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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擅長捕捉重點,截取的從來都不是白星言真正想表達的意思。
剛出了那麼大的糗,想表達的難道不是他的需索無度?
白星言在他面前從來都是有理說不清。
怕待會兒花園又有其他人經過,撞上些更尷尬的事,推著容景墨就往錦園的方向走,「先回去!」
這作倒是自然得很。
好似,兩人關係忽然變得多親了似的。
容景墨背脊微微僵了僵。
白星言到他細微的反應,愣了愣,把手收了回來。
「回去了!」若無其事地撥弄了下微的髮,越過他走在了前面。
先他進臥室,像是生怕他著繼續剛才的,一進屋后就抱著被單到了床的最里端。
「不早了,早點休息吧!」臉埋進被窩,沒敢看他,立馬閉上了眼睛。
後的容景墨沒有任何靜,似乎在盯著看。
白星言背脊得很直,心噗通噗通沒有規律地在跳。
房間里靜得出奇。
怪異的氣氛維持了大概五分鐘,容景墨嫌棄的聲音由後傳來,「幾天沒洗澡了?就這麼睡,你也不閑臟?」
「……」
白星言臉蛋一陣紅。
他盯著看了半天,就為了這事?
在公司的時候是有每天洗的,也有小潔癖,不洗澡睡不著。
只有今晚沒有。
不過,這種事被他提出來,白星言還是尷尬。
臉從被單里探出來,沒去看他,悶著腦袋咚咚咚往浴室去了。
人都已經進了浴缸,忽然有些懊惱自己為什麼要在意他的話。
容景墨有潔癖,正確的做法不該是就不洗澡,臭死他,讓他對自己提不起興趣嗎?
心裡是這麼想的,可手上卻是拿著浴球把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
他喜歡怎樣的,討厭怎樣的,為什麼要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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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喜歡他,為什麼要圍繞著他轉?
出來的時候,容景墨已經去其他房間的浴室先洗好。
修長的慵懶靠著床屏,寬大的浴袍隨敞開出一小片的小麥,結實的可以窺見部分。
他在盯著看,閑適似專門在等過來。
看到走出來的,他拍了拍自己側的位置。
「過來!」
白星言在心裡自我建設,如果今晚他還想來,就學前幾天黎那一夜,閉著眼全程睡自己的。
這麼一想,心裡的防備卸了些。
緩慢地向著他走過去,剛到床邊,卻被容景墨順勢一帶,纖細地向著他的懷裡就栽倒了下去。
濃濃的男荷爾蒙氣息鋪面而來,伴隨了清涼的薄荷香。
容景墨絕對是最鮮的男,哪怕只是一個眼神,一個作,上最細微的一個部位,都是無聲的/,一不小心就容易讓人走神。
白星言閃了閃神,想要把腦袋探出來,容景墨卻按著的後腦勺不肯放開。
白星言微微一怔。
他的手遊走在潔的頸項,語調緩慢,「剛在花園說的都是真的?每次,真的都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