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又一胎,說好的禁欲指揮官呢?》 第220章 龍鳳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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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耀見許長夏貪,吃了有四只蟹,雖然蟹腳就吃了一半,隨即微微擰著眉阻止道:“夏夏,不能再吃了。”

許長夏也是聽他們說話,不知不覺就多吃了點兒。

江耀不讓吃,隨即乖乖放下了手里的蟹腳。

陳硯川倒是逗逗江耀的意思,因為剛才見江耀的神有些嚴肅。

他一個長輩哪兒有跟外甥較真的道理。

說了會兒,兩人就都停下了。

陳硯川看著江耀道:“不知不覺,你都長這麼大了,都家了。”

說著,又看向了他旁的許長夏。

許長夏自然是好,聰明漂亮識大,以前陳硯川總想著,到底是怎樣的人才能配得上他心目中十全十的江耀,現在看著許長夏坐在江耀旁,這個問題終于有了解答。

他是欣賞許長夏,所以也只是止步于欣賞而已。

“那天我雖然知道你們兩人領了證,但也只能裝作不知。”他想了想,朝江耀和許長夏繼續道:“領了證,按照我們杭城這邊的鄉風,是要和家人一塊兒吃個團圓飯的,今晚,就當是補上了那天的憾。”

他說著,讓一旁避暑山莊的老管家把他的外套拿了過來。

他接過外套的同時,從里面拿出了樣東西來,遞到了江耀和許長夏面前。

許長夏和江耀對視了眼,江耀隨即朝輕聲道:“打開看看吧,舅舅的一片心意,理應收下。”

許長夏看著手邊的藍錦盒,猶豫了下,還是小心翼翼地打開了。

里面,是一對龍翡翠牌。

合在一塊兒,是一副雕工完整的圖案,分開,就是兩塊寬約兩指的長方形的翡翠牌。

而且,是極為珍貴的玻璃種水,在錦盒里擺著,就像是玻璃一樣清澈明,沒有一點兒雜質,一看就知道,這甚至是極品之中的珍品!

上輩子許長夏改嫁給江池的時候,蔣以禾曾給過一只玻璃種的翡翠戒指,就那麼小小一只戒指,就已經是當時一套商品房的價格了,更不用說這完整的一對翡翠牌!

“這太貴重了!”許長夏甚至不敢用手把它們拿起來,生怕一不小心摔壞,錯愕地看向對面的陳硯川。

“你和阿耀兩人珠聯璧合,我思來想去,也沒有比這更適合的新婚禮送給你們,這對翡翠牌寓意極好,祝你們兩人早生貴子,最好是一生雙子。”陳硯川角噙著一淡淡的笑看著,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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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又繼續道:“我們陳家到了我們上一代就人丁單薄,或許我這輩子也不會家了,希就寄托在你和阿耀上了。”

不知為何,許長夏聽陳硯川這麼說著,竟然覺得心里泛起了一心酸。

“舅舅,您正當壯年,才三十九呢。”許長夏想了想,朝陳硯川認真回道。

這個年紀放在后世,還沒收心結婚的大有人在,很多夫妻都是四十幾才要了孩子,陳硯川這年紀在看來是剛剛好的!

而且他的事業又順風順水,就差一步就能坐上省里一把手的位置,這個時候不家,什麼時候家呢?

陳硯川避開了的視線,又看向江耀,低聲道:“阿耀,你和夏夏兩人收下吧。”

假如他這輩子都沒有家,那他手中的大部分財產,自然都是要留給江耀和許長夏。

早一些晚一些,都是一樣。

江耀和他對視了會兒,沒作聲。

他能看得出,陳硯川今晚喝得多了,他酒量雖好,但紅酒后勁大。

此刻陳硯川言又止的樣子,顯然是有些醉了。

半晌,他輕輕合上了錦盒的蓋子,朝許長夏輕聲道:“這是舅舅的一片心意,是他給咱們挑細選過的禮,不論貴重與否,收下吧。”

“再說,送人的新婚禮,哪兒有退回的道理。”

許長夏想了想,是這個理。

把人送的新婚禮退回去,確實有些不吉利。

“你喜歡嗎?”陳硯川再次問許長夏道:“不喜歡,我可以再另挑一份禮送給你們。”

“喜歡的!”許長夏隨即回道。

陳硯川這隨手一送就是無價之寶,哪兒敢說不喜歡!

“喜歡就好。”陳硯川又朝笑了笑。

夜漸漸深了。

“對了舅舅,前天我和夏夏在醫院,見了裴鶴年。”江耀看著對面的陳硯川,沉默了會兒,忽然開口道。

雖然他不喜歡沈妙青,但思來想去,這事兒,他必須要告訴陳硯川一聲。

陳硯川端著紅酒杯的右手,微微頓了下。

許長夏也一直在想,既然沈妙青罵出強犯這三個字,就證明之前肯定是被強迫的,那是不是當年的事,有什麼誤會在呢?

江耀先提起這件事兒,也就順帶把困說了出來。

“對,裴鶴年當時在打沈妙青,我還聽到沈妙青罵裴鶴年是強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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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長夏在說著話,陳硯川卻是看著對面的江耀,半晌都沒做聲。

整個餐廳里,陷了一片寂靜。

許長夏意識到,自己和江耀似乎是說錯了話,他們不該提起那晚的事

就在想要開口說其他事,把這事兒打圓場過去時,陳硯川忽然笑了笑,開口道:“知道了,有機會,我會去找裴鶴年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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