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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啥啥18厘米?”
都給孩子整結了,景星酌手忙腳地解釋一通,“小嫂子,我高有一、百、八、十、厘米的!”
“哦,那高是沒作假”歲杪若有所思地點頭,話鋒一轉,“不過我又沒有問你高呀,酌酌。”
語氣曖昧,小表要多猥瑣有多委屈,也就仗著是在通話,景星酌看不到的臉,“你懂的。”
瘋狂暗示。
景星酌兩眼一黑,字正腔圓:“我不明白,小嫂子,你在說什麼。”
他悄咪咪瞄了眼旁邊那尊大佛的臉,越發義正辭嚴:“現在工作期間,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先這樣吧,小嫂子。”
“……好嘛。”
歲杪興致缺缺,“那我掛電話了啊。”
景星酌都準備自己掛了,見這麼說,又把主權給。
不過歲杪還是遲遲沒掛斷。
他的心跳那一個七上八下,真想原地去世。
數秒后,景星酌試探地問了句:“小嫂子?”
“嗯!”
歲杪回過神來,“啊,剛剛在回月月消息。”解釋了句,話題自然銜接:“你有幾塊腹啊?”
“這不是我要問的,是月月剛問了下。”
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凈,一本正經:“月月說喜歡六塊腹。”
“八塊!”
景星酌撂下這兩大字,迅速掛了電話。
額頭已經滲出了些微冷汗,他抬手了,還沒開口就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八塊。”
“……”
好微妙的語氣啊。
景星酌著頭皮尷尬地笑了笑,“隨口胡謅的,臣哥。”
“十八。”
“……”
他頭一回覺得這時候有楚堯在就好了,雖然楚堯不會挽救這個局面,但一定會把事搞得更加糟糕,以至于他本沒心去糾結十八厘米和八塊腹這種微不足道的事。
“臣哥,聊工作可以嗎?”景星酌強歡笑。
“不是你先聊的嗎?”
周臣政口吻平淡,像是隨口搭話一般,“我也就好奇好奇。”
那是你老婆先提的!
景星酌心罵罵咧咧。
但他不敢說出來。
畢竟要是大佛來一句,為什麼歲杪要和他聊這種事,那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們老景家的一世英名,不能毀在他手里。
景星酌:“我瞎說呢,呵呵。”
**
觀影活在大會堂舉行。
提前一個小時核驗份場,放眼去,大家幾乎都帶了各自家屬。
人并不,但都很有秩序。
向見月一襲U領紅站在大會堂門口,惹眼得很。
天生就是極其妖艷的長相,偏偏還喜歡正紅這樣熱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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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上挑,瞳仁烏黑。
很有野心的一張臉,得極其有攻擊。
一個人往那里一站,就是一片玫瑰海。
路過的觀影人紛紛朝行注目禮。
即使被這樣大規模地圍觀,也沒有表現出任何怯的神態,只是偶爾環視一下四周,似乎在人群里找著誰。
歲杪從車上下來后,一眼就瞧見了,努力踮起腳尖揮手。
“月月!”
周臣政拎著的包從另一邊下來,把手機拿給,示意直接給人打電話,“距離太遠,可能會聽不清。”
“哎呀,走幾步的距離啦。”
歲杪挽著男人手臂,有序地跟在人群后往大會堂的門口走。
走到臺階下時,向見月總算是看清了,踩著細高跟過來,“你們怎麼才來,我等了好久。”
“那你也不和我說一聲你到了。”歲杪小小的埋怨了一下。
“我手機忘帶了。”
向見月兩手一攤,“還有,形眼鏡也沒帶。”
擔心歲杪找不著,只好往門口最顯眼的地方站著。
別人眼里的高冷,實際上只是出門前忘記戴形眼鏡了而已。
“酌酌呢,那你出門前有沒有告訴酌酌。”
他們進去之前是要一一核驗份的,最好是家屬和家屬一起進去。
“說了。”向見月回憶了一下兩人的聊天記錄,“他給我發了地址,我就和他說我出門了。”
“酌酌沒說要接你嗎?”歲杪震驚。
景星酌這小子做得不到位啊。
想和姐妹對象,約人家看電影是單位組織的就算了,居然接都不接!
歲杪在心里默默給景星酌扣了一分。
說景星酌,景星酌電話就到,
“小嫂子,你能不能聯系上月見櫻。”
向見月:?
聽到歲杪手機里傳來的男人的聲音,當即渾繃。
為什麼要在天化日之下,喊的網名!
雖然是拉黑過景星酌,但兩人后面不是和好了麼,不至于這麼讓社死!
向見月臉一黑,有種想逃的沖。
步子還沒出去,歲杪已經把給代出去了,“人就在我邊上呢啊,酌酌。”
歲杪端出一副方家長的態度,“酌酌啊,我說你也太不懂事了,你約我們家月月看電影嘛,也不來接人,舍不得你那點油費嗎?”
“啊?”
景星酌明顯沒反應過來,“我在酒店樓下啊,電話打了也不接,我尋思哪兒惹著了。”
向見月:“……”
怪太積極主出門了。
歲杪一噎,一臉無奈地看向姐妹,“好嘛,你來大會堂吧,月月已經在門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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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星酌立馬調轉方向趕過來,“小嫂子,能不能讓月見櫻接我電話?”
向見月:“……”不準網名!
再重申一遍。
歲杪把手機遞給,深吸一口氣,若無其事:“手機落在酒店了,你沒惹我生氣,你給我發地址,我以為你要我自己去。”
“啊、哦哦,那就好。”景星酌愣了一瞬,反應過來對面換人后立馬解釋:“我就是告訴你一聲我們終點在哪里,才不是要你自己去,你一個人來津南,我肯定要方方面面照顧到你啊。”
聽他說這話,向見月不自在的,了鼻子,掩蓋心底那異樣。
真不該啊。
之前還想把景星酌當白嫖的鴨子。
“那個…”
“我可以你櫻櫻嗎?”
兩人同時開口。
向見月字正腔圓:“請不要再我微信昵稱,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