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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西下,天漸漸暗下。
宋沉星跟在男人的側,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原來這男人是來接的。
從小到大,連上下學都是和弟弟一起去,要不就是自己獨行。
這是第一次有人接回家。
回到小院,剛準備洗手做飯,就看到外面的石桌上整齊的擺著一桌子菜,葷素搭配,很盛。
“封延年,這些都是你做的?”宋沉星指著一桌子相極好的菜,驚訝極了。
好家伙,這男人深藏不啊。
“咳,讓人去飯店打包的。”封延年輕咳一聲,語氣幽幽的響起:“你治了一天的病,回來再讓你給我做飯,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封延年榨老婆。”
“……”宋沉星啞口無言。
不過確實累了,沒有做飯的力。
封延年雖然說話欠欠的,但是辦事還可以,很多時候還是蠻照顧人的。
飯菜發出陣陣香味,一看就是從鎮上最大的酒店訂的,散發著有錢人的氣息。
胃里開始咕咕,不客氣的坐下開吃。
晚飯后,封延年承包了洗碗,一頭扎進廚房,不讓干一丁點活兒,活一副三好男人的模樣,引得一陣驚悚。
顧不上細想,趁著他洗碗的功夫,宋沉星坐在書桌前,借著燈翻看醫書。
忙活了兩天,終于有空研究他的毒,為他推演方子了。
不知不覺的,腦子里浮現出謝長懷的臉,還有那本丟失的解毒古籍,直覺告訴,這本書的丟失一定和謝長懷有關系。
拿起手機翻出他的電話,手指懸在空中,猶豫不疑。
上次他已經否認過了,再問一次,會不會不太好?
蹙起眉頭,心頭泛起一焦慮。
恰時鈴聲響起,屏幕上跳的三個字,赫然是謝長懷。
真是說曹,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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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沉星眼睛一亮,飛快的接通電話。
“長懷哥,這麼晚了,你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嗎?”
;“小星,聽小辰說,你去鄉下了?”謝長懷的聲音依然溫和如玉,一貫的令人心舒適。
宋沉星如實回答:“是,我回來看看外公,小辰怎麼樣,他的各項指標還好嗎?”
離開榕城,最擔心的就是宋辰,那小子的病還沒有完全痊愈,但是每天捧個電腦噼里啪啦的,一點都不惜自己的。
“封延年派了人在病房外死守,我一時接近不了,你回鄉下的事,還是他發郵件告訴我的。”說起這個,謝長懷語帶自責。
“小星,對不起,是我太沒用,保護不好你和小辰。”
“長懷哥,你別這樣說,你上次拿了速效造劑救小辰,我已經很激了,封延年那個人控制太強,你和他不一樣。”宋沉星只能安他,不過話倒是真的。
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那麼霸道的男人。
外公一生儒雅隨和,謝長懷也溫似水,宋辰雖然冷酷不說話,卻很尊重他人。
唯獨封延年,是見過最晴不定,深不見底的男人。
“不說這個了,我剛才給你的賬戶上轉了一個億,你不是一直想擺他嗎,這筆錢當作違約金。”謝長懷說道。
宋沉星震驚,立即翻看短信箱,確實有一條到賬提醒,上面的一串零看的膽戰心驚。
“你……你哪來的這麼多錢,這也太多了,我不能收。”
上次因為那張一個億的支票,差點被封延年丟進海里,這次說什麼也不會收了。
“跟我還客氣什麼,我最近治了個病人,收不錯,就想著第一時間為你解約,幫你擺封延年,小星,你不會反悔了吧?”
宋沉星眼皮一跳,心里有些悶悶的。
“我……我當然不……”
話沒說完,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突然過來,走了的手機。
頃刻,男人低沉郁的嗓音在頭頂砸下,一字一頓,帶著極致的冷冽怒意。
“宋沉星,你、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