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柳依凡跟周圍的同事混一片。

“誒，你們覺得現在的裴氏怎麼樣？原本來這個地方就是覺得裴氏發展好，待遇高，可是現在居然被調查了，上層也不說是什麼況……”

抿了抿，惶措的看向四周，然后低聲音。

“你們說，裴氏是不是要走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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