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總是體弱多病》 第18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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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儀婕妤,杜修容忍不住地冒出激,也不會忘記自己說的話,儀婕妤讓得償所愿,也愿意為儀婕妤所驅使。
杜修容帶走了小公主,了一批人,坤寧宮好像也一時冷清了下來。
問春不得勁地耷拉著肩膀,看了眼娘娘,娘娘正伏案理中省殿送來的卷宗,但也不知是不是問春的錯覺,總覺得娘娘在這一頁停留得久了點。
鐘粹宮。
高嬪從慈寧宮回來,就聽見正殿熱鬧的聲音,也聽說了杜修容晉升的消息,自然知道正殿是在熱鬧什麼。
對來說,杜修容晉升并非一個好消息。
誰樂意自己頭頂有一位主位娘娘著?
高嬪緒淡了淡,宮之后的勢和想象中的完全不同,沒有想到,皇上會駁了姑母和高家的臉面,從一開始就不給高位。
后來,皇上也不知道和姑母說了什麼,搬回凝香閣一事,姑母居然沒有半點異議。
如此一來,當初折騰地搬到合頤宮有什麼意義?
偏什麼不能說。
本該得高位的,一旦有了這個意識,便不自覺地有了緒和委屈。
但只能把這些緒全部按下來,高嬪又想起儀婕妤,宮以來,不論心底怎麼想,對外一直抱著和儀婕妤好的態度。
有姑母這層關系,當然要好好利用。
很清楚,就如同對周貴嬪一樣,很難有人拒絕的示好。
但儀婕妤對的態度慣來是油鹽不進,不親近,也不主,于一種微妙的尷尬境。
高嬪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如今鐘粹宮有了主位,不可能再繼續和往常一樣,只顧著往合頤宮跑。
有些煩躁,但被忍得很好,看著楹窗外,囑咐梢芝:
“備好賀禮,我親自走一趟。”
梢芝忙忙應了聲。
和凝香閣一樣,聞樂苑中也在挑選著送給杜修容的賀禮,邰諳窈見綏錦拉著庫房的清單,掃過一眼,搖頭道:
“看重小公主,就讓人送一對金鎖過去。”
金鎖寓意好,如今杜修容初為人母,想來一顆心都是掛在了小公主上。
綏錦想了想,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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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諳窈一手托腮,懶散地看著外間的芍藥,袖順著的作輕輕往下,出皓腕上戴著的殷紅瑪瑙珠子。
綏錦余掃過,作幾不可察地一頓,低聲道:
“你幫了杜修容這一次,許是會惹了別人的眼。”
邰諳窈半搭理著眸眼:“難道我什麼都不做,就不會礙人眼了麼。”
從馮妃中毒而亡到云修容宮宴被推到一事,明面上看,兇手都是查了出來,但心底清楚,不論哪件事,背后都有人推瀾助波。
邰諳窈宮時間短,一時也分不清究竟是誰。
宮后,也不曾主得罪過什麼人,唯一招人恨的,也就是時瑾初待的態度了。
這不是故意針對。
不論是誰被時瑾初看重,一旦得勢,總會某些人的利益。
但既然這個人會選擇在諸多事件中推瀾助波或是順勢而為,那麼有一點是肯定的,這人表面上裝得再是若無其事,心底也不會當真無于衷。
那麼,一旦越來越得勢,在宮中的基越來越穩,這個人遲早會忍不住地出馬腳。
邰諳窈著皓腕上的瑪瑙珠子,珠子圓潤,殷紅,將手腕襯得格外白皙細膩,低聲呢喃:
“路都給鋪好了,可別我失。”
綏錦一向了解姑娘,堪堪咽聲,視線被楹窗前飛進來的鸚鵡吸引,轉移話題:“真是稀奇,籠子都放開了,它居然也沒有飛走。”
邰諳窈也抬起杏眸看過去,順著的話道:
“被圈養久了的鳥,只會等待投喂,連覓食都不會了,飛走了便是自尋死路。”
和溫室養著的花一樣,貴,卻離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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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諳窈沒等到背后那人坐不住蹦出來,反而是先等到了高嬪的生辰。
月底請安時,皇后特意提出了這一點,一臉溫和笑意道:
“這是高嬪宮后的第一個生辰,是要好好熱鬧熱鬧。”
說:“到時在你的凝香閣擺上兩桌,再讓南苑的伶人過去唱兩場戲。”
高嬪面赧然,臉有點紅,著不好意思:“一個生辰罷了,不值當這麼隆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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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搖頭:
“沒什麼不值當的,今年宮中事多,恰好讓眾位姐妹也湊個熱鬧。”
聞言,高嬪也不好再拒絕:“嬪妾謝過娘娘恩典。”
其余妃嬪看得不是滋味,誰沒過過生辰?但被皇后這麼興師眾地提出來的,還特意要擺上宴席的,除了往年的主位娘娘,就再沒有別人了。
說到底,背靠一個好娘家就是占便宜。
有人想到了什麼,朝儀婕妤瞥了一眼,心底又平衡起來,們是沒得過這種恩典,但儀婕妤這般得寵,不是也沒有過麼。
邰諳窈不知道別人在想什麼,沒將這件事當回事。
誰都清楚皇后抬舉高嬪的原因,這個時候去計較的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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