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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蘇聽得蹙眉,當即反問,“你哪只眼睛看出督主喜歡了?”
玉梗起脖子,“我兩只眼睛都看出來了,若不是喜歡夫人,怎麼可能我一去說夫人被宮里帶走了,督主便去接人呢?
還有,昨晚的馬車里頭,督主還那般照顧夫人。”
如果這都不是,那還有什麼是!
勾蘇冷笑,“你們兩個臭未干的小丫頭,懂什麼嗎?”
“那你年紀大,你懂?”玉問,“可我怎麼記得,你也沒有和人相過啊。”
勾蘇:“……”
忽然就覺有一只無形的箭進了心臟,沉悶得不過氣來。
再對上面前玉那副挑釁的樣子,勾蘇一時快,“總之不可能上,督主心里有的,只有小妹妹。”
“什麼小妹妹?”寶珠好奇詢問。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勾蘇立馬緘口,一個字都不肯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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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春跟著墨云渡一路往前走,穿過了一條小溪后,便看見了位于山腳下的茅草屋。
茅草屋外頭,種滿了各種藥材。
大概是因為這地方土壤好的緣故,那些藥材長勢喜人,郁郁蔥蔥一片。
還沒走到跟前,便聞見了一濃郁的草藥香氣。
時春聯合這個猜想,“督主,你是帶我來見大夫嗎?”
“嗯。”墨云渡頷首,繼續抬步往前走。
到門口,還沒來得及敲門,便聽見里頭的人怒氣沖沖的,“滾遠點,老子都已經躲這兒了,你們一個個的都還要來打攪我的生活,都說了多遍了,我現在只殺人不救人,你要是想死就進來,不想死就趕滾!”
時春下意識了脖子。
這個大夫,好兇,好可怕。
而且看著樣子,是不打算幫忙治病。
時春將目投向墨云渡,小聲勸說,“督主,要不然我們還是換個大夫吧,免得耽誤了病。”
雖然不知道墨云渡哪里傷了,但值得他特意趕路過來,肯定不是什麼小病。
越是這樣,就越是要趕治好才行。
墨云渡滿臉淡然,“既然你不想治,那就算了,可惜帶來的竹葉青和兒紅,實在累贅,直接砸碎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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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向時春,“走吧。”
兩個人剛轉,茅草屋的門便急吼吼打開了,“酒呢,酒在哪兒?”
“馬車上,治完病,勾蘇會送進來。”墨云渡回答。
“你怎麼還這般賊,哪回你來我沒幫忙的,現在還藏著掖著,真是……行行行,進來吧!”
那人說著,又抬步往里走去。
墨云渡和時春隨其后。
進了茅草屋里,時春簡單的掃了一圈這個不大的屋子,然后目便落在了那人上,怎麼也挪不開了。
那人顯然也是注意到了時春的目,一甩自己的辮子,“怎麼,被我給迷倒了嗎?”
時春:“……那倒不是。”
只是面前的人雖然說話聲聽起來滄桑無比,但實則皮相稚,看上去也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活就是個沒長大的男孩子。
這樣的人,居然能給墨云渡治病。
豈不是神?
“那你就是覺得我年輕咯?”那人猜出了時春心中所想,笑瞇瞇地捧著自己的臉頰,“哎呀,我也知道我年輕,而且還帥氣。”
越說越往時春跟前湊,“你覺得,我是十五還是十六呀?”
“離他遠點,”墨云渡在茅草屋中間的竹椅上坐下,淡漠開口。
時春還以為這話是對自己說的,趕往后退了一步。
下一秒,便聽見那人不滿發話,“不讓我挨著你,也不讓我挨著這位小人,墨督主,你未免太霸道了一些吧?”
“我對六七十歲還裝的人沒興趣,亦是。”墨云渡緩緩道。
什麼?
時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六七十歲?
可明明面前的人看上去很年輕啊!
“他用了駐。”墨云渡道。
時春恍然大悟。
聽說過,江湖中有一派毒醫會駐,可以讓自己到死都保持十六七歲漂亮的臉蛋和健壯,可以說除了不能永生之外,和長生丸也沒什麼區別了。
但也因為會的這門絕活太人,便遭到了很多人的眼饞,想要挖到這方法。
至此,這派毒醫死的死傷的傷,就在江湖上絕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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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居然還有一個!
時春看向毒醫的眼神里多了幾分崇拜和尊敬。
同時也在心中慨,墨云渡居然連這樣的大夫都能找到,并且藏在這里留作己用,實在是,手段通天!
“說吧,這次又找我治什麼?”毒醫問道。
墨云渡的目,便落在了時春上。
時春以為這是讓自己出去的意思。
立馬自覺地要往外走。
下一瞬,卻聽見墨云渡道,“你自己和他說,你得了什麼病。”
什麼?
時春將手反指向自己,“督主,你是想讓毒醫給我治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