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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聽聞裘貴妃剛才發了頓脾氣,將皇上先前賜給的如意花瓶都給砸了。”
皇后怡然自得的品著茶,淡淡道:“是嗎?裘貴妃的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火啊。”
“奴才聽聞,像是因為順公公說了太子殿下寵太子妃娘娘的話,所以才突然發了脾氣。”
“那是你們太不了解裘貴妃了。”皇后將茶杯放下:“是絕對不會為了太子發那麼大脾氣的。”說完,倏地轉移話題:“你不是說太子為了攬月宮的花正發愁嘛,你去看看花園有什麼好看的,給他送去。”
李公公不明所以的應了聲是,也沒敢多問,退出去辦事了。
李公公前腳剛走,皇上后腳就來了,還未進屋就聽到他的聲音:“皇后,朕一路到這兒聽了不關于太子的事兒,你可聽說了?”
皇后迎了上去,朝他福了福子,笑說:“皇上說的可是太子寵太子妃的事?”
“正是。”皇帝牽著的手走了進去,兩人一同坐下,他看著問:“皇后以為如何?”
皇后看皇帝眉頭微皺,自然明白他的想法,笑說:“太子的作為,讓臣妾想到了很多以前的事,那個時候,皇上對臣妾,不也是事事關心,親力親為嘛,太子像極了皇上,臣妾甚欣。”
聽皇后這樣一說,皇帝心里的想法一下子改觀了,朗聲笑道:“是嗎?看來皇后是在提醒朕,得對你好一點。”
皇后掩輕笑:“皇上對臣妾已經很好了,臣妾很知足,只是擔心太子會給皇上帶來麻煩,怕是明日早朝,群臣又有話說了。”
皇帝拍了拍皇后的手背,安道:“皇后不必擔心,朕的兒子,還不到他們來說,就算他們說太子不是,又能如何,朕同意的,朕允許的。”
皇后嗔道:“皇上要是這樣,可別把太子給寵壞了,該嚴厲的時候,還是得嚴厲些。”
“朕知道,不過朕對太子很放心,這些年他幫朕理國事,每一件事都理的很好,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皇上又說笑,太子哪能跟皇上相比,他還得歷練。”
“怎麼就不能比了,朕與你的孩子,當然是最好的。”
皇后心滿意足,靠在皇上肩頭:“臣妾有皇上這句話,此生足矣。”
皇帝慨道:“你呀,就是太容易知足,弄得朕都不知道該送你什麼,才能讓你開心。”
“皇上不必送臣妾什麼,臣妾知道皇上的心在臣妾這兒,就是最好的禮。”
“也罷,這才是朕的皇后,自你進宮以來,就從不跟朕討要什麼,甚至還不準朕送你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為朕對你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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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才不管別人怎麼說,皇上對臣妾好不好,臣妾知道就行了。”
皇帝朗聲笑道:“你啊,就是與這后宮中的子不同,在朕眼里,誰也比不上你。”
“臣妾有那麼好嗎?”
“自然。”
“所以是皇上對臣妾太好了。”皇后抬首看著他,試探的說:“皇上可不能太偏心了,要不然宮里的妹妹可都要傷心了。”
“誰會傷心?”皇帝知道皇后不會無緣無故說這些,隨口問了聲。
皇后咬了咬,有些為難的沒有說話,皇帝見狀,眉頭微皺,又問了一遍。
“皇后盡管說便是,朕不會怪你。”
皇后嘆息一聲,道:“皇上是不是好些日子沒去看裘貴妃了?”
“?又怎麼了?”
“臣妾也不知道,只是聽聞裘貴妃近日心不是很好,臣妾想,裘貴妃肯定是想念皇上了。”
“哼。”皇帝似乎心不悅,但眼底終究還是有了一期許。
皇后勸道:“皇上,您還是去看看吧,畢竟當年……”說著,突然噤聲,表有些尷尬。
皇帝心疼的看著:“皇后,你就是太心善了,當年那樣對你,如今在這宮里,也只有你還會幫著。”
“皇上,當年的事,就不要提了。”
“朕也不想提,只不過一說起,朕就會想起那件事,口口聲聲是真心對朕,可若是真的對朕好,又怎會舍得傷害朕的孩子,此心思歹毒,朕當年就看清楚了,如今也不值得可憐。”
“皇上這是在說氣話,臣妾都說了,當年的事不提了,畢竟,誰也沒到傷害,如今也不容易,這裘貴妃的名號在別人看來是高高在上,可在看來,沒有皇上的恩寵,也便什麼都不是了。”
皇帝似是心,但又心疼皇后如此大度,便道:“朕知道了,過會兒就去看,如今在你這兒,朕只想好好的陪陪你,不要提起也罷。”
“是,臣妾不提了。”皇后甜的笑著,靠在他的肩頭。
從皇后那里出來,皇帝就去了裘貴妃那里,裘貴妃聽聞皇上來了,連忙欣喜的迎上前去,福著子請安:“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
皇帝下意識的要手去扶,想想又作罷了,雙手背在后,淡淡道:“平吧。”
“謝皇上。”
裘貴妃心中苦,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依舊笑著迎了過去。
皇帝坐在凳子上,裘貴妃就站在一邊,親自給他倒了杯茶,皇帝嘆息一聲,拉著坐下:“聽皇后說你近日心不好,怎的又鬧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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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貴妃一聽皇后二字,眼眸中滿是恨意,不過很快就被藏起來,嗔道:“臣妾哪有,就算是有,也肯定是皇上不理臣妾,所以臣妾才沒有好心。”
皇帝之所以那麼寵裘貴妃,正是因為總是在他面前非常隨意,有什麼說什麼,也不怕惹惱了他,這種覺,讓他覺得非常真實,且不做作,所以倍珍惜,從不會與生氣,若不是當年的事,怕是如今一切都會不一樣。
見皇上沒笑,裘貴妃面上的笑容也變得僵,習慣的看向原先放花瓶的方向,那里原本放著他送給的如意花瓶,如今也被砸了。
皇帝順著的視線看了一眼,頓時擰眉:“先前不是將如意花瓶放在那兒嗎?花瓶呢?”裘貴妃一聽,頓知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