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又一胎,說好的禁欲指揮官呢?》 第173章 食不饜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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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來就好。”許長夏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低聲道。
雖然和江耀已經是夫妻,今天早上也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但給那邊上藥,這種私的事,還是讓人有點兒。
江耀看著,斟酌了幾秒,道:“你自己看不清楚傷,不方便上藥,還是我來吧。”
說著,徑直進了洗手間。
許長夏躺在床上,聽著洗手間里傳來的水聲,聽著江耀又拿了藥回來的靜,心跳不由得又加快了幾分。
江耀在床沿邊坐下時,見許長夏小臉微紅,甚至不太敢和自己對視的樣子,想了想,手拽過一旁的被子,輕輕蓋住了許長夏的臉。
這樣,或許會覺好一些。
外面的亮,微微了些到被子里。
許長夏聽著江耀擰開藥的靜,床墊子下陷了一下,能到他再次在自己邊坐下的靜。
的雙手,下意識輕輕攥了被子一角。
“我要準備開始了。”江耀朝道。
“嗯。”許長夏悶悶小聲回道。
此刻,甚至可以聽得到被子里自己的呼吸聲,還有自己慢慢快起來的心跳聲。
察覺到江耀掀開了的睡,一溫熱的手指,指尖輕輕將的挑開了。
隨后,一陣微涼的覺在的皮上蔓延開。
“覺一下,能適應嗎?”江耀的聲音有些低啞。
許長夏等了幾秒,點點頭回道:“能。”
江耀的聲音,愈發低啞:“那我要抹藥了。”
此刻許長夏給江耀帶來的刺激,不是一分半點兒。
原本就皮雪白,襯得的紅腫,愈發明顯,毫無地展現在他面前的好,給他帶來的視覺沖擊,讓他此刻幾乎是咬了后槽牙,才能勉力忍住。
而且,直到此刻他才明白沈煜和他說過的一句話:男人一旦開葷了第一次,后面就會忍不住了。
因為已經嘗過許長夏的好,那味道讓他一次又一次著了魔般的食不饜足。
所以此刻看著,就讓他回想起那覺。
但現在肯定是不能的,許長夏腫這樣,痛得不行,他決計不能再。
難,他只會比更難,更揪心。
他著頭皮挑了一點兒藥膏在自己的指尖,用自己的溫慢慢開涼而的膏,不一會兒,膏就在他手上幾乎化了水一般的質地。
他沒有看許長夏,只是慢慢地,試探著,一點點地,將藥膏涂抹在淺層的地方。
他剛剛在自己上一道小傷口上試了這個藥,這藥一開始上皮會有點兒涼,過半分鐘之后,就會變得有些燙,但傷口隨后會覺好一些,但如果許長夏太疼了,他就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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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嗎?”他等了半分鐘,聲問道。
許長夏此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覺。
藥膏其實抹上之后并不是很痛,是有一點兒滲到皮里面去的微微刺痛,但忍了一會兒之后,就好多了,幾乎就沒有痛了。
可……江耀此刻在上緩緩抹著藥膏的溫,再加上,這藥也越來越燙,江耀的指尖,也越來越燙。
許長夏下意識地,渾都有些張起來。
“不疼……”小聲回道。
江耀能覺得到,許長夏這一瞬間,的微妙變化。
他手上的作,停住了。
“我自己來吧。”與此同時,許長夏也輕輕扣住了他的手腕,沒讓他再繼續。
頓了頓,又朝江耀小聲道:“你出去吧,我去衛生間里洗把手給自己抹藥。”
實在是不好意思……讓江耀看到自己給自己上藥的樣子。
如果現在傷得沒那麼厲害的話,或許可以給他。
但是怕,自己的傷會雪上加霜。說不定抹了兩次藥之后就能好些了,到時候再給他也不遲。
江耀沒有再多言,從手中輕輕回了自己的手,轉拄著拐杖去了臺上。
半晌,許長夏聽到他走開了的靜,才掀開了被子,朝臺上江耀的背影看了眼。
他對到底有多尊重,經過剛才,已經不用多說了。
假如是任何男人到剛才的場景,也許早就按訥不住了。
知道他是怕疼,所以哪怕忍得再辛苦,也不。
此刻對他的喜歡,似乎又多了一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越跟他相,便越能覺出他的好,他確實跟別的男人不太一樣。
盯著他的背影看了會兒,轉,進了后的洗手間里,自己拿著小鏡子將藥仔仔細細抹了一遍。
然而等洗完手上的藥膏殘留后,忽然覺得那邊的疼痛減輕了許多。
原本從中午醒來之后,便覺得越來越疼,尤其是走路時,稍微一上,就痛得冷汗直冒,而且傷連著筋火辣辣地跳疼。
上輩子其實并沒有這麼痛,因為江耀和都是例行公事,痛也就是半個小時不到就過去了。
所以男人特別在乎一個人時,一定會在每一件事上都尊重的,尤其是在這方面,會努力讓有驗。
因此這次不一樣,這次持續了有一個多小時。
但抹上這藥之后,這才過去了幾分鐘,便覺得好了許多。
至行間,不會再覺得有任何不適。
也許明天就會完全恢復也不一定!
但是,反正留給和江耀的時間還有好幾天,不急在這幾個小時,不急在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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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耀站在臺上,遠湖邊的風夾著濛濛細雨,吹拂在他的臉上上。
涼風讓他稍稍冷靜了些下來。
然而,他手上還留著的許長夏的一陣陣幽香,也順著風,不斷地飄向他的鼻尖。
他嘗試著,緩緩長吸了幾口氣調整呼吸,卻依舊不住許長夏給他帶來的悸。
就在這時,后,一雙弱無骨的小手,輕輕捂住了他的眼睛,在他耳畔輕聲問道:“在想什麼呢?”
許長夏出來時,見江耀還在臺上背對著落地窗站著,便想逗逗他。
然而說話時,才意識到江耀上燙得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