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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又一胎,說好的禁欲指揮官呢?》 第214章 成為江家正式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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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長夏從木盒里拿出來一看,厚厚一疊產權證,說有七八本!

隨手拿起最上面的一張看了看,這才發現,原來,曾經去過的一個小景點,據說以前是某個大戶人家的避暑山莊,竟然就是陳家的!

錯愕地抬頭看向江耀:“這……”

記憶里,這個景點一直都游客很多,后世大家的經濟條件都好起來之后,旅游業越來越發達,是景點門票費就已經非常可觀了!

尤其八零年代開始逐步取消糧票制,慢慢都是以現金易為主了,許長夏不敢想象,這個避暑山莊到底會有多恐怖的收益!

沒想到這竟是江耀的私人財產!

“這是我外曾祖父的私人財產,是當時上面賞賜給他的私人別苑,干凈的,放心。”江耀隨即解釋道。

“包括這盒子里的每一張產權證,全都是干干凈凈的,是當初陳家先人用自己的手掙來的錢購置的土地房產。”江耀朝耐心解釋道。

來路不明不干凈的錢,早就被上頭收走了。

陳家祖上有做大的,也曾出過幾個名人,加上家庭教育良好,后輩多是能守得住先人掙來的來之不易的家業的能人。

有三四產曾被上面收走過,后面也都還到了他們手上。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產權證一張張地給許長夏看,告訴房產的位置大概都是在哪兒。

許長夏終于知道為什麼當年江連舟明明不江耀的母親,卻還要跟結婚,也終于知道,為什麼在那個年代,蔣以禾都敢明目張膽地勾引江連舟,恐怕為的就是這些。

之前江耀分家時拿的那幾萬塊錢,跟江耀手上這厚厚一疊不產權證書比起來,本都不算什麼了。

“之前我著江連舟分家,其中有一部分錢,就是蔣以禾前兩年趁我不在家,哄著江連舟變賣掉我母親留下的一典當行而存下的錢。”

如果江耀那晚沒有要走那七萬塊,恐怕這錢已經落霍家人的口袋。

許長夏一邊聽他說著,一邊仔仔細細地看過這些產權證。

然而發現,這些產權證上寫的其實都是江連舟一個人的名字,江耀母親過世后,也并沒有加上蔣以禾的名字,可見,江連舟其實也并不是蠢到無可救藥,他對蔣以禾還是有些防備心的。

如今江池已經確定不是江連舟的兒子,而且江連舟和蔣以禾的離婚申請也早在上個禮拜就遞上去了,能有資格繼承江連舟產的,如今只有江耀和江雷霆兩人。

江連舟沒有在這些產權證上加上蔣以禾的名字,要省去了不麻煩。

許長夏看著木盒里剩下兩件東西,一樣是一條繡工綢手帕,另一樣,是一塊打著紅絡子的羊脂玉佩。

玉佩不大,剛好是正常人半個手心的大小,若是配在旗袍或者其它正式的裝上,應該很是致。

而且,即便許長夏不是很懂玉翡翠這方面的東西,也能看得出這塊羊脂玉佩極好,油潤瑩白,手生溫,應該價值不菲。

“這也是婆婆的嗎?”許長夏看了幾眼,好奇問旁江耀道。

然而話問出口許久,江耀卻沒作聲。

許長夏扭頭看向他,這才發現江耀盯著木盒里這兩樣東西,眼神帶著幾分翳。

“這是江連舟和我母親定親那天換的信綢手帕是我母親親手繡給江連舟的,玉佩,是江連舟送給我母親的。”他見許長夏看向自己,才低聲解釋道。

江連舟昨天托人給他帶話時,再三叮囑,讓他一定要把保險箱木盒里的東西取出來保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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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江耀都不知道,江連舟竟把這兩樣東西,珍藏在了自己書房保險箱里。

他以為,江連舟這種忘恩負義的小人,應該早就把這兩樣東西丟了。

許長夏聽他解釋了幾句,也有些詫異,和他對視了幾秒,輕聲道:“這麼久了,這綢手帕一點兒都沒有臟污泛黃,應該……”

收藏它的人,應該是用心在小心呵護了。

雖然許長夏也不敢相信,江連舟這種腳踏兩條船氣死發妻的渣男,竟然會小心珍惜多年前的一條手帕。

江耀卻擰著眉一言不發,用力將木盒蓋子合上,隨手將木盒丟到了一旁。

許長夏察覺到了他的怒氣,沒有再多說什麼。

當然,這也許只是江連舟耍的一個心眼,故意收藏著,將來有朝一日用來修復自己和親生兒子之間的關系。

然而,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即便江連舟自食惡果落到這步田地,關于他們父子之間的關系,許長夏也絕不會多

正如顧書庭和許之前是怎麼對待的,江耀一句都不曾多問,只是一直堅定地站在后。

握住了江耀一只手,看著他,半晌,等到他微微有些發涼的手心回溫時,才輕聲問道:“耀哥,咱們兩人今晚一塊兒去吃頓好的?”

如今,除了一個霍遠征是不確定因素,所有的事終于塵埃落定。

他們兩人也該好好吃頓飯慶祝一下。

江雷霆此刻已經去了北城,不然,他們也該和江雷霆一塊兒分這份喜悅。

在許長夏的安之下,江耀的緒已經穩定下來。

他想了想,低聲應道:“剛好,早上我去舅舅那兒取資料的時候,他說晚上要在避暑山莊請我們吃頓飯,待會兒等我理好手頭的事,就帶你一塊兒過去。”

許長夏說起吃飯,江耀才想起他離開陳硯川辦公室時,陳硯川有叮囑過他。

而且,如今許長夏這個江家正式的主人,也該去視察一下屬于名下的資產。

……

傍晚四點半,車子緩緩駛避暑山莊山腳大門。

許長夏因為上輩子曾作為游客份來過這兒,所以對這兒倒是還有些印象。

山莊還保持了幾百年前的建筑特,古古香,有荷塘,有心修繕過的花園,有九曲回廊,里面所有的房子都是清一飛檐翹角綠琉璃瓦的房頂。

為了晚上這頓飯,山莊這邊的老管家早就把不相干的人都清走了。

此刻整個避暑山莊都靜悄悄的,能看到停車場上,陳硯川的兩輛車已經停在了那兒。

“舅舅來得這麼早?”車子停穩的瞬間,許長夏有些驚訝道。

畢竟這才四點半,和江耀還是故意提早了一點兒過來的。

因為江耀說現在山茶花開得正好,臨近傍晚時候,紅的夕一照,整個園子都得不可方,是難得的景。

他們停車的地方跟山茶花園隔著一個大荷塘,要穿過荷塘上的石橋才能進花園里面。

許長夏下車的時候,視線就不由自主地被對面山坡大片的山茶花田吸引住了。

真的很,江耀果然沒有騙

山茶花就是這避暑山莊的名景之一,占地有近十畝,漫山遍野全是盛開的山茶花,此刻紅與綠濃烈的對比,加上夕肆意傾灑在上面,人幾乎窒息。

“喜歡的話,就進去看看,管家跟著你。”江耀在聲叮囑道:“我先去找舅舅說點兒事。”

他能看得出,許長夏很喜歡這兒。

江耀應該是有什麼機的事要和陳硯川商量,許長夏就不打擾他們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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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先去那兒等你。”點了點頭,接過江耀遞給自己的圍巾披肩,走上了石橋。

傍晚的風有些涼,吹在上卻又有些舒心。

許長夏只覺得一個人欣賞景,跟一群人在一塊兒看景,完全是不一樣的覺。

而就在走下石橋的一瞬間,許長夏忽然聽到一聲人驚慌失措的短促尖聲。

心中一驚,立刻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看到一個著白子的年輕孩子,正拎著擺慌不擇路地在花田之中穿梭,似乎后面有什麼東西在追

而莫名的,許長夏一看的背影,便覺得很悉。

“夏夏小姐,小心!”不遠,一道悉的聲音跟著傳來。

許長夏隨即朝對方看了過去,是陳硯川邊的書。

而此刻,陳硯川就坐在那邊花田盡頭的一座亭子里,手中舉著一副弓弩,耐心瞄準了花田之中的那個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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