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祎洲嚴厲警告,兇神惡煞的!
顧野挑眉,嘖了一聲,問陳妙,“瞧他,這麼兇,平時是不是也這麼兇你的?”
陳妙故意說,“他打人更兇,要不你試下?”
“那還是算了吧。”顧野連連擺手,“我接著去做飯,小,要不,你去幫我?”
“不行!姐姐要陪我玩!”丫丫沖出來,幫陳妙一口拒絕了。
顧野聳肩一攤手,“行,那我自己去,你們等著吃就好了。”
“真羨慕你們這些幸福的人,上輩子修了什麼福分,能吃到我顧大廚做的絕世味。”顧野自言自語的夸自己。
陳妙見他進廚房了,也沒來得及多問,蔣祎洲是什麼時候跟顧野走得這麼近的。
以他的格,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邀他,他就能去別人家吃飯的。
丫丫跑過來抱著陳妙的手臂,“姐姐,你陪我玩會游戲唄,我們組隊?”
陳妙點頭。
蔣祎洲坐在沙發上,待他們都走遠,他才拿起手機查了下適才那洗面的品牌信息。
葉氏旗下的?
他蹙眉,不由得多看了一眼丫丫。
年紀好像也差不多。
難道……
蔣祎洲不聲的抿了口茶。
吃飯的時候,丫丫拉著陳妙坐的邊。
顧野做了一大桌子菜。
“還真看不出來,你能做這麼多菜。”陳妙驚訝,什麼話梅排骨,水煮牛,宮保丁,這些可都是很難做的呀。
而且,香味俱全!
陳妙覺得這一趟是來得真值了。
半開玩笑的說了句,“以后能經常來蹭飯嗎?”
顧野笑道,“行啊,我正愁著人吃飯沒胃口。”
蔣祎洲看了陳妙一眼,見是真的很高興,且滿眼都是對顧野的刮目相看,仿佛顧野只是能做出這樣一桌子的菜,就在心里的地位都不一樣了。
蔣祎洲忍不住咳了聲,“有這麼好吃?”
“真好吃,尤其是這個水煮牛,絕了,這片又又薄,刀功了得!”說著,又忍不住給顧野一個贊。
蔣祎洲:……
丫丫聽見顧野哥哥被夸,也高興,“姐姐,那你以后每天都過來吃飯唄,我有錢,我可以讓顧野哥哥買很多你吃的,好不好。”
“好啊。”
“好什麼好,這麼偏,你也不怕,半路被人拐了。”蔣祎洲冷不丁地說。
陳妙也察覺出他有點緒了。
這人也不知怎麼,就像是吃了炸彈。
“小,你試試這個。”顧野用公筷給陳妙夾了一塊魚。
陳妙剛要吃,碗里的魚就被蔣祎洲夾走了。
他夾走了的魚。
然后見大家都看著他,又只好重新夾了一塊排骨給,說,“不吃魚。”
“我什麼時候不吃魚了。”陳妙納悶。
怎麼不知道,自己不吃魚。
“你忘了,你不喜歡吃魚!”
陳妙:……
顧野笑了起來,“不是吧……”
那個人字,還沒說出口,就被蔣祎洲警告的看了一眼。
顧野忙改口,“蔣總!你也太霸道了,不就是我夾給小的,你就不讓人家吃啊。”
一旁的丫丫也突然問,“姐姐,你們是嗎?”
丫丫一副吃瓜的眼神看著他們。
陳妙頓時就尷尬了。
趕搖頭,“不是。”
丫丫眼睛一亮,“不是呀,那,姐姐,你跟我哥哥在一起吧!”
顧野忙說,“丫頭,你別害我。”
丫丫擺手,“不是你,是我大哥。”
“姐姐,我大哥可好了,他很優秀的,長得又帥,又高,還很溫,你一定會喜歡他的。”
丫丫開始夸哥哥各種好。
陳妙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見蔣祎洲說:“不行!”
“為什麼不行?”丫丫有些難過,“我哥哥真的很好。”
蔣祎洲看陳妙一眼,“就是不行。”
“你這人好奇怪,你又不喜歡我姐姐,管那麼多干什麼,你也不跟在一起,憑什麼不讓跟別人在一起。”丫丫有點生氣的說著。
丫丫這話,一下把氣氛給降低了。
陳妙和蔣祎洲,都想起了那日的談話。
那日問他,將來他們會結婚嗎?
他明確的說了句,不會。
是啊,既然不會,也無法給承諾,又有什麼資格去阻擋跟別人在一起?
他心里很清楚,可是又做不到真的放手。
蔣祎洲抬眸看著陳妙。
陳妙心下苦。
丫丫的話雖然直白,卻也一下點破了與蔣祎洲的矛盾。
這些話,又何嘗不是自己想問的。
既然不喜歡我,不會娶我,為什麼總在阻止我跟別人接?
又有什麼資格說這句不行?
淺笑,“丫丫,姐姐現在不想考慮這些,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些事就隨緣吧。”
“哦,好吧。”
丫丫雖有點失,下一秒又笑盈盈的跟陳妙聊天。
而蔣祎洲實在沒什麼胃口。
飯后,陳妙和丫丫在房間。
蔣祎洲一人在院子里煙。
他到第二時,顧野走出來,見他滿臉心煩,笑著提醒,“我這草坪很貴的,你可別給我點了。”
“就你這些雜草?”蔣祎洲不客氣的說。
眼前這一片所謂的草坪,全是原生雜草。
他還好意思說很貴。
“你懂什麼,野生的才是最貴的。”
蔣祎洲懶得跟他爭辯。
突然他想起什麼,直接問,“丫丫,是不是姓葉。”
顧野的眼底掠過驚訝。
但下一秒,他很快把緒藏起來。
顧野揚起角,“什麼?”
“你不用跟我偽裝,我沒有惡意。”
蔣祎洲把煙頭泯滅,繼續說,“有一個人,委托我找,這個人不會傷害,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你拿什麼保證。”顧野不兜圈子了,甚至已經做好了要撤離這里的準備。
他有點可惜了眼下的居住環境。
他還喜歡這里的。
可他答應了葉家的人,無論如何,都要保證丫丫的安全。
多一個人知道在這里,就多一分危險。
或許,他就不該讓丫丫認識陳妙的。
“你不會是已經在盤算什麼時候搬家了吧?”蔣祎洲挑眉看他。
顧野一愣,“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你不用這麼張,我說了,我沒有惡意,那個人也沒有,而且,你如果不同意們見面,那我就不讓過來。”
只要轉達給溫姨,那丫頭很安全,溫姨應該也能放心些。
顧野:“你拿什麼保證?”
“這麼說吧,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能傷害的。”蔣祎洲說著,也不好直接挑明人家母關系。
畢竟,對于丫丫來說,應該還不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是誰。
這個,瞞了那麼久。
就算要捅破,也不該是他這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