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修然微微勾起角,“讓黎總見笑了,不過初夏來得及時,黎總準備的毯子,也舒服的。”
姜修然說話間,還刻意攏了攏自己上的毯子,讓黎墨言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毯子下面的赤上,他曖昧的說道,“就是可惜了,本來還打算和初夏徹夜長談呢,沒想到黎總來得這麼快。”
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說這樣引人誤會的話,他就是覺得,安初夏剛才臉上的興和現在的溫順糯,讓他覺得刺眼,很刺眼。
黎墨言周的氣息瞬間一變,安初夏覺攬著腰間的手都跟著一,皺起了眉頭,姜修然在干什麼?
“姜總最近的煩心事,的確是多的,想找人徹夜長談,不如找我。”黎墨言的大掌扣住了安初夏的后腦,霸道的在上印下了一個吻,“我夫人心,總是要去救助一些流浪的貓貓狗狗什麼的,恐怕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空。”
呃……,安初夏的角了,黎墨言這是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直人的心窩,這話分明就是暗指姜修然是被姜董事拋棄的,和路邊的貓貓狗狗沒什麼區別,安初夏有些不忍的扯了扯他的角。
人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勸回來的,可別被他的幾句話給傷了,再跑回陵園去。
黎墨言的大掌看似溫的著漉漉的頭發,雙眸卻滿是警告:怎麼?心疼?
安初夏只覺周的溫都變了冷意……
還哪敢說什麼,只能討好的勾起角,出燦爛的笑意:怎麼可能呢?不心疼不心疼,您使勁的罵!
要問姜修然是什麼,那必然是路邊流浪的貓貓狗狗!
老公,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開玩笑,這個時候還有什麼比自己的小命還重要的,沒有,絕對沒有。
“狗!”姜修然不用聽到安初夏的心聲,也能猜到安初夏的討好,他哼了一聲,“黎總,你千里迢迢的找過來,不是想要和我們一起站在這賞雨的吧?”
黎墨言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姜修然,然后就攬著安初夏上了自己的車……
“喂,黎墨言……”姜修然剛想要追,就被周北生攔住了。
“姜總,這邊!”他指了指安初夏之前開的那輛車。
“那輛車沒有油,你打算讓我推回去嗎?”姜修然沒好氣的說道。
“我們帶了備用油!”周北生角含著禮貌的笑意。
“備用油?你的油桶有多大?能開回去嗎?”姜修然越說越氣,黎墨言開來的車可是商務,算上司機,也不會擁,有必要把他甩下嗎?
“我們黎總說,這暴雨之下,能見度太低,怎麼都是開不回去的了。”周北生繼續說道,“不過,據我們所知,前面大概五公里的位置,姜總就有一別墅,雖然長時間沒人住,但湊合湊合,也能將就住一晚。”
“靠!”姜修然的怒氣都已經頂到天靈蓋了,合著是已經算好了是吧。
姜修然的牙都快要咬碎了,那別墅的確是他的,雖然不住,但一直都有人定期打理,哪有黎墨言說的那麼不堪,“你們黎總那麼嫌棄,可以不用將,就!”
“姜總!”周北生看著渾都在抖的姜修然,無奈的說道,“眼下的這種況,我們黎總不住,您想住,恐怕也得走著過去了。”
“你他媽的威脅我?”姜修然不爭氣的打了一個噴嚏。
“姜總,您看……”周北生也沒有解釋,畢竟自家黎總的威脅是赤的,明擺著姜修然不配合,他就直接帶著夫人離開。
畢竟這麼遠的路,他們也冒雨開過來了,就算回不去,他們的商務車,也是暖和和的,總比姜修然舒服很多的。
“還不趕去拿備用油?”姜修然咬牙切齒,算他狠!
……
安初夏是被黎墨言抱進別墅的,不過被放下之后,黎墨言就一言不發的坐在了沙發上,打開了電腦,一張臉上,寫滿了我不高興,我在生氣,趕快哄我。
安初夏扯了扯黎墨言袖,他扭過頭去不看,那副傲的樣子,就好像是沒有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樣,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黎墨言一雙眸子,滿是寒的瞪了一眼,好像是在等的解釋。
安初夏卻眨了眨眼睛,“黎墨言,姜修然的別墅,還不錯呢,要不然我們在這住幾天,就當做是度假了?”
“不錯?度假?”黎墨言出口的反問好像都帶著寒霜。
這個人是看不出來他在生氣?
還跟他說別墅不錯?
哪里不錯?這里連碧落山莊的一個角落都比不上!
“你不覺得嗎?”安初夏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說道。
重生而歸,和黎墨言之間就一直有各種各樣的誤會,后來又是命案,又是席元青的婚禮籌備,黎墨言整天忙的團團轉,他們好像真的沒什麼時間和機會好好的休息一下。
“你覺得好?”黎墨言反問。
“嗯!”安初夏發現自己已經完全不懼怕黎墨言的怒意了,他現在吃醋的模樣,反倒是覺得很可。
黎墨言猛地站起來,大步走到了臺,滿是怒意的點燃了香煙,重重的吸了一口,好在臺是半開放式的,雨再大也灌不進來!
安初夏角含笑,看著黎墨言落寞的背影,心里暗自有了一個打算,哼著小曲,心十分愉悅的進了洗手間……
黎墨言轉過頭來,臉更加難看,這個人心就那麼好?哼!
黎墨言的手放進了口袋,挲著手機,他可以來得這麼快,不單單是因為姜糖,更是因為有人將安初夏和姜修然的照片發到了他的手機上……
一樣曖昧的角度,一樣沒有登記的電話卡片,一樣沒有蛛馬跡。
不同的是上一次針對的是Baron,這一次針對的是安初夏,幕后的人到底是誰?目的又是什麼?
黎墨言深深的陷了沉思,突然一聲尖傳進了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