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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們都不用勸我了。”
云玉珊義正言辭地拒絕起來。
“我知道你們有孝心,都是為我好。但如今江家已經沒落,我們更應該考慮現實。往后的日子,都是柴米油鹽醬醋茶,我再上個十年的班,沒準還能幫補你們一些。”
“可是,伯母……”
“你們再阻止我,我就要生氣了。”
云玉珊的態度讓林簡很意外。
忽然想起余青蘭不讓上班,非要出去,甚至還為了這事去討好靳榮。
結果被拉著在復健室里親,差點被江轍撞見。
果然,人與人之間,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要是換做江媽媽來當的婆婆,或許就不會有這麼多糟心事了……
思緒飄揚間,林簡已經喝完了湯,云玉珊匆匆告別離開。
江轍和林簡又能獨了。
“上午聽你說公司出大事,現在理好了嗎?”
林簡想起今天一整天經歷的荒唐事,神有些不自然。
“嗯,放心吧,我都理好了。”
江轍看著的目忽地一頓,以為自己看錯了,仔細湊近看,狐疑地問道。
“你脖子……怎麼有道痕?”
林簡的心就猛地一,條件反地往后,手捂住脖子。
什麼都沒到。
但依稀記得,剛才靳榮在這里停留了很久。
肯定是留下了吻痕,忘了用遮瑕膏理。
“沒什麼……我自己撓的。”
的反應有些大,江轍錯愕了幾秒,才淺淺一笑。
“怎麼這麼慌張?背著我干了什麼?”
林簡的臉頓時沉了下來。
江轍還以為自己說錯話,連忙賠笑改口。
“別別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
他還是跟以前一樣,心直口快,在前面飛,腦子在后面追,說錯話就立刻道歉。
林簡看著江轍還在哄著,一時間說不出話,再次覺得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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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轍昏迷了兩年,醒來之后,他待依舊如初,什麼都沒變。
而不僅沒有停下來等他,還走向岔路……
如今林簡覺跟江轍有了距離,越來越陌生。
“小簡?怎麼突然發呆了?我剛說的你聽見了嗎?”
林簡回過神,微笑道:“什麼?”
“你這鈴鐺項鏈我看著很喜歡,能不能借我把玩兩天?”
詫異至極,下意識手了鈴鐺。
“這個……”
要是靳榮知道把鈴鐺摘下來,還留江轍,估計又會想辦法折磨了。
“我回頭再去找找,給你買一個新的。”
“那好吧。”
江轍沒再追究了。
林簡悄悄松了一口氣,沒注意到自己的表完全被他捕捉到……
-
整個周末,林簡大部分時間都在陪江轍,導致工作堆積如山。
周一,特意起了個大早,穿戴好之后準備出門,卻發現臥室門竟然打不開。
林簡沒想太多,以為是門壞了,用力拍了好幾下。
砰、砰、砰——
“外面有沒有人?快來幫我開門。”
拍門拍了很久,才聽到有腳步聲靠近。
“,是夫人讓我們上鎖的,您要是想吃飯喝水就告訴我們,我們給你端過來。”
林簡聞言,臉一沉。
“什麼意思?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