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總是體弱多病》 第19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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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過去的。”
周貴嬪輕吸了口氣,點頭,沒再抱怨。
和別人相較而言,的苦惱都是輕微的,一直都很知足。
忽然,覺得邰諳窈了的手腕,納悶地抬起頭:“怎麼了?”
邰諳窈撥著的瑪瑙珠子,搖了搖頭:
“有些臟了,不如你取下來,讓綏錦替你干凈。”
周貴嬪著手腕上的珠串,心不在焉,也沒瞧見哪臟了,聽話地取下來讓綏錦拿去洗,只是順著這條珠串想起了姚嬪。
不論姚嬪心底有什麼想法,親眼瞧過姚嬪磨這些瑪瑙時的艱難,必須得承認,姚嬪對向來都是不錯的。
周貴嬪讓自己不要再胡思想,等綏錦將珠串送了回來,就起告辭。
讓念景拎著玫瑰,回了長春宮。
一切都還沒到最壞的地步,不應該杞人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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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高嬪的生辰,地點仍是擺在了攬月樓。
畢竟凝香閣是偏殿,一時裝不下這麼多人,再說,鐘粹宮還有位小公主,到時驚擾到小公主就不好了。
高嬪是主角,沒人想搶的風頭。
邰諳窈也是一樣,穿著簡單的青黛襦,也不出挑,只是容貌姣姣,讓人不自覺地向。
是和周貴嬪一起來的,沒有那麼顯眼,輕易地融人群中,尋到位置坐下后,瞧見高嬪朝看了一眼。
今日唱戲。
戲折子傳到了邰諳窈跟前,隨意點了一場,就給了周貴嬪。
等皇后都到了,圣駕還是沒來,邰諳窈瞧見不止高嬪朝外看去,其余妃嬪也是翹首以盼。
期間,高嬪袖不慎沾,到殿換了裳。
梢芝跟著,有點心急:“主子,您說今日皇上會不會來?”
高嬪瞧了眼殿,四下無人,冷靜道:
“我宮后,除了搬去合頤宮一事外,這半年時間都是安安分分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他會來的,況且,我昨日還特意求了姑母。”
再說搬去合頤宮后,也從未對儀婕妤做什麼,還依著所言地和儀婕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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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裳攏好,掃了眼裾,不見一點凌,才抬起頭,低聲問:“都安排好了麼?”
梢芝點頭,有點張道:
“主子放心,奴婢都安排妥當了。”
稍頓,有點猶疑和忐忑:“您當真要這麼做麼?”
殿安靜了一刻,才響起高嬪的聲音:
“娘說過,這世間討好一個人的辦法,萬變不離其宗,如何都逃不開四個字——投其所好。”
也想像姑母一樣,給高家帶來榮耀。
但如今高家了前路的阻礙,做不到讓皇上對另眼相待,只能另謀出路。
皇上如今擺在明面上的喜好,其實一目了然。
高嬪深呼吸了一口氣,眸篤定,堅聲道:
“做事最忌猶豫不前,我心意已決,不必再勸。”
梢芝只好咽回了想要勸說的話。
在殿耽誤的時間不長,出來時,恰好聽見唱禮聲,眼見時瑾初走了進來,心底長吁了一口氣。
邰諳窈和眾人一同福行禮,時瑾初掃過來一眼,但邰諳窈沒朝他看,后日有風的時候,這個時候一點也不想出風頭。
上趕著給高嬪找不痛快,太后再好的脾氣,也會生出不虞。
誰人家才是天生一個陣營的人。
時瑾初瞧出了的心思,若無其事地收回了視線,他走到上位,皇后給他讓出位置:
“皇上可有想看的戲?”
將戲折子遞給了時瑾初,今日是高嬪生辰,越過眾人,坐在了時瑾初的另一側。
時瑾初翻了翻戲折子,他又往某人看了一眼。
許是今日的戲格外好看,看得目不轉睛,一點心神都不肯分出來。
時瑾初扯了下角,他合上戲折子,轉而直接給了高嬪,皇后一愣,高嬪也愕然,忙忙接過來,就聽他說:
“今天是高嬪的生辰,朕還是不喧賓奪主了。”
皇后點頭笑了笑,沒再說話。
邰諳窈一口沒沾飯菜,慣是能管得住,只了點時令的荔枝,不自己看起來格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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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盤荔枝空了,有宮人默不作聲地給添了一盤。
掃了眼四周,只有這一桌被添了荔枝。
京城不易得荔枝,都得在荔枝還著青時就快馬加鞭地送來,如今每桌子上都有一盤荔枝已經是難得。
邰諳窈一頓,還是沒忍住,朝上看了一眼,但某人視線不不慢地落在戲臺子上,仿佛讓送來荔枝的人本不是他一樣。
周貴嬪再過來時,些許驚愕:
“咦,我見你一直在吃,怎麼沒見?”
邰諳窈耳子一紅,宮人來得很安靜,本沒引起注意,周貴嬪只是分神看了眼戲臺,荔枝就被端上來了,邰諳窈不知怎麼的,一時稍有些許的不自在,不著痕跡地掩飾道:
“是你看錯了。”
幸好荔枝殼也被撤了下去,的話看上去真實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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