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沉星一邊撕開紗布,一邊道:“過。”
不過最近一次,還是景山的那晚,好心給封延年理傷口,卻被這個禽男人吃干抹凈。
“是傷?”封延年繼續問道。
“傷,額頭,小,眼角都有,以前在鄉下坐診,十里八鄉的鄉親們干農活傷,都來找我治。”宋沉星隨口說道:“這里不比榕城,診所的可憐。”
封延年抿起角,頓時沉默。
見鬼了,他剛才居然有一的期待,希那晚的人真的是。
可驗證了幾次,無不令他失。
明明已經調查清楚,救他的人是宋月兒。
既然宋沉星從小跟著外公學醫,想必宋月兒也會一點合,畢竟們從小在一起生活過。
出神的功夫,宋沉星已經幫他包扎好傷口,收拾完醫藥箱,男人已經自覺地躺在了床上。
枕著的棉花枕頭,蓋著的綠碎花被子,修長的四肢隨意搭落,占據了一大半的床。
的床本來就小,之前都是一個人睡,現在加了個高大拔的男人,就顯得十分擁。
宋沉星一時后悔,白天顧著忙別的了,都沒有找人補房頂,今晚又要跟他同床了。
發愣間,一只大手突然過來,握住了的手腕,天旋地轉間,整個人已經被他在下。
“你,干什麼?”宋沉星瞪大眼睛。
男人的俊臉在眼前放大,凌厲的眉,高的鼻梁,深邃的眼眸,濃的睫……
燈下,帥的令人驚心魄。
宋沉星的心跳加快,想手推開他,卻被他輕松的鉗制住。
“我記得,你白天給我燉的藥膳湯,是用來強健的,要不要試試效果怎樣?”他的眸子極黑極深,嗓音都沙啞下來。
宋沉星再傻,也知道他的意思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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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之前在床上被他支配的恐懼,見他目灼灼的盯著自己,如同盯著獵一般。
;“你先冷靜,你的傷還沒有痊愈,不能劇烈運,如果實在忍不住,我不介意給你扎兩針,降降火。”
“我不能劇烈運,你可以。”男人的目越發滾燙。
接著,的小手就被一只溫熱的大掌握住……
宋沉星腦子里“轟”的炸開。
聽懂了。
居然聽懂了!
“不,封延年,你放過我吧,我今天真的好累……”苦著臉,開始打同牌。
一想到之前連著幾天,在床上被男人支配的恐懼,就覺得手酸痛無比。
沒想到這個男人都傷這樣了,腦子里還是一堆堆黃廢料,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封延年雙眸一瞇,嘲弄的噎:“跟那個傻子一起玩的時候,怎麼沒見你累。”
宋沉星:“……”
好不容易不提謝長懷了,又開始念念不忘李元洲了。
這男人的占有簡直變態了!
“元洲都已經走了,不會再招惹你了,封延年,你不要那麼小心眼好不好。”宋沉星無奈的看著他:“你好沉,你先起來,到我肚子了。”
封延年這才想起來,肚子里懷了個孩子,他眸閃了閃。
下一秒,上突然一輕。
男人起,單手扣好睡紐扣,致的眉眼多了一不悅:“為了肚子里那個小瘋子,你倒是時刻關心它。”
宋沉星坐起來,低低反駁了一句:“他才不是瘋子,要是也是個小醋桶……”
“你說什麼?”
宋沉星心臟一提,連忙道:“沒什麼,睡覺吧,明天還要曬藥材呢。”
說完,趕躺下來,手就把燈關了,屋子里黑漆漆一片,不睡也得睡了。
宋沉星在黑暗里閉上眼睛,忙忙碌碌了一天,是真的累了。
意識剛夢境,一只有力的臂膀突然橫過來,攬住的腰,一把將帶進懷里。
“睡不著!”男人的嗓音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