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沖是人才,吃喝拉撒,婚姻,仕途生意,放火打劫,什麼卦都能卜。
夏藍汐最厲害的當然就是卜算出海的日子。
其實那不卜,那觀天象。
一邊著狼毫寫簽子,一邊看著盤子里滿滿的銅錢和銀子,那一個心笙漾。
嗷,只要賺了大銀子,買了房子和車子,就可以娶小四寶貝過門了。
小四住的王府那麼大,買的宅子,可不能比王府小,畢竟不能委屈了小四寶貝。
小四齣門坐的是「寶馬車」,也要買「寶馬車」。
小四邊,隨從群,綾羅綢緞,錦華袍,無所不有,也得給小四置辦這些行頭。
想想真是哪哪都要錢啊。
娶個夫君不容易!
夏藍汐心嘆一句,下手卻更快了。
為了銀子,可以說是很拼了。
兩人忙碌得眸子都沒空抬。
只有小賈爺,坐在那裡,了個花瓶。
這兩人,都有事做,獨獨他沒有事做,貌似好像彷彿有那麼一點點格格不似的。
可是,算卦他不會啊,推演日子,他也不會。
生平第一次覺得,無一技之長,好像很愧似的。
畢竟,生平十七年,他唯一學會的,好像就是如何花銀子。
想了想,將花騅招了過來,湊在他耳邊,低低問,「說說你們家爺都會些什麼?」
花騅撓了撓頭道,「會花銀子,會追姑娘,會聽戲,會聽曲,會騎馬賞花,會一擲千金博人一笑……」
小賈爺聽得臉一黑,一腳踹了過去,「就沒點好的?」
花騅了被踹痛的小,弱弱的道,「爺做得最好的,大概就是敗家了吧」
老夫人都說,自家爺敗家的能力,無人能及。
北海國爺稱第一,沒有人敢稱第二。
小賈爺:「……」
氣得又是一腳踹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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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騅這次醒目的躲開了。
急急道,「爺,咱們可以發揮自優勢,揚長避短。」
「如何發揮?」
小賈爺涼颼颼睨他一眼,是一副沒有好主意就擰掉他腦袋的兇殘眼神。
花騅小心肝一,吞了吞口水道,「爺不是會花錢麼,這也是一種能力,銀子只要花得其所,花在刀刃上,就一定能讓人姑娘另眼相看。」
小賈爺一聽,覺得有幾分意思,手一抬,揪住花騅的裳,將他扯了過來,「好好說說。」
花騅看了看四周,低嗓音低低道,「爺您看,這攤檔,雖然生意很好,可是,頂天立地,風餐雨的,人姑娘細皮,日日曬著太吹著風多不好。」
小賈爺聽得深深覺得有理。
人姑娘出水芙蓉般一個雪白的姑娘,可千萬別被曬了出水黑芙蓉。
「所以呢,爺要金屋藏?」
「爺聰明,但這金屋藏也要有技巧,人姑娘一貫獨立特行,一般的藏法可藏不住。」
花騅看見自家爺來了興緻,很是得意的買了個關子。
小賈爺一拍他的腦袋,「好好說話。」
花騅了自己的頭,不敢再賣弄,低低道,「人姑娘不是要做生意麼,與其在這風吹日曬,爺為何不花銀子盤下一間鋪子呢。
把鋪子送給人姑娘做生意,這才是把銀子花在了刀刃上,一擲千金,博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