖然不比仙人掌的尖銳,但也能刺傷人。
此刻薑知綿的食指,就被刺給劃傷了,有道淺淺的口子,滲了點出來。
薑知綿頓時大囧。
實在是沒想到,堂堂鬼手神醫,居然會敗在區區的小蘆薈手裡。
但很快,又想明白了。
的記憶還在,可卻不是原來的了。
原主一直被疼,沒做過什麼活重活,雙手得很。
要不是這段時間給用得糙一點,可能這個傷口比現在更深。
「也沒什麼事,再過一會兒估計就結疤了。」薑知綿說道。
遲墨寒卻還是打了清水來,洗乾淨手指上的漬和蘆薈,又用手帕乾,這才作罷。
抬起頭,目灼灼看向薑知綿,「我輸了,你要什麼?」
「就是一個簡單的比賽,我什麼也不要。」薑知綿擺手道。
「既然是比賽,沒有彩頭,那就沒什麼意思了。」遲墨寒堅持。
可一時半會兒,薑知綿也想不到要什麼彩頭。
正在猶豫呢,就瞧見遲墨寒從懷中掏出一把佩刀來,遞給薑知綿,「權當這個是彩頭吧。」
古銅打造的佩刀周閃著黃燦的,刀柄上嵌兩顆墨玉石,手質地溫潤,掌心還能覺到一暖意。
開刀鞘,寒凜凜的刀刃更是晃了薑知綿的眼睛。
儘管對冷兵沒什麼研究,但也知道這刀肯定價值不菲。
且,十分鋒利。
「你這彩頭也太大了吧?」薑知綿驚訝的瞪圓了眼睛。
「山裡撿到的,也沒什麼用,打獵還是用弓箭襯手,看著漂亮,不如給你這種孩子玩玩。」遲墨寒道。
薑知綿一聽就知道是撒謊。
薑家村的後山要是能撿到這種佩刀,估計大家早就把山給挖平了。
「佩刀我不要,彩頭就換你明天來幫我忙吧,明天還得把這些燙傷草給搗碎呢,我大伯二伯還有爹爹要去鎮外的種植地,我自己搞不定的。」薑知綿道。
「好。」遲墨寒點頭。
可離開的時候,還是把佩刀放在了木桶沿上。
「不當彩頭,就算是送給你玩吧,用這個削皮,應該輕鬆得多。」遲墨寒道。
不等薑知綿拒絕,他已經消失在了後門門口。
薑知綿走過去拿起佩刀,又仔細的看了一圈,然後給收在了櫃子的最深。
現在還給遲墨寒,估計他也不會要,就當是暫時儲存吧。
不過拿去削蘆薈這種事,還是免了。
要是這把佩刀有意識,知道自己拿來乾這個,估計分分鐘切腹自盡給看。
還是不要為難佩刀了。
平常的小刀,用起來也順手的,而且用得生鏽了什麼的也完全不心疼啊。。
想著,這纔拿了一些錢,往薑老太太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