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再說話,車子很快來到一家泰海鮮館停下。
樓翊州最先下來。
他往前走了幾步,沒聽到后的腳步聲,轉頭就看到那個孩還坐在位置上,忍不住道:“肚子不?”
樓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了一句:“我現在懷孕不能吃海鮮。”
樓翊州挑了挑眉梢,懷孕不能吃海鮮?
他怎麼不知道?
樓翊州還想掰扯幾句,可是看到那張抗拒的眼神,最后還是算了。
“那你說,你想吃什麼?”
“隨便。”
樓蘊丟下一個最不像答案的答案。
樓翊州無語地皺眉:“樓蘊,這世上沒有隨便,今天要麼你報一個地方,要麼我們現在就回家看看你今天為什麼這麼伶牙俐齒?”
樓蘊被男人的最后一句話嚇得不敢再和他犟下去。
樓翊州有多聰明,很清楚。
一旦他查到今天是去定制一個假的手鏈,那麼絕對會死的很難看。
說不定,這男人變態起來,真的會把鎖在床上,直到孩子出生。
不想像新聞里那些代孕媽媽一樣,為一個專門孕育孩子的培養倉,直到孩子出生,才可以離開那張床,離開那里。
樓翊州不知道樓蘊在想那些,見一直沒有回答,就沒有再等下去。
他邁開長正準備坐進去,小腹上就上來一只弱無骨的手。
“我想去吃中餐。”
樓蘊及時阻止了男人上車,然后抬頭地看著站在車外的男人。
樓翊州低頭看了一眼在自己小腹上的那只手,眉眼染笑。
孩的手很,帶著一點點的熱度,正過薄薄的襯衫緩緩滲到他的皮,讓他漸漸繃。
“樓蘊,你要想就大大方方的,別搞襲,不然人家還以為我小氣,不給你。”
話落,樓蘊才反應過來。
低頭看去,就看到自己的手正好在男人皮帶的中間,掌的下方就是那抹弧度。
樓蘊嚇得立刻把手收了回來,臉頰也開始不自覺發紅。
樓翊州看著樓蘊逐漸紅的臉頰,不由輕笑一聲。
他們都做了多次了,怎麼還這麼容易臉紅?
樓翊州沒有把這這句調侃的話說出來,因為這丫頭會更加臉紅,到時候連靠近他的勇氣的都沒有。
他隨即對著前面的許偉吩咐了一句:“去榕閣。”
說完,男人就彎腰坐了進去。
樓蘊見樓翊州坐進來了,自覺地往門邊上挪了挪。
樓翊州睨了一眼挪的作,面不悅。
果然是他猜錯了,即便是他不說,這丫頭也連靠近他的勇氣都沒有。
他搞不明白,他上是有刺還是有什麼?
怎麼這丫頭總想著離開他?
樓翊州手撐著額頭,目瞥了一眼兩人之間的距離,淡淡地說道:“樓蘊,你再挪,再挪你就坐車頂上,那里位置夠大還寬敞,足夠你挪。”
樓蘊聽出男人說的是反話,而且也聽出來他在警告,就立刻停了下來。
見孩終于停下來了,樓翊州不再多說什麼,躺下,把頭枕在孩的上。
樓蘊被男人這突如其來的作嚇的驚住,沒敢。
樓翊州閉著眼睛,似很疲憊地說道:“有點困,先讓我睡會兒,等到了醒我。”
說完,也不管孩的反應,直接就睡了起來。
樓蘊以為樓翊州是在故意整,教訓剛剛挪位置的事。
只是沒想到,沒過一會兒,就聽到男人的均勻的呼吸聲。
樓蘊愣了愣,昨晚這個男人沒睡嗎?
怎麼這麼快就睡著了?
因為害怕把男人弄醒,所以,一路上樓蘊都僵著坐在那里不。
榕閣餐廳是陵城新開的一家中餐廳。
因為它的裝修風格是現代簡約輕奢風,看上去特別的高檔,再加上它的菜品十分致,所以就吸引了很多人過來吃飯。
它也在陵城有很高的人氣,甚至到了要提前一周預約的地步。
樓蘊不知道他們這種臨時過去的還有沒有位置,但是又不敢喊醒男人,所以就只能老實的坐在那兒等著。
沒過一會兒,車子就到了榕閣餐廳的門口。
許偉看了一眼后快要睡著的樓蘊,忍不住喊道:“三小姐,到了。”
樓蘊一下被驚醒,轉頭看向車窗外。
榕閣餐廳的招牌就在的右手邊。
此刻門口已經停滿了車子,樓蘊害怕沒有位置立刻搖醒還在睡覺的男人。
“哥,快醒醒,到了。”
樓翊州被樓蘊搖得差點兒從上掉下去。
他立刻握住樓蘊的手腕,假裝生氣道:“樓蘊,你是想謀殺親夫嗎?”
樓蘊被男人的話說的一愣,表一陣委屈。
明明是他讓喊他起來的。
怎麼好好的就了謀殺親夫了?
而且他們倆是夫妻嗎?
樓蘊越想越覺得委屈,最后不再說話。
樓翊州看了一眼委屈至極的表,也不再責怪,就從的上起來。
只是也不知道是他起來的姿勢不對,還是樓蘊的前的曲線太過飽滿,男人起來的一瞬間,額頭正好撞在孩的上。
樓蘊嚇得立刻捂住被撞的部位,后向后靠了靠。
樓翊州看了一眼避嫌的作,勾輕笑一聲。
“尺寸確實大了不。”
樓蘊被男人意有所指的話引得之前已經降下去的紅暈又怕了上來。
瞥開眼睛不去看他一眼,繃的靠后的椅背上。
樓翊州看這副害到不行的樣子,也不再調侃再次撐勁從孩的上起來。
他理了一下上的服,打開車門就走了出去。
只是這次他沒有再一個人往前面走,而是把手向車里。
樓蘊睨了一眼停在門口的那只大手,遲疑了兩秒,最后還是把手了過去。
到自己的掌心里落一只的手,男人一把握住。
樓蘊挪了下位置,不想腳剛沾在地上,的雙就迅速傳來一陣刺痛的麻木。
吃痛的一,就要跌落下去。
看到旁的孩似要摔倒,樓翊州眼疾手快地把人抱住。
“怎麼了?”
樓蘊表有些痛苦,了說道:“我麻了。”
樓翊州看向的作,立刻反應過來。
“我躺著你就一直沒?”
樓蘊抿了下,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