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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鶴走過去拍了下他的腦袋,直接說,“你硯哥都不著急,你倒是積極。”
“誰說硯哥不著急了,我看他急的。”
祁恒樂呵呵地說著,“肯定是小仙不樂意跟硯哥結婚唄。”
樓硯之終于抬起頭正眼睨他,“皮又了?”
祁恒閉上,端起前面的酒杯假裝無事發生。
瞧他這模樣,江妄不輕笑了下,“你還真是不被阿硯訓一番就渾不舒服。”
“不過,阿硯你這訂婚宴沒讓我們趕上,婚席總該讓我們吃上了吧?”
樓硯之勾,“年后,不會太久。”
他看向江妄,慢條斯理地繼續說著,“結婚得一步一步來,訂婚、求婚不能。”
安靜了一會的祁恒,不怕死地拱著火,“妄哥,硯哥這是在點你呢。”
江妄不怒反笑,優哉游哉地開口,“點我又如何,我和你硯哥不是一個路數,我喜歡先斬后奏。”
他和桑晚本不適合樓硯之和阮千音兩人之間相方式。
桑晚心里本就有別人,他等不來跟他慢慢發展。
祁恒嘆著,“嘖,好心疼桑晚小妹妹,被你這個心機boy騙著。”
這會江妄沒再忍,拿起桌上的紙巾盒朝他扔去,“真是欠收拾。”
祁鶴看著親弟弟被教訓,眼都不帶眨一下。
只見他坐到樓硯之的旁邊,角掛笑,低聲問了句,“準備求婚了?”
樓硯之抬起眉峰,輕嗯了聲,“年后求,到那會陪的時間多點。”
祁鶴輕笑著搖了下頭,“也是,年后結完婚還能去度個月。”
“不過,婚禮一套流程下來還繁瑣的,千音還是港城的,到時候有你們折騰的。”
樓硯之慢條斯理地開著口,“要不你詳細聊聊?”
祁鶴聽著這句話,微微愣了兩秒,輕笑出聲,接著跟樓硯之繼續說著。
……
在柏林的第二天。
蘇黎一早就來找阮千音,兩人一同去了樂團總部。
Markus也是忙得很,和剛聊了兩句,就又急匆匆的出去。
走前給阮千音下了任務,要帶好那些新員,讓他們把主歌的合奏練齊。
之前不是沒有帶過新員,但自從參加完《星之名》之后, 覺帶新員就跟在帶那些學員似的。
短短兩個多月,在那留下的記憶還多的。
突然有些懷念是怎麼一回事兒。
阮千音看著已經坐到自己位置上的員們,頷首看向鋼琴旁的男生,說著,“程應,你帶著他們練一遍主歌,讓我看看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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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師姐。”
兩分鐘后,樂聲響起,奏響整個練習室。
阮千音,坐在椅子上跟著音樂聲小幅度地點著頭,偶爾會皺下眉頭。
一曲結束,起用德語耐心地說著剛才出錯的問題。
員們也虛心聽著,配合著阮千音修改音調。
……
一整天下來,阮千音都待在樂團里,忙起來都沒空去看手機。
不過,我們京禾的樓總也是一樣的忙。
只不過樓總是想盡快地理完事,然后去柏林找阮千音。
其實樓硯之每年年底都會到柏林分公司做年底考察。
這事本來就想告訴的,后面到安城來,樓硯之便想著到時候也給個驚喜。
……
在柏林待了八天,阮千音每天過得都大差不差,在為圣誕夜樂團年尾的最后一場演奏會做準備。
今天如往常般和蘇黎一起坐著程應的車回住的地方。
路上,蘇黎問,“Aria,你年后怎麼打算?”
阮千音偏頭看,說著,“昨天剛跟Markus聊過,年后辦一場獨奏會后可能就要回國發展。”
蘇黎皺眉,“可是我們樂團是國外最好的一個,你舍得嗎?”
“小黎,相比較團演奏,我更偏向于獨奏,而且回國發展不代表我會離開樂團呀。”
笑道,“Markus可不舍得我走呢,只是后續柏林這邊的事我可能會參與的比較,我會去負責樂團在國的演出事宜。”
聽到這些話,蘇黎才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參加完那個節目之后,就想跟之前那個師姐一樣,回國進娛樂圈圈錢。”
阮千音眨了眨眼睛,有些無辜地看著,“小黎,我像是那種很缺錢的人嗎?”
蘇黎嘖聲,“忘記你是個小富婆了,娛樂圈那點錢你哪能放在眼里。”
說完嘆了聲氣,繼續道,“不過你回國發展好的,要不然就得和你的未婚夫分居兩地了。”
聽提起樓硯之,阮千音側微微上揚,“是呀。”
自從和他住在一塊兒后,都對那老狐貍產生依賴了,舍不得跟他相隔那麼遠。
而且從柏林回國去也是就想好了的。
兩人聊著聊著車子已經開到了們住的小區。
“師姐們,我們到了。”
阮千音推開車門下車,隨即敲了敲駕駛座上的車窗門說了句,“辛苦你了啊程應,每天這麼晚了還得送我們回來。”
只見程應笑了下,回道,“我就住你們隔壁區,順路的事兒。”
蘇黎說揚眉,揶揄道,“Aria,你不用跟他客氣,他非常樂意的,他可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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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應不聲地垂了下眼眸,接過蘇黎的話,“我就先走了,你們走回去小心些。”
阮千音回他,“嗯,再見。”
話落,他啟車子,掉頭開了出去。
等車子離開了們的視野,阮千音才轉頭問,“小黎,你剛剛是想說什麼?”
“我想說程應是你的,死忠的那種。”
蘇黎看著,不自覺地笑著,“你不知道,他好多你小時候鋼琴比賽的視頻呢。”
阮千音驚訝,“是嗎?”
蘇黎點著頭,“對啊,我上回在他手機上看到的,他把你當偶像崇拜著呢。”
阮千音:“……還真看不出來呢。”
程應跟相就跟同事似的,哪有什麼區別。
“你沒看他剛剛怕我說,不得快點離開嘛。”
蘇黎忽然想到一件事,繼續說著,“對了,程應上回還想讓我找你要簽名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