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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被罵,塔娜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
梗起脖子看向雪絨,“你是誰,憑什麼讓我滾?”
雖然塔娜站在下面的臺階上,可氣場卻比雪絨要高出一大截來。
盛氣凌人的,還帶著一子貴族氣質。
瞬間就把雪絨比得連渣都不剩下。
雪絨更氣了。
一個想來養狼的奴婢,居然還敢擺這樣的譜,把在腳底下?
真是豈有此理!
懶得再廢話,直接命令兩個小侍衛,“把給我趕走,快點!”
小侍衛有點為難。
這無緣無故的就對一個人手,這要是傳出去,別人該覺得東廠就是肆意妄為了吧?
影響了督主的聲譽多不好!
“我說話你們沒聽見嗎,還不趕手的話,我就去告訴督主,直接把你們都調去別的地方做苦差!”雪絨聲音愈發尖銳了。
而聽聞這話,小侍衛只能充滿同地看向塔娜。
他們也是沒辦法,畢竟雪絨可是督主邊的紅人。
真要是得罪了被安排到別去干活,錢事多,說不定還危險呢。
“姑娘,你趕走吧,再不走我們就得手了。”小侍衛最后好心地提醒道。
但塔娜本不在乎。
今天就是來見時春,并且要搬進東廠和時春住的。
誰敢趕,就是在和作對!
“你們可以一起上。”塔娜開口,“但是打輸了,就得讓我進去。”
兩個小侍衛覺得塔娜太天真了。
他們雖然只是看門的,但武功也非常好,別說尋常人,就算是江湖里有名的俠客,也得過幾手才能分出高下。
區區一個小姑娘,能有多大本事。
還是悠著點,別把小姑娘給打傷了才是。
可很快,小侍衛就意識到自己錯了。
塔娜非常厲害,甚至都沒有下死手,就把他們兩個打得節節敗退,本不敢再上前半步。
“你們兩個廢,兩個人都打不過,要你們有什麼用!”塔娜氣得大罵。
而后又命令東廠里其他的侍衛,“你們幾個,給我一起上!”
以十打一,就不信還打不過!
……
書房里,時春正站在墨云渡的書桌前練字。
墨云渡說等著也沒什麼事可做,干脆就查一下如今的功課。
正在用潘圖文抄寫上林賦的時候,小太監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督主,雪絨姑娘在門口和人起了爭執,如今鬧得厲害,惹了不人看熱鬧呢。”
墨云渡擰眉,“怎麼回事?”
小太監如實相報,“是一個塔娜的姑娘說,要來替夫人養狼,結果雪絨姑娘讓走,不肯,然后便打起來了。”
幾乎是話音剛落,時春便已經扔下了手里的筆,一溜煙直奔大門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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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云渡也抿了薄,抬步往外走去。
時春先一步趕到大門口,隔著老遠便聽見了刀劍撞的清脆響聲,整個人頭皮都在發麻。
好在到了門口,發現雖然是十個侍衛一起對付塔娜,但塔娜卻毫沒吃虧,甚至還占了上風。
“住手,都給我住手!”時春急忙大喊道。
侍衛們聞言,紛紛放下了手里的武。
塔娜瞧見時春,也停下了作,朝揚起一抹笑,邁步往前走,“你可算是來了,剛才這幫人……”
話還沒說完,眼角余便掃見有一把鋒利的大刀朝自己砍來。
塔娜偏頭去躲,牽扯到琵琶骨的傷口,作不由慢了一步,大刀險險地著手臂落下,切爛了服,也帶走了一大塊皮。
瞬間,鮮瘋狂外涌!
塔娜抬起頭,發現這一刀是雪絨砍的。
頓時整個人火冒三丈,抬起腳直接就將雪絨給踹飛出去!
雪絨整個人猶如破布娃娃,騰空往后,撞在了東廠的朱紅銅釘大門上。
覺自己五臟六腑都移位了,開口想喊疼,結果剛張開,一口鮮便直接涌了出來。
即便如此,塔娜仍舊不解氣,再次朝著雪絨走去。
雪絨嚇得瞳孔都放大了,整個人拼命地往回退。
千鈞一發之際,有人攔在了面前,嗓音低沉喑啞,“東廠門口,也敢如此放肆?”
是督主來了!
雪絨仿佛瞧見了救星,趕一把抱住墨云渡的腳踝,“督主,這個人要殺我!”
塔娜簡直要被氣笑了。
真是頭次見到如此賊喊捉賊的人。
到底誰殺誰啊!
“我是來替督主夫人養狼的,是非要攔著我不讓進,還讓十幾個侍衛一起上來砍我,甚至襲我,我踹一腳算輕的了!”塔娜說道。
時春則快步上前,拿出自己的手帕給塔娜包扎手臂上的傷口。
一面狠狠地剜向雪絨,“既然是來給我養狼的,雪絨你憑什麼趕走?”
更別說塔娜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要怎麼和督主代?
雪絨就算再看不慣,再向和對著干,也不能如此胡來吧!
“督主,我好像快死了。”雪絨可憐地眨眼,聲音里充滿了可憐。
墨云渡頷首,將從地上打橫抱了起來,“放心,有本督在,不會讓你死的。”
扔下這話,墨云渡直接抬步往里走,一面吩咐勾蘇,“去請京城里頭最好的大夫過來。”
“督主!”時春在后頭住他,“那剛才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嗎?”
要知道,塔娜也被雪絨給傷了,到現在還在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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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云渡微微側頭,留給時春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聲音更是寡淡,“既然都傷了,那這件事就當時扯平吧,人留下,東廠里的大夫給治傷就是。”
“可是……”
時春剛開個口,雪絨便再次哀嚎起來,“督主,我真的好痛啊,我疼得不了了。”
邊說邊哭,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
“堅持一會兒,大夫來了就沒事了。”墨云渡抬手,替掉淚水。
雪絨可憐地點頭,向時春的眼神里卻帶著得意和挑釁。
依偎在墨云渡堅實的膛里,乖巧得撒,“好,我都聽督主的,我知道督主你對我最好,一定不會讓我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