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今日一樣。
會不會也步上們一樣的后塵?
邰諳窈攥了手心,指尖刺中,穿來些許刺疼,卻是讓愈發清醒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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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寧宮,今日是除夕,按規矩,圣駕該是來坤寧宮的。
但皇后娘娘是一個人回來的,進殿時,問春還在不斷地回頭看:
“娘娘,皇上會來麼?”
皇后神平常,時間太晚了,困懨懨地打了個哈欠:“今日發生了這麼多事,想必皇上也是煩心,他不會來了。”
沒有猜測和猶疑,而是很果斷地肯定時瑾初今日不會來坤寧宮。
問春癟了癟。
但好歹今日皇上也沒去別的宮殿,問春有些失,但也很快地了下去。
問春替娘娘拆開發髻,想起今日的事,有點納悶,覷了娘娘一眼,許是也藏了點試探:
“娘娘,您說趙修……趙人是圖什麼呢?費這麼大勁,結果不僅沒除掉云婕妤腹中的皇嗣,還折了個軍進去。”
問春習慣了趙修容,一時間差點沒改過來稱呼。
那林侍衛只是最普通的一名軍罷了,全然比不得當初云婕妤的兄長,只是在外巡邏,這樣的軍,京城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人,對于趙家來說,丟了這麼一個職位許是無關要,但對趙人來說,今日的事完全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皇后頭也沒抬,不不慢道:
“誰知道呢。”
問春吶吶地看了一眼娘娘,心底狐疑,娘娘是當真不知道麼?
想起前段時間,娘娘陪皇子從前回來時,無意間撞上雅桃和一名軍見面,后來娘娘讓去甘泉宮送過一次賞賜。
后來娘娘什麼都沒做,時間一久,問春不由得將這件事拋在腦后。
但再傻,經過今日一事,也察覺到不對了。
娘娘是不是做過什麼?
但娘娘不是從來不摻和宮中妃嬪爭寵的這些事麼,往日攛掇娘娘時,總是被娘娘訓斥。
問春有點不清頭腦,這個腦子,也琢磨不,不由得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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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和奴婢說說嘛。”
伺候娘娘將近二十年,也知曉娘娘對放縱,才敢這麼直白地求問。
皇后從銅鏡中覷了一眼:
“這麼好奇做什麼。”
話是這麼說,但最終還是替問春解了疑:“本宮只是給傳了個信罷了。”
問春還是沒懂:
“要是存心想害云婕妤腹中的皇嗣,這麼折騰作甚?”
皇后無語,就知道,一旦和問春解釋就要多費口舌,沒好氣道:
“誰在乎那個皇嗣。”
非長子也非嫡子的,甚至還不知男呢,即使生下來又如何?
這后宮妃嬪這麼多,日后還會有源源不斷的妃嬪宮,一個妃嬪有孕,就要費心思去害,日后忙得過來麼。
也許有人在乎。
但絕對不是趙人。
這宮中人總是納悶,為什麼邰修容和趙人能一宮就得寵,儀婕妤沒有宮前,宮中最得寵的就是趙人。
原因很簡單。
誰不喜歡一門心思都是自己的人?和這種人待在一起,總是人愉悅的。
趙人和邰修容很像,誰都瞧得出對皇上深種,相較于云婕妤腹中的皇嗣,趙人更不能容忍的是有人比更得皇上青睞。
當初的良妃如此,如今的儀婕妤也是如此。
今日的重點從不是云婕妤被害,而是云婕妤被推向儀婕妤。
哪有那麼巧的事。
趙人就是想讓皇上對儀婕妤生出隔閡罷了。
趙人許是也沒想到儀婕妤居然真的會救下和自己有齟齬的云婕妤。
畢竟,不在乎這個皇嗣,卻不覺得儀婕妤會希云婕妤平安地誕下皇嗣。
繞這麼大一圈,趙人當然不會留下對自己不利的證據,至于那些曖昧詩如何又出現了。
皇后低頭撥弄了一下護甲,依舊是那個回答,誰知道呢。
問春聽得一臉懵,半晌憋出一句:
“有病吧。”
皇后深以為然,輕哼了聲:“誰能猜到滿腦子的人在想什麼。”
所以說,慣來不喜歡和趙人這樣的人合作,一點也不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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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春還有一事不解:“那怎麼沒將娘娘供出來?”
畢竟一開始的消息是娘娘給趙人的,一旦趙人提到這件事,即使娘娘最后能平安無事,也會惹得一定嫌疑。
皇后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究竟會不會說話?
問春也意識到自己用詞不當,訕笑一聲,忙討好地替娘娘捶了捶肩膀。
皇后語氣平靜,一針見:
“高估了自己,沒覺得皇上罰這麼重。”
而且,趙人沒有證據,那種況下,還擔得起一個誣蔑中宮的罪名麼。
皇后垂下視線,掃了眼自己的雙手,被保養得很好,纖長白凈。
問春解了疑,忙前忙后地伺候娘娘洗漱,等坤寧宮的燈熄滅了后,問春才朝安靜的床榻上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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