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夏,你別說了!”白想再攔著,卻對上了黎墨言的眸子,只見他微微搖頭,白微怔,也只能任由說下去。
“想要控制一個人,太簡單了,人,酒,藥,隨便哪一種,就算不弄死席元青,也能夠讓他乖乖聽話!”
“到時候別說是區區一個鶴鳴集團,就算是整個席家,席元青也會拱手相送。”安初夏一字一句的說道,“而且我保證,你們不但看不到孫子,甚至連席元青也看不到。”
“混賬!”席弘揚高高的揚起拐,狠狠落下……
安初夏不躲不閃,說這些話,就猜到了席家的人會手,他們是長輩,打就打幾下吧,了手多有幾分理虧,接下來的話也更方便說。
只是一道影快速略過,拐重重的落在了黎墨言的上……
“三哥!”
“黎墨言!”安初夏一驚,上一世黎墨言擋在面前的畫面,與這一刻完的重合在了一切,雙眸震得厲害,“你……”
黎墨言微怔,手安的了安初夏的頭,然后才轉過,鮮紅的落角,“席伯父的確是康健,二哥也不用時刻擔心了。”
“你小子……”席弘揚看了看自己握著拐杖的手,隨后緩緩落下。
“二哥的子,幾位長輩應該都很清楚,他對云念一片執念,說一句不該說的,就算這婚結不,席家想要的孩子,也不會有了!”黎墨言用手背隨意了一下角,“還不如,幾位以孩子為要求,全他,這對席家和二哥來說,才是雙贏的局面。”
安初夏瞪大了眼睛,因為黎墨言說的,就是想說的話,席家不同意這婚事,除了面子問題之外,就是孩子了,只要席元青愿意接,那席家長輩未必不會讓步。
果然,席家幾位長輩面面相覷,都沒有第一時間反駁……
“咳咳咳……”黎墨言突然劇烈的咳起來。
“咳!”黎墨言角的跡更深了,他面沒有任何的變化,毫不在乎的用角了,見不干凈,也就不管了,“我這,實在是不太舒服,幾位長輩可以回去好好想一想,想好了,通知我便是。”
“你……”席宏偉還想要什麼,卻被席弘揚攬住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告辭了!”
安初夏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思索片刻,“等一下!”
“你還有話說?”席宏偉臉十分不善,好像安初夏再說出什麼來,他就會直接手一樣。
安初夏只是笑了笑,更加走進了一些,“既然幾位要回去好好考慮,那就不妨把我的話也考慮進去。”
“哦?”席弘揚嗤笑,“你想說什麼。”
“如今的席家,已經不是鼎盛時期,還請席伯父切記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人路難走!”安初夏一直一句的說道。
“你威脅我?憑你?”席宏偉不屑一顧。
“席三伯,別太小瞧了人,我這個人記仇還沒有底線,誰惹我不痛快,我就要誰不痛快,至于借誰的手,誰的勢,我一點也不在乎!”安初夏頓了頓,握了雙手,像是在忍什麼一樣,“而且,各位席家叔伯覺得,以你們席家現在的況,耗得起嗎?”
安初夏的話就是妥妥的威脅,沒有半點掩飾,在場幾人都楞在了原地,唯有黎墨言淡漠的勾起了角……
席弘揚看向黎墨言,那眼神似乎是想要詢問,安初夏的底氣,是不是他給的,若真的威脅到席家,他是不是也樂見其,而黎墨言的表,沒有任何變化,不置可否。
過了好一會,席弘揚才開口,“以前我只覺得,你聰慧睿智,殺伐果斷,適合商場,現在看你選人的眼也要比元青高上幾分。”
“脾氣大,子急,見不得我委屈,讓席伯父見笑了。”黎墨言角笑容更深。
“見不得你委屈?”席弘揚晃了晃手里的拐杖,“當真委屈嗎?”
黎墨言但笑不語……
席弘揚也沒有真要一個答案的意思,轉就帶著兩位兄弟一起離開了。
他們人剛走,安初夏就轉過,一雙眼睛像兔子一樣紅彤彤的,手就去抓黎墨言的家居服,本來就寬松的服,瞬間就松垮下來,黎墨言的半個口都了出來。
“別鬧!”黎墨言抓住了的手。
安初夏不管不顧,掙了黎墨言的手,繼續他的服,豆大的眼淚,已經大顆大顆的砸落下來……
白見狀,也知道自己是電燈泡,抓起外套擋著臉往門邊走,邊走還邊說著,“三哥,我親自跑一趟,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二哥!”
這對夫妻兩兼施,席家已經是不得不答應,讓二哥早高興一會也是好的。
碧落山莊其他的傭人見狀,也都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安初夏和黎墨言……
安初夏紅著雙眼,滿眼自責,請席家的長輩過來,是不希黎墨言因為席元青陷兩難,有些話黎墨言不好說,來說,實在勸說不了,生生挨上幾下,借機和席家鬧翻就是,卻不想最后挨打的是黎墨言。
終于扯下了黎墨言的上,他的后背竟只有一條淡淡的紅痕跡,并不嚴重……
“你……”安初夏怔怔的看著黎墨言。
“看清楚了?”黎墨言用拇指掉了安初夏眼角的淚,“有些小伎倆,我偶爾也會用,效果還是不錯的。”
在安初夏說出那些難聽的話時,黎墨言就大概猜到了的想法,所以那拐杖打下來的時候,他用了一些巧勁,卸了席弘揚的力,自然不會傷。
“那你角……”安初夏哽咽的吸了吸鼻子,明明看到有痕的。
黎墨言覺著眼淚的灼熱,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哭,心之中不是心疼,而是雀躍,雀躍的眼淚是為了他流,當然,他更希的眼淚,在另外一個地方,另外一個場景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