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因為他起床和走的時候用力了,才會導致傷口破裂!
想到這裡,傅知音臉沉了下來,抬眸盯著霍司寒。
正要說什麼,下一瞬卻心頭一怔。
他傷得這麼重,卻堅持要下床的理由,該不會就是為了這個人?
他在乎這個藍鱗兒,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
聽到傅知音的話,藍鱗兒也瞥見了他口的鮮,頓時著急得手足無措!
「真的又出了,霍司寒,你為什麼要下床啊?」
他只是盯著,像是全然沒有在意自己崩裂的傷口,「不準和傅知音去吃飯,更不準答應的任何條件。」
不是商量,而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傅知音怔忡的抬目,他負重傷卻堅持下床的理由,果然是因為藍鱗兒。
剛才其實是故意這麼說的,為的就是想要捉弄一下他,沒想到他在意已經完全超出了的意料。
「好啦,我剛才其實是故意逗你的,你趕躺到床上去!」
說著,趕扶著霍司寒回到二樓,重新為他包紮傷口。
在包紮的過程中,藍鱗兒全程都在盯著他目驚心的傷口,而霍司寒的目卻全程都落在臉上,幾乎是目不轉睛。
「你可不準再下床了。」重新包紮完,傅知音是千叮嚀萬囑咐,生怕他傷口再次裂開,會加重傷。
他真的是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命,是輕微的彈,應該都會很痛吧?他居然一個人從床上下來,還堅持走到了樓下。
見他沒事,一旁的藍鱗兒也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對了,你沒事了吧?」傅知音突然扭頭,盯著藍鱗兒,想到之前臉蒼白,似乎也不太舒服。
被突然一問,藍鱗兒有些不知所云,「什麼?」
「你啊,之前不是捂著口很難麼?現在沒事了?」
經這麼一說,霍司寒原本平靜無波的臉上,也立即閃過一抹詫,盯著藍鱗兒,「你怎麼了?」
藍鱗兒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來,之前自己的的確發生了異樣。
「已經沒事了。」一笑,自己也搞不懂是怎麼一回事。
見一臉輕鬆的樣子,傅知音算是放心了,但霍司寒眼底的擔憂卻並沒有退散。
「確定?」
點了點頭,「嗯,真的沒事了。」
也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心臟麻痹』的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完全消失了,好像是一覺醒來,看到他睜眼后那種覺就沒有了。
霍司寒依舊輕蹙著眉心,確定氣很好,沒有任何異樣,他一顆心也才落下來。
。
下午,吃過午餐,藍鱗兒便要端著飯菜去給還躺在床上的霍司寒。
剛走到房間門口,卻見晴娜一臉納悶的從書房走出來,像是在想事,差點撞上迎面的。
「呃!夫人。」
抬起頭,在看到藍鱗兒的時候,晴娜依舊苦著一張臉,像是有什麼解不開的疑困擾著。
「你怎麼啦?」藍鱗兒順問了一句。
晴娜撓著腦袋瓜子,皺著眉心一臉疑雲,「夫人,您看到那條金魚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