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親隊伍要通過贏游戲或者回答上守護者的問題來避免懲罰,否則就會一直在那一層階梯上喝酒。
樓硯之見堵在這關的是桑晚,直接回頭人,“阿妄,這關看你的了。”
這樓梯上的酒,就算是被江妄給喝完了,他也依舊穩如泰山。
桑晚見是江妄來,連忙阻止,“不行不行,必須要新郎和伴郎來玩!”
“就是就是!”姜寧環站在一旁附和。
樓硯之無奈,只好讓人掏出紅包來。
姜寧笑著出雙手去接,拿在手里小小地數了下,說了兩字,“不夠。”
祁鶴上前,把自己手里的一沓紅包給了出去,“嫂子,你們就讓妄哥來吧,我和傅瑾哥回京市還要繼續喝呢。”
姜寧這才滿意地拍了拍桑晚的肩膀,“晚晚,讓妄哥喝!”
桑晚倚靠在樓梯扶手上,看著姜寧手里的紅包,角勾起一抹淡笑,妥協道,“行,先做三十個俯臥撐。”
俯臥撐對于經常鍛煉的江大爺不是什麼大問題。
姜寧開口加碼,“不單單只是俯臥撐,要單手做十五個,背上坐人做十五個!”
聞言,祁鶴笑嘻嘻地說,“我申請坐在妄哥背上!”
傅瑾手敲了下他的腦袋,“你哪邊的?”
祁鶴不好意思地撓頭,“當然是硯哥這邊的啊。”
但是話說回來。
難得有騎在妄哥上的機會,怎麼著他也得搶著驗一把。
最后背上坐人俯臥撐的重任落在了桑晚的上。
為了讓江妄失敗,桑晚沒出招。
一坐上去就開始撓他,本不讓他做一個。
祁鶴見狀憤憤不平道,“耍賴!耍賴!”
桑晚得意地聳聳肩,將臺階上的酒遞到江妄的面前。
傲著一張臉,說著,“輸了,喝吧。”
總算是逮著機會在罰酒這件事上贏他一回了。
江妄揚眉,愿賭服輸地接過,“行。”
他一杯飲盡,帶著接親隊伍又上前一步。
“接下來這一關是要樓總回答……”
接親游戲正在繼續。
阮千音在房間里過屏幕看到外面的畫面,角掛著濃濃的笑意。
“姐,硯哥他們馬上就要上來了!”
抬眸看向陸千洵,眉眼彎彎地問,“你怎麼比我還張的樣子?”
聞言,陸千洵佯裝姿態閑散地靠在門上。
他清了清嗓子,“哪里有,我只是有些激而已。”
“姐,你真就打算最后一關讓硯哥這麼順利的進來啊?”
阮千音輕輕嗯了一聲,毫不掩飾自己的緒,“我想快些見到他。”
……
很快,樓硯之他們來到最后一關。
原本以為一關會比一關難。
結果畫風突變。
樓梯口到阮千音房間的走廊上站滿了人,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枝玫瑰花。
樓硯之有些詫異,看向最前頭的丁梵,不太確定地開口,“這一關直接往前走?”
丁梵笑著點頭,“這是音音特地要求的。”
將手中的玫瑰遞到樓硯之的手中,神認真地繼續說,“所以樓總,最后一關我們不為難你,往后的路也希你不要為難我們音音。”
男人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緒。
半晌,他調整好緒,溫聲做著保證,“都來不及,怎麼可能為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