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的眸越發沉沉，陸瑾心依舊著，目冷得讓人不寒而栗。

他垂眸看了顧霽明一眼，眼中掠過一厭煩，整個人站得筆直，周的氣場一寸寸冷下來。他眉心蹙，線繃得極直，終于，低沉地開口：

“既然大家都不信，那就把事查清楚。”

他聲音不高，卻得人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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