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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菱月怔了怔,兩張一樣的畫……
星冽,容景冽,藍櫻。
不就是之前想要去星冽的房間裡面去詢問的那兩張畫麼?
那天被星冽那樣的神嚇得,整個人多是懵的,居然忘了要再問星冽那兩幅畫的下落。
但是,現在大抵已經知道了。
抿,「那兩張畫在你哥哥那裡?」
容景冽什麼時候去的房間裡面將兩張畫拿走了?
星冽自然不會說是他獻殷勤將這兩幅畫給了容景冽的。
清瘦的年笑得眉眼彎彎,他出手,凌空一指,「哥哥每天在那裡看!」
顧菱月循著星冽手指指著的方向看過去,居然是那間管家曾經強調過的,三爺的忌的屋子……
他為什麼要把那兩張畫放到那間房子裡面?
那間房子裡面到底藏著什麼?
抿,沉下眸子,小心翼翼地在四周掃視了一眼。
容家別墅裡面的傭人一個賽一個的七竅玲瓏心,見顧菱月小心翼翼地拉著星冽似乎想要說什麼,由管家帶頭,圍在餐桌左右伺候著的傭人相繼離開。
幾分鐘后,空曠的餐廳裡面只剩下了顧菱月和星冽兩個人。
顧菱月皺眉,這才拉過星冽,「他一般都什麼時候去看畫啊?」
星冽思考了一陣子,「喝酒的時候。」
「好晚好晚,不睡覺的時候。」
顧菱月點頭,那也就是說,喝醉了的時候和失眠的時候,容景冽都會到那個房子裡面去麼?
出手輕輕地了星冽的腦袋,「謝啦!」
「不謝。」
星冽笑了笑,而後撇,「姐姐,無聊,想去遊樂園。」
顧菱月扶額,這個小頭,不知道是被誰影響的,每次做了一點事就要邀功,就要威脅,就要拿好。
這不,只是套出了一個容景冽進去那間房子的時間,他就和說要去遊樂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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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討價還價的樣子,和剛認識的時候的乖巧可雖然不是判若兩人,但是也有滿滿的違和啊。
抿,剛想答應下來,耳邊猛地浮現出某個男人在夜風下的低吼。
「姐姐有寶寶,要好好地照顧寶寶。」
「所以,等到姐姐生完寶寶再帶你去遊樂園好不好?」
顧菱月第一次拒絕,星冽有些不高興地扁了扁,半晌,才可憐兮兮地抬起頭來看,「還有多久?」
還有多久?
顧菱月算了算,大概……還有五六個月。
所以出了一隻手,和一手指「這麼長時間。」
「六天?」
搖頭。
「六年?」
再次搖頭。
「六……個月?」
點頭。
「要好久呢……」
星冽撥弄著手指算了算,「寶寶,冬天出來?」
顧菱月點頭。
等到孩子出生的時候,外面肯定已經是冬天了。
皚皚白雪,倒是喜歡的樣子。
所以,如果生了男孩就容冰,生了孩就容雪。
容冰容雪容景冽。
腦大開地想,容景冽之所以容景冽,是不是因為他也是冬天出聲的?
可是星冽為什麼星冽呢?
想到這裡,顧菱月連忙轉過去問星冽,「你的名字是誰取的?」
星冽想了良久,「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