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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微尋著熱源靠了過去,是好夢的一夜。
晨起的第一道過窗戶照進來,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江見津還睡著,宋時微的視線從他的眉眼看了下去。
他的手臂正放在被子外面,一眼就看到了昨天晚上給他戴上去的手鏈。
他手腕的那塊骨頭很明顯,戴上這種極細的手鏈,無端就是覺得很。
心里這里想著,宋時微的手也很自覺地了上去。
主打一個想干什麼立馬干,絕對不委屈自己。
怎料手剛剛到江見津的手,他的低笑就傳進了耳朵里。
宋時微抬頭去看他的同時,手也下意識地往回收。
江見津笑意更甚,“沒說不讓你。”
宋時微生氣,抬手就想打他,手都快砸到江見津的口上了,又生生給止住了。
愣愣地盯著自己的手看,江見津順勢翻握住了的手,十指扣。
的中指上多了一枚很致的戒指,出來的部分能看到纏繞上去的花瓣,是立的,但是很小,并不張揚。
戒圈的其他位置滿是鑿刻出來的暗紋,也是小花的造型,不過暗紋的花朵形狀是完整的。
宋時微一眼認出了這是昨天下午在老板工作臺上看到的半品,當時還以為是老板的保作品,沒想到是江見津的。
角不自覺地上揚,問江見津:“這是什麼花。”
“格桑花。”
宋時微無聲地笑了起來,原來這就是那麼多歌里唱的格桑花。
在印象中,那些唱格桑花的歌全都是和祝福有關系的,想來江見津也是這個意思。
宋時微輕輕轉了轉手,“謝謝你的禮。”
江見津笑,“也謝謝你的禮。”
宋時微也是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你什麼時候給我戴的?”
“你睡著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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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微的腦子快速運轉,“所以你當時本就沒睡著?”
說的當時,是給江見津戴手鏈的時候。
虧還耐著子觀察他到底有沒有睡著,結果鬧了半天才是那個被觀察的對象。
“嗯。”江見津立馬應下。
“那你該不會是趁著我睡著的時候出去打戒指去了吧。”
江見津笑了笑沒說話,他早該想到在宋時微面前是什麼都藏不住的。
“干嘛大晚上不睡覺跑出去做手工啊,今天再去也是一樣的。”
“不一樣。”
宋時微眨了眨眼,立即聽到他繼續說:“很想送給你,所以很急。”
他的目熾熱,宋時微一時有些不敢跟他對視。
撇開了頭,江見津卻翻將在了下。
他轉移了話題問:“喜歡嗎?”
他的眼神里是迫切,迫切的想要的知道一個答案。
宋時微忽然有些不知道他到底在問什麼。
不想回答,玩笑似地將這個問題原封不地還給了他。
結果江見津忽然正經了起來,眼睛追隨著的視線,連語氣都是前所未有的正經。
“喜歡。”
“很喜歡。”
他回答了,還回答了兩次。
和剛剛不確定他在問什麼一樣,宋時微現在也不太確定他在回答什麼。
只知道此刻曖昧的氣氛有些過頭了。
“咳咳。”輕咳了兩聲轉移了話題,“我有點了,下去吃早飯吧。”
沒看他,但是到他的目在上停留了好一陣子才移開。
“好。”
江見津翻下床,宋時微繼續躺著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緩過勁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