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漫枝的眸閃了閃。
等到離開霍家的時候。
那就是兩清的時候。
有些事既然是他想要做的。
那就隨他吧。
只要不越過底線。
不出最后一步。
當初進霍家人之托,卻也沒有想到霍寒洲會幫這麼多。
就當是還了他的。
論財力,是比不上霍寒洲的。
自然也別想著用錢去還他的。
那就在有限的時間讓他高興一些。
霍寒洲看著微腫的紅。
手輕輕的著,冰涼的指尖來回。
有一種麻的覺。
“在想什麼?”
他強下心底翻涌的緒。
即使就這樣坐在那里,什麼都不做,可那雙眸子卻顧盼生輝,眼波流轉之間似乎帶著勾人的魅態。
尤其是喊他名字的時候。
聲音清澈又繾綣,好聽的讓人忍不住想要雀躍起來。
顧漫枝回過神,想通之后心里也不糾結了。
搖了搖頭,并不打算說實話。
有些事放在心里就好了,說出來反而會失了味道,而且并不想給霍寒洲過多的期待。
有太多的事沒有完。
不可能被鎖在霍家的。
“只是在想接下來和言言怎麼相,我從來都沒有帶過孩子,擔心會做不好。”
直視著霍寒洲的眼睛。
其實這不過是托詞而已。
言言什麼都會做,用不著費什麼心思。
但是既然已經決定要治好言言的自閉癥,那就要從本上解決問題。
霍寒就想也不想便道:“你能陪著他,他已經很開心了。”
這一點父子倆有驚人的相似之。
顧漫枝知道言言想要的不多。
但是想給言言能給的一切。
點點頭,看著霍寒洲出來的膛。
“你先去洗澡吧,別凍著了。”
霍寒洲聽著話語里的關切,眉頭一挑。
“凍著了你會心疼?”
他的語氣有些漫不經心,永遠的神讓人看不出是在試探。
顧漫枝抿著:“我會心疼我的藥。”
霍寒洲倏地笑了。
只是笑意不達眼底。
寒涼的眸子在的上來回掃了兩遍。
隨后大長一揮,將顧漫枝摟了懷里。
在的額頭上重重的親了一下。
這才滿足似的放開了。
發現顧漫枝并沒有排斥他的作。
霍寒洲心里高興了那麼一會兒。
看來還得要主出擊。
不然以溫吞的子,什麼時候才有實質的進展?
有了這個想法之后,他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看著冷,其實心腸比誰都。
如果誰對好,會十倍還之。
霍寒洲轉之際,抬手了自己的,似乎還殘留著的香味。
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他拿著服進了浴室。
顧漫枝并沒有找到這里有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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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點出去買也不太現實。
只能等霍寒洲出來問問他有沒有沒穿過的襯衫。
的襯衫都可以當子穿了。
等明天回老宅,再把自己的睡都帶過來。
聽霍寒洲的意思,是這段時間都會住在這里。
比起老宅,更喜歡這里的一切。
沒有老宅的沉悶,似乎也沒有那些規矩的束縛。
這里也沒有人會喊大。
也不用時刻遵守的規矩。
可以在這里隨心的做自己。
還有言言。
顧漫枝想著這些,在這里的生活似乎就不難熬了。
霍寒洲洗澡洗的很快。
出來的時候只隨意的披了一條浴巾。
浴巾打一個結,遮住了重要部位,松松垮垮的掛在了腰間。
他的短發漉漉的。
發尖還往下滴著水。
渾氤氳著水氣,朦朧的有些看不真切。
他的腰都沒有完全干。
有些許的水珠掛在他的腰上。
格外惹眼。
饒是顧漫枝見慣了這樣的場面,也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霍寒洲還真是個妖孽。
默默的瞥開了目。
狀似無意地提著:“有沒有襯衫?這里沒有睡穿。”
霍寒洲沒有說話,只是大步流星走到柜邊,拉開了柜,從中挑了一件白的襯衫。
“明天我讓管家買些送過來。”
“不用麻煩了,明天不是回老宅收拾東西嗎?老宅有很多睡。”
“老宅那邊可以留著,以后我們還是要回去的,搬來搬去也麻煩,不如兩邊都準備著。”
他說的是我們……
顧漫枝的心里涌起了一抹異樣的覺。
以后……
他們沒有以后。
有的只是現在有限的時間。
霍寒洲說這話的時候似乎很平常。
就像他們能走到以后是一件很理所當然的事。
顧漫枝沒有潑他的冷水。
也沒有反駁他的話,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接過他手上的襯,匆匆的往浴室走:“我先去洗澡了。”
進了浴室之后,整個房間里都是朦朧著的霧氣,溫度陡然升高,似乎就連都變得沸騰。
渾燥熱無比。
嚨更是干得厲害。
畫面一陣陣涌來。
沖擊著顧漫枝的腦海。
的心里七八糟,腦子里也糟糟的。
顧漫枝深呼吸一口氣,強下心底的悸。
霍寒洲已經考慮到以后了嗎?
還是他從來都沒過要真正的放離開。
他忽然想起霍寒之前在車上時和說過的話。
霍家沒有離婚,只有喪偶。
冰冷的視線包裹著,眼底翻涌著的緒似乎要將吞沒。
好像只要說出一個不字。
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似的。
許久顧漫枝才回過神來。
任由溫熱的水沖洗著自己的。
洗完澡出來,穿著白的襯,扣子扣的嚴嚴實實,從第一顆到最后一顆,一顆都沒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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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長款的襯勉強遮住了的屁屁,從大跟一路蔓延向下都暴在空氣中,就像是穿了一條超短。
顧漫枝很不自然的將襯往下拉了拉。
企圖遮住的更多一些。
又白又細的大長就這樣毫無遮掩的展在霍寒洲的面前。
他的視線從下往上。
的腳趾頭也十分圓潤好看。
腳掌上的十分白皙。
就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沒有任何的瑕疵。
他的眸深了些許,就連聲音都染上了一暗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