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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淵,這多客氣啊,哈哈,那我今天可要吃大餐。”
霍初白這邊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他還興。
來的時候,他還特意挑選今天要吃什麼。
但等到了傅京淵的總裁辦公室——
即使里面關死了門,但依然能聽到霍初白這個儒雅的大學教授殺豬一般的慘聲。
“京淵,不要打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真不知道這一招對季染同學不管用,我真的不知道已經懷孕了!”
“啊啊京淵……打了我一拳就不能再打第二拳了!”
“我從小就差,你知道的京淵,再打我跟你絕啊!”
“……”
霍初白這個公子哥的連續哀嚎,讓門外的張書都同。
不過也是活該。
畢竟也不是誰都能想到這麼損的主意,這一頓打按說早就該來了。
可里面的霍初白也并沒有消停。
“京淵你聽我說……我,我戴罪立功行不行?我覺得我現在又有一個好主意,能幫你找到季染同學寶寶的野爸爸!”
霍初白又要當軍師了。
“嘖嘖,傅總肯定不能信了。”
張書覺得傅京淵應該吃一塹長一智,不能再相信霍初白這個不靠譜的人。
可里面傅京淵明顯停止手了。
下一刻,他令張書驚掉下的話就鷙說了出來:“說,什麼辦法?”
傅京淵為了找出那個野男人已經無所不用其極了。
竟然連霍初白都愿意再次相信。
“京淵,這還不簡單嗎?你去強行帶著季染同學流產,一著急,說不一定就會想辦法聯系孩子親爹了!”
“而且那個親爹也不至于那麼慫吧,自己孩子都要流掉了,都不敢出來!”
“要是實在還沒人出來,你就把這孩子流了吧,畢竟季染同學太小了,現在生孩子對損傷很大,而且還攤上了這樣一個不負責任的孩子爸,孩子本沒有必要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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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霍初白的看法,這個孩子最好真的流產了。
“京淵,你想想,如果季染同學留下來這個孩子,到時候你們之間就有了一個很大的隔閡。”
“這孩子不是你親生的,你看見他,心里肯定不舒服。”
“而且萬一,將來孩子親爸再找過來,你就妥妥了足別人家庭的男小三兒了,到時候季染同學直接拋棄你,跟別的男人雙宿雙飛了。”
霍初白的話,讓傅京淵皺著眉頭沉默了。
這孩子留著確實百害而無一利。
他沉默了半天,最后心咬牙發了狠。
他翳的吩咐張書:“走!回染染那里!另外你去提前聯系醫院!說,要提前預約一場流產手!”
“傅總……您確定嗎?”
這次張書卻沒有立即執行,而是罕見猶豫的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傅總,您想過沒有,您要是真的這麼做,染染小姐恐怕會恨你一輩子的。
“呵,還小,這孩子就是個錯誤!等流產后,我會找高僧給它做一場超法事的!”
傅京淵的話從來不說第二遍。
所以張書也不敢再勸說,只能聽話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