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云舒很好奇是什麼事了,就連時春也很想知道。
玉能有什麼事,是需要云舒來解答的?
在眾人好奇的目中,玉清了清嗓子,開口問道,“你家云朵兒,為什麼能吃這麼多東西,而且還看起來這麼瘦的?”
云舒角了,“你想問的就是這個?”
玉點頭如搗蒜,“是啊,我真羨慕云朵兒,狂吃不胖,如果我能這樣的話,就可以一頓飯吃三個豬肘子了!”
“這我還真沒法說,”云舒回答,“云朵兒好像是天生的。”
剛生下來的時候喝,就喝得特別多,但云舒不知道,每日只給喝那些,還納悶孩子為什麼天天都哭。
后來好不容易不哭,一探鼻息氣若游,嚇得趕去請郎中,這才得知是的。
后來自己喂,每日還要摻著兩三斤的羊,才能勉強讓云朵兒喝飽。
等能吃飯了,一個小娃就能頂上三四個大人的飯量。
每日吃飯,就屬的碗盤最干凈,跟洗過似的,锃亮锃亮的。
想到這兒,云舒的角不又勾起一抹笑,“大概是死鬼投胎到我肚子里了吧。”
玉眼底滿是羨慕,“真好,如果我上輩子也是死鬼就好了。”
寶珠走進來,無地在的腦袋上敲了一下,“醒醒,你要真是死鬼投胎,早就在伢婆那里死了。”
畢竟伢婆可舍不得每天給人吃很多飯。
們飯量都那麼小了,仍舊每天都吃不飽。
真要是像云朵兒這樣的飯量,肯定會死。
玉想想也是,“那還是就保持現在這個樣子吧,也好的,雖然一頓吃不了三個肘子,但是我可以頓頓都吃啊。”
“我也可以吃嗎?”小饕餮云朵兒眨著眼睛,地問道。
這副憨態可掬的樣子,直接將大家都給逗笑了。
時春爽快答應,“可以吃,不是肘子,還有紅燒,燉全,只要是東廠里頭做的,你都可以吃。”
“娘親,督主夫人說我可以吃哎!”云朵兒扭頭去和云舒分這個天大的喜訊,“我在潘圖國的時候,就總聽人說這些大齊的菜很好吃,以后我就可以天天吃了!”
云舒滿臉溫的笑,“那你還不趕謝謝督主夫人?”
云朵兒立馬照做,聲音脆響地向時春道謝。
說著話,時春又想起來一件事,“塔娜呢?”
“帶著平平安安去后山了,估計還得一會兒才能回來。”寶珠回答道。
時春算了算時間,距離回到東廠已經一個多時辰了。
“差不多要過來了吧。”時春小聲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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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過來了啊?”云舒很好奇的問。
時春回答,“元將軍,他說要過來看塔娜。”
聽到這三個字,云舒的作瞬間僵了,“元朗?”
“對。”時春點頭。
下一瞬,注意到云舒臉有點蒼白,整個人仿佛很張。
還沒來得及問,云舒便已經抱著云朵兒站起來,“督主夫人,我和云朵兒先回去了,改日再過來。”
“現在就要走嗎,可是我還沒有吃到肘子啊。”云朵兒問道。
云舒朝出一抹笑,“娘親回家給你做,我們先回家好不好?”
云朵兒很聽話,便立馬跟著離開了。
看著母倆逃荒似的背影,寶珠很是好奇,“這是怎麼了,突然就走了,是咱們說了讓不高興的事嗎?”
仔細想想,好像也沒有啊!
時春則大致猜到了原因。
在潘圖國見到云朵兒時,墨云渡便說起了云舒的事。
督主說,云舒的丈夫曾經也是個赫赫有名的將軍。
既然是將軍,那大概是和元朗認識的。
而元朗那麼大,若是在這里見到了,說不定會將這件事告訴云舒的丈夫。
即便不是無意說出來的,但對云舒來說,也是一件傷害非常大的事。
所以,便躲開了。
有可原,可以理解。
“好了,你們兩個就別關心別人的事了,”時春開口道,“還是說說你們吧,這幾日我不在東廠,你們有沒有乖乖地待在院子里。”
說這話時,目著重地落在玉上。
玉瞬間會意,但很不服氣,“夫人干嘛這樣看著我啊,我什麼都沒做的,這幾天老實本分,本沒和人起爭執。”
寶珠在旁邊道,“這個我可以作證。”
“看吧!”玉的脖子一下就直了,“奴婢知道夫人你在擔心什麼,但即便雪絨有人撐腰,故意過來找茬,我也沒有直接吵起來,一共忍了五次,可以碎五顆珠子吧?”
“可以。”時春很爽快的答應了。
想了想,又覺得哪里不對勁,“雪絨有誰撐腰?”
督主已經和一起去潘圖國了,東廠里頭哪里有人無條件護著。
寶珠道,“夫人你剛回來,怕是還不知道吧,端王如今住在東廠里頭呢,而且就在葳蕤閣旁邊呢!”
什麼?
“誰讓端王住進來的啊?”時春問道。
寶珠搖搖頭,“這個我不太清楚,總之夫人你們離開的第二天,端王便直接大搖大擺住進來了,還說他就應該住在這里。”
玉在旁邊補充,“勾蘇倒是去攔了一次,但端王直接讓他滾,還說就算是督主回來,也不敢對這件事有任何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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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一直住到現在了。
聞言,時春想起了方才在東廠門口,勾蘇那麼急匆匆的飛奔到墨云渡面前,還提到了端王。
恐怕說的就是這件事。
如今端王堂而皇之地住在東廠里頭,莫不是知曉了那把火是墨云渡放的,所以才特意過來興師問罪的?
那督主,不會有事吧?
“如今端王知曉督主回來的事了嗎?”時春又問道。
寶珠搖頭,“這個我還真不知道,畢竟夫人你回來,我就已經高興傻了,哪里有空管這些啊。”
“那我出去一趟。”時春說著,邁步就往外沖。
想去看看墨云渡。
明知道自己去看了也什麼都作不了,可就是想去。
去看一眼,確定督主目前沒事,好像就能松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