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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為什麼這麼晚回來?”
顧南軒一雙翳的眸子打量著眼前的孩,周的寒意,侵到客廳的每個角落。
林青稚垂眸,不敢看對面的男人。
“下周學院有個公益晚會,我排練忘記時間了,對不起。”
本就不敢看這個男人,因為沒有遵守規則。
晚上9點前必須到家,不準跟他以外的男人相,不準接任何男人的表白。
男人自詡是保護。
從十四歲開始到現在十九歲了,依舊如此。快要窒息了,顧南軒這樣的保護不認同。
但不敢反駁,一旦違背,就會被關進漆黑的地下室里。
顧南軒看著上的淤青,不滿地皺了皺眉,“晚會你不必參加了。”
林青稚一聽,激萬分。
“為什麼?為了這次晚會,我準備很長時間了。”
顧南軒不滿的反駁,眉心一,直接將面前的小姑娘抱起,“青青,我不喜歡你反抗我。”
積攢多年的委屈,瞬間崩塌。
最跳舞啊,就因為他的一句不喜歡,就再也沒學了。能夠再次踏上舞臺,是好不容易爭取的。
憑什麼顧南軒一句話,就要抹去所有的努力。
強忍著淚水,幾乎帶著乞求,“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可以嗎?就讓我和舞蹈做一次告別。”
高考前,本想考S市舞蹈學院的。因為顧南軒的不允許,才考上現在的醫科大學。
難得有機會走上舞臺,可這個男人一句話,就能將自己的一切努力給抹殺掉。
“青青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聽話的?”
顧南軒語氣平靜,可林青稚卻能知危險來臨。
抬眸盯著男人致俊朗的五,看不出任何緒,可他眼底的寒意,正在一點點侵蝕。每個細胞,每滴,都被這個男人牢牢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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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稚低頭不敢看顧南軒,小聲嘀咕,“沒有不聽話,只是……”
“只是什麼?”
見林青稚半天沒說出口,顧南軒直接問。
林青稚不敢說,“只是想做自己”這幾個字不敢說出來。在顧南軒的世界里,不能做自己,必須按照顧南軒的想法生活,活不喜歡的樣子。
就像現在,明明想反抗,可不得不像只聽話的小貓兒被他抱在懷里。
“怎麼不說了?”
顧南軒將懷里的小姑娘放到房間的沙發上,轉取來醫藥箱,給理上的淤青和磕的傷口。
本來皮就白,一點淤青看上去就嚴重的很。
看著眉頭皺的顧南軒,林青稚鬼使神差地出手,他的眉心。
發覺不對,想要將手收回。此時,顧南軒已經握住的手。
“你是我的寶貝,是我捧在手里,放在心尖上的寶貝。任何想傷害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包括你自己。”
他輕啄林青稚白皙的手,“知道站在舞臺,有多雙眼睛盯著你嗎?一想到那些男人盯著你,我就會發瘋。青青想跳舞,我給青青買個劇院,青青想怎麼跳就怎麼跳。”
前提是,只能跳給他一個人看。
林青稚知道和他爭論,沒有任何作用,只能先假裝同意,再慢慢想對策。
“好。”
小聲回答。
顧南軒聽到滿意的答案后,角終于勾起一抹滿微笑。輕輕孩的發,親吻的額頭。
“早點睡,明天下午我送你去學校。”
林青稚笑著回復,“好,謝謝哥哥。”
這個男人甚至連的課表都掌握的一清二楚,這種窒息,憋得不過氣來。
顧南軒離開房間后,方才的笑容瞬間消失。自從被關過一次小黑屋,已經學會在這個男人面前假裝乖巧。
和他作對,吃虧的還是自己。
要想辦法,絕對不能放棄踏上舞臺的機會。不能和顧南軒賭氣,至現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