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要下水一次吧。
但明明才下水回來的啊,而且這種心臟逐漸麻痹了一樣的覺,是以前不曾經歷過的,所以本不確定此刻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確定不了的病,傅知音一時間也有些束手無策,只能就這麼著急的看著。
還有突然發燒的霍司寒,也讓憂心不已。
「表小姐,您照顧寒爺,我來照顧夫人。」晴娜開口,忙到藍鱗兒跟前。
「夫人,要不,您到客房躺一會兒看看?」
藍鱗兒低著頭,一張臉慘白到毫無,甚至有些無力。
搖搖頭,「我不要離開這裡。」
想看著霍司寒,看著他醒來。
晴娜無奈,忽而轉離開,沒一會兒手中多了一杯溫開水。
「您先喝點水看看。」
頭一次遇到這樣的狀況,藍鱗兒也分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只能接過晴娜遞來的溫開水,喝了一口。
溫暖的覺,心口『麻痹』的覺似乎也緩了一點,抬頭看著晴娜,勉強笑了一笑,「謝謝。」
「夫人,我是個下人,你就不要和我這麼客氣了,會折煞我的。」
一笑,目又回到了床上的霍司寒。
半瓶點滴下去,傅知音再次拿出溫計為他測量溫,然而結果卻讓面一白,手中的溫計也隨之落。
「怎麼會這樣……」
一見這個反應,藍鱗兒緩緩站起子,走到床邊,「沒有退燒嗎?」
傅知音抬頭,作為醫生第一次這般無力。
「沒有,反而燒到了40.7。」
這已經不是常人能承得了的,真的好擔心,會不會這一燒,哥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想到這裡,傅知音更加的慌無措了。
好一會兒,才轉頭看著晴娜,「晴娜,你趕去拿些冰袋過來,咱們雙重降溫!」
「好!」
晴娜點點頭,趕轉,沒一會兒就提了許許多多的冰袋過來。
看著手忙腳的傅知音和晴娜,藍鱗兒站在一邊,深惘然的看著始終閉雙眼的霍司寒。
他會不會真的就這麼死了?像母親和姐姐還有姑姑那樣,永遠的離而去?
淚,突地悄然落,奪出眼眶,無聲無息。
心口,那麻痹的覺再次來襲,瞬間疼得有些無力支撐自己的。
突然,一抹記憶閃現的腦海。
對了,那次頌哥哥燒得很嚴重,姐姐曾對說想用溫幫他退燒。
們人魚生長在幽深的海底,天生就是至寒之軀,雖然表面和常人的溫一樣,但在炎熱的夏季,們卻從不出汗。
那次頌哥哥高燒三天不退,姐姐就曾想過用幫他降溫,但恰巧第二天,頌哥哥高燒退了下去,也就沒有實行這個方法了。
雖然沒有嘗試過,但知道姐姐從不騙。
凌晨四點,霍司寒的高燒還在持續。
傅知音慌了,如重擊一般的跌坐在沙發里,束手無策。
「怎麼會這樣,該用的葯我都用了,為什麼燒一直退不下去……」挫敗的開口,從未如此的無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