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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寒柏皺眉:“什麼四六開,五五開的,都是一家人。”
趙寒笙悄悄翻了個白眼。
說吧,事關何晚棠,他這個大哥立馬就被按著打。
不過,他并不攔著。
不破不立。
或許,這是一個契機來著。
接完電話,趙寒柏整個人都不一樣了,抬手看看時間,才傍晚五點半,第一次他覺得時間過得太慢了,他恨不得立即飛去陪未來的大舅哥喝酒,說一點兒掏心窩子的話。
華燈初上,趙寒笙靠著沙發看書。
翠珍帶著兩個孩子,陪伴趙母。
趙母學問高,一般周末翠珍都會把孩子帶回來,讓趙母來熏陶他們,輔導作業啥的,說起來翠珍真是個聰明的人。
如今,翠珍的私人工坊做得也好。
學會蘇繡以後,又學了剪裁與設計,主營高定禮服。因為的作品重工致,價比高,許多二線明星出席活,會選擇的工坊作品,每件大約在2-3萬元,但是做工堪比大牌高定。
慢慢的,翠珍在業有了名氣。
前陣子,還接了一批單子。
是晚棠給介紹的。
還未好好謝晚棠,屆時請吃個飯好了,再敘敘舊,翠珍心里一直覺得愧疚,總是想好好跟晚棠聊一聊,亦想替大伯說一兩句好話。
翠珍雖陪孩子,但是余能掃到趙寒柏坐立不安的樣子。
多瞧上幾眼。
趙寒笙不高興了。
他的手搭在沙發背後,在無人發現的時候,悄悄地捉住了翠珍的手腕。
人一驚,低聲音:“趙寒笙,你干什麼?”
趙寒笙目仍看著書本,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輕描淡寫:“你再敢看我大哥,我就當著我媽的面親你,到時候我媽一定以為我們和好了,要留你過夜,到時候你再想擺我,可就難了,林晚也會以為爸爸媽媽要復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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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珍氣惱:“趙寒笙,你可真不是東西。”
趙寒笙低低一笑:“是,我確實不是東西。”
語畢,他抬眼看。
翠珍瞪著他。
爾後,就挪不開目了。
因為這是屬于趙寒笙的眼神,不是屬于東子的,他的眼神像是男人注視著人,不像他看任小姐,亦不像看著晚棠。
——翠珍被這目弄得手足無措。
最後,回自己的手。
匆匆逃走。
趙寒笙的目一直尾隨進洗手間,著那道閉的門,微微地笑了。
其實翠珍很可。
……
那邊,趙寒柏終于等到八點。
迫不及待開車出門。
趙寒笙搖了搖頭,宴無好宴。
他們趙家兄弟心眼子加起來,都不及周瀾安手指尖尖,周家的男人哪個不是猴猴的?能在周瀾安手底下不吃虧的,大概也就是何琛,那是緒更穩定的主。
八點半,趙寒柏來到京市最奢靡的會所。
夜晚才開始,走在過道里,就能聽見聲犬馬。
前往502包廂的時候,經過了501。
門未關,從隙里能看見里面的人,竟是晚棠與知名的投資人趙雪嵐,兩人都帶著書,雙方嚴陣以待。
明顯,晚棠的臉上有著疲憊。
趙寒柏不站著,看了好一會兒,一直到晚棠抬眼著他。
他斂了神,默默退開。
生意場上大忌,就是聽,他其實無形中越界了。
他猜,那個趙雪嵐的投資人,提出的條件很苛刻,雙方未達共識,不然的臉不會那樣疲憊。
【央筑】對來說,真的那樣重要嗎?
驀地,趙寒柏猜到了周瀾安的用意。
喝酒是假,是讓他過來看見晚棠,是讓他有機會彌補——
【央筑】三百億收購價,周瀾安一刀下來,真是夠狠的。
哪怕趙寒柏掌握世英集團,也不是說拍板就拍板的,三百億不是一個小數目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