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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三番，足足糾纏大半夜。
等到結束，都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晚棠側躺著，全都沒有力氣，更是懶得跟人計較了。
男人從背後擁著的肩，嗓音低啞：“那回我們也是這樣，重逢後一次來了好多回，每回你都纏著我不放，不許說只是一夕緣，分明你也是有覺的。”
晚棠先是沒有說話。
半晌後，擁著被子坐起來，淡淡一笑：“是有覺的，但是趙寒柏，我們之間不過就是一回兩回的事，別整得跟過去一樣，還是似的，我們當初是怎麼分開的，我不會忘，我想你也沒有忘。”
趙寒柏跟著坐起來。
他當然沒有忘。
他側頭看著人淡了的容，不低喃：“小乖，我們重新開始。”
晚棠仍是淡笑：“我沒有心談說。”
像是想到了什麼：“去給我買藥，我不想懷孕。”
剛剛來得猛烈，趙寒柏沒有做措施，又不是安全期，幾乎是絕對會中招的。
男人遲鈍一下，直接踹他的，然後小被捉住。
男人英眉眼有著說不出的溫：“我去買，等會兒。”
他套上，雖有些皺了，但無損英俊。
晚棠靠著床頭，靜靜打量他。
他真是得天獨厚，幾年下來似乎沒怎麼變，無論是相貌還是材，男人果然十分抗老。
趙寒柏著好服，走過來親親的額頭，晚棠幾不可見的皺眉，但沒有說什麼。
夜深，淅瀝下起了夜雨。
外頭很冷。
雨水打了路邊的銀杏葉子，在黑夜里亮，趙寒柏去藥店買了一盒事後藥，又買了兩盒XXL號的套子，一邊吸煙一邊朝回走，走到了24小時營業的蔬菜店又買了些新鮮的菜回去。
回到公寓里，已經是凌晨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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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好白開水，扳好藥片，遞到床邊喂吃。
沒有拒絕乖乖把藥吃了。
後來他說要在這里做飯，也沒有說什麼，由著他在廚房里折騰。這樣的機會，趙寒柏特別珍惜，雖是三更半夜也大顯手，做了蔥魚，兩樣小炒，還有一份香濃的湯。
做完，他去晚棠吃飯。
一進臥室，人不在，原來是回主臥室了。
沖過澡，頭發洗得香香的，穿一件雪白浴，整個人看著松松的，緩和了那冰冷的氣息。
趙寒柏著主臥室，好在里頭沒有男人居住過的痕跡，看來沈宗年一般不會留宿，想到這里，他心里好過一些。
靠在沙發上看財報。
趙寒柏走過去，輕輕開：“明天再看，先去吃飯。”
晚棠抬眼看他，半晌起，越過他朝著客餐廳走去。
趙寒柏掉頭看。
而已經走出主臥室。
吃飯的時候，亦是沉默的，幾乎不說話，趙寒柏給夾菜，低頭看著總算是開口了：“真把自己當私人助理了？你敢當，我還不敢用。”
索說明白了：“吃完飯刷完碗盤就走吧！今晚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我就當高消費了一回。”
轉從皮夾里掏出一張銀行卡：“這里面有20萬，算是報酬。”
趙寒柏皺眉：“你當我是鴨？”
“要不然呢？”
“以什麼份？”
“我說過我沒有心談說，即使有，也不會是你。”
……
晚棠說完，就走回主臥室了，并關上門。
趙寒柏獨自坐著。
一抬眼就能看見玻璃倒映的影。
落寂，悲涼，就是沒有歡喜。
現在的晚棠很難討好。
無無求，即使發生關系，似乎本無所謂，還丟給他20萬作為報酬。
還是那個害的小東西嗎？
趙寒柏盯著那道門，一下失了胃口，但最終他還是將碗盤清洗了，還勤快地給清理了玄關柜，收拾好的外套和手拎包，的高跟鞋也一齊了。
過去，他亦是做慣了的。
等弄好一切，他下樓去。
樓下，停著一輛黑邁赫，何琛靠著車頭在吸煙，明顯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