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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花說完,沈梅和云清敏就坐不住了,云清敏急道:“姐姐說的沒錯,這樣的人就是要打死,都死到臨頭了,還敢胡言語。”
“是不是胡言語,聽聽便知,若是背后真的有人指使,我們倒是可以給一條生路,還會好好安排的家人,不讓那背后之人傷害到他們,你玲花是吧,都說出來,或許還有活路。”
玲花連忙點頭:“我說,我全部說出來。”
沈梅嗤笑一聲:“大夫人,這丫鬟的話也不可信,誰知道是不是要臨死拉個墊背的,原本妾還想為求,現在看來是好心幫了壞人了。”
云攬月忍不住笑出了聲,要不要做的這麼明顯,之前還在為求,這會兒就恨不得快點死去,這不是擺明了告訴所有人這丫鬟做的事和們有關嗎?
在場的人也都聽出了點門道,不過對方是云府的二夫人,誰也不敢說些什麼,如果這件事是沈梅做的,那就可以理解了,大夫人掌家,沈梅心生嫉妒,這才會想到這一招,為的就是要讓大夫人在掌家第一天就出盡洋相。
要不然怎麼解釋一個丫鬟了畫作竟然不是藏好了以便販賣,而是直接將畫作燒了,這不是擺明了意不在嘛。
大夫人冷勝道:“你現在不說,等下可就沒有機會說了,你自己想清楚。”
玲花咬了咬牙,突然抬手指著沈梅道:“是二夫人讓奴婢這麼做的。”
“胡說!”沈梅頓時暴跳如雷:“你個賤婢,竟然給如此誣陷于我,虧得我剛才還替你說話。”
玲花話音剛落,眾人就倒一口涼氣,不過眼底都是果然如此的神,于是紛紛低下了頭,不敢看人。
這件事已經牽扯到云家的主人,他們若是再這樣明目張膽的看著,沒準會讓二夫人以為他們是在看笑話,到時候問罪起來,他們可不住啊。
云清敏上前朝大夫人跪下:“大夫人,這丫鬟很有可能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命而隨便誣陷于人,我與母親沒有聆聽晨訓,是誣陷的最佳人選,大夫人,您可千萬不能聽信讒言啊。”
按理來說,云清敏怎麼說也是云府二小姐,大夫人是當家主母,在面前,得尊稱一聲母親,可是偏偏放低姿態,好像自己在這云府跟個婢一樣,恭敬的稱呼為大夫人,這要是讓旁人聽了,還以為大夫人為人有多惡劣呢。
玲花連忙辯解道:“大夫人,玲花所言都是實話,昨天晚上二夫人將奴婢到房里,說是讓奴婢想辦法將書房的畫作了,然后燒毀不要讓人發現,奴婢一開始是不敢的,但是二夫人說若是奴婢不做的話,就要對奴婢不客氣,奴婢很害怕,就答應了下來,二夫人還承諾奴婢說,只要事做的好,就會給奴婢一大筆錢,讓奴婢帶著父母弟弟離開都城,開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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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玲花說的都是真的,那就能夠解釋的通了,二夫人先讓玲花去畫毀畫,之后讓玲花頂罪,為永除后患,就派人去找到了玲花的家人,只要玲花一死,的家人也會跟著遭殃,那麼二夫人所做的事,也就沒人知道了。
可是二夫人這樣做,是不是太過殘忍了?平日在府里,二夫人看上去雖然有些小家子氣,但至也做什麼不對的事,原來暗地里是這麼惡毒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大夫人斜眼掃向沈梅:“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大夫人,妾真的是冤枉的啊,這賤人肯定是故意誣陷妾的,妾怎麼會做這種事呢,您難道不相信妾嗎?”
“人證證俱在,你讓本夫人如何相信你。”大夫人的聲有些冷意,喝道:“就算你對本夫人心存不滿,也不必沖著侯爺最喜歡的畫作來吧,如今畫作已毀,我也幫不了你,侯爺也快回來了,你自己跟解釋吧。”
聞言,沈梅猛地睜大眼睛,眼底有著明顯的慌,正想說些什麼為自己辯解,就聽到外面有人喊話:“侯爺到。”
云攬月不輕不重的哼笑了聲,正好讓云清敏聽到,心思一沉,眼底滿是驚慌。
云長青剛到書房就看到跪了一地的人,面一沉,喝道:“怎麼回事?”
沈梅一看到云長青就做委屈狀,似乎是誰欺負了一般,眼淚汪汪的看上去極其可憐。
大夫人不卑不吭,擲地有聲的回應:“今日是我第一天掌家,家里就遭了賊,你書房里的畫作丟了,剛給找出來,已經被燒毀了,那便是取畫作的玲花,不過說,這一切都是沈梅讓做的。”
云長青何等的聰明,第一天掌家就發生這樣的事,肯定是有人故意作怪,玲花一個丫鬟,若是了畫作肯定不會選擇燒毀,所以很有可能,事是家里的主人讓做的,沈梅是當之不愧的懷疑對象。
沈梅本就嫉妒心強,這次雨兒為掌家人,而卻什麼都沒有得到,的確很有可能心中不快,做出過分的事來。
云長青看向沈梅,冷聲道:“是你做的就直接承認,說到底不過是一幅畫作而已,只要你跟雨兒道個歉,這件事也便過去了。”
大夫人眼眸瞇了瞇,不過也沒說什麼。
沈梅聽了這話,心中一喜,面上卻表現的非常委屈,噗通一聲給大夫人跪下:“大夫人,這件事都是因為妾太過妒忌,妾知道錯了,還請大夫人不要怪罪。”
云長青本著不想把事鬧大惹人看笑話的準則才想息事寧人,不過云攬月可不想就這樣放過們。
來到大夫人邊,挽著大夫人的手安道:“娘,這件事要不就這樣算了吧,反正現在已經真相大白,您也沒什麼損失。”大夫人顯然有些詫異會這麼說,不過著著,就明白這丫頭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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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攬月看向沈梅,道:“沈姨娘,母親大人大量,不會與你計較的,不過玲花一家也是無辜的,還往沈姨娘不要再讓人去殺了們了。”
話音未落,云長青就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