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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早上饜足盡興,很是滿意。
選擇暫且不在意協議的事。
他雙手撐在辦公桌上,眼神意味深長:“你現在這麼努力工作?該不會當了副總,就甩了老公吧。”
傅耘看向男人,想起早上男人在床上發狠的模樣,心里還是很氣:“有可能。”
周赫澤氣笑:“今早這麼伺候,等九個月之后,你適應了我,別人能滿足你嗎?”
傅耘耳一紅,站起來:“周赫澤!”
“改口老公。”
“……”
男人挑眉,笑意開懷,他忽而覺得多逗逗這小妮子,實在太有趣了。
看來見楚思思一面。
有點效果。
楚思思話多,總能幫忙消解掉心里抑的緒。
他在床上好好伺候一段日子。
雙管齊下。
總能紓解心里不開心的緒。
傅耘站著,男人趁機捧著臉,不管不顧親了口。
“下班來接你,有事發消息,我去見個客戶。”
男人說完離開。
傅耘站在原地,咬了咬被親的,心里莫名想罵人。
因為……
太恥了。
是想想早上男人故意在耳邊說的話,在上做的事,就讓愧的想找個地鉆進去。
……
工作還算順利。
看東西很快,學習東西也快。
很快掌握整個公司各個部門的況,業務訂單也底完。
因為周赫澤的關系。
傅遠安很配合的工作。
目前傅氏最大的問題在于產業沒有轉型升級,過于傳統和單一生產模式,在大市場上十分限。
必須進行戰略方向的調整。
傍晚下班時分,傅耘還在理文件,手機忽然收到一條消息。
【傅耘,你真打算和周赫澤過一輩子嗎?他就是個風流紈绔的公子哥,玩夠了就把你甩了。】
【你要是愿意,我們都原諒彼此一次,重新開始怎麼樣?】
是蔣羿軒。
這人怎麼魂不散。
還說這麼惡心的話。
傅耘直接無視,想著拉黑加刪除。
第三條消息跳出來。
【周赫澤這麼幫你,周家有人要調到蘇城任職,他在配合給周家人的鋪路。一邊故意整蔣氏,到時候配合政府扶持他們自己的產業,再順便跟你玩玩而已。】
【不信你問他,八個月之后,周家是不是有人要調到蘇城來。】
傅耘頓了好一會,回復:【那我和他算合作共贏。】
然后拉黑了他的號碼。
蔣羿軒人在辦公室,近期大量合作被取消,他上的傷也沒好全,整個人焦頭爛額。
好不容易得到點信息。
告訴傅耘。
結果就這樣。
還什麼合作共贏!
傅耘放下手機,想了一分鐘,最后決定不耗自己的緒,吃了藥,對緒的調整還可以。
決心只管傅氏。
不管和周赫澤的。
更不會理會蔣羿軒。
傅氏之前的加班文化似乎很嚴重,所以在這個總經理沒有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外面的人始終沒有任何靜,察覺這點,傅耘在員工大群里發了條消息。
讓大家準時下班。
但明天不許有遲到的人。
順手發了個大紅包。
每個人能領到不。
員工們看到這條消息,基本都十分歡喜。
誰會拒絕準點下班和新上任老板的大紅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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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工們陸續打卡,傅耘等到最后,一個人去了洗手間,保潔阿姨正在收拾。
看見傅耘,對方連忙打了聲招呼:“三小姐……不,傅總好。”
“我記得您在傅氏工作很久了。”
“嗯,三年多了。”
傅耘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紅包:“辛苦您了。”
保潔阿姨一愣:“傅總您這是……”
“我今天剛到公司,有些事不悉,您在公司多年,說不一定有我請教您的地方。一點心意,您悄悄拿著,不必跟別人說。”
保潔阿姨看著傅耘手里厚厚的一沓紅包,猶豫了下,趕忙接過:“謝謝傅總。”
“不客氣。”傅耘拿出手機,“我們留個聯系方式吧,我辦公室新買了好幾盆花,后期需要澆水什麼的,我直接給您發消息。”
“好嘞好嘞,您有什麼事,直接吩咐我就行。”
“麻煩,辛苦了。”
保潔阿姨拿著紅包,心里高興得不行。
留好聯系方式,傅耘讓阿姨收拾完早點回家,然后才離開公司。
此時地下車庫已經沒什麼人。
傅耘剛走出電梯,朝著自己的車走去,就看見一個悉的影。
蔣羿軒一米八二的高,穿著黑休閑衫,站在傅耘的車子邊上,面憔悴。
傅耘立刻警惕,看了眼不遠的監控探頭,又握手里急呼救按鍵。
“你現在可是周太太,誰敢傷你呢?”蔣羿軒角帶著苦的笑,“我就是找你,見一面。”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
“余馨在哪,你知道嗎?”
要是蔣羿軒不說,傅耘覺自己都忘了這號人:“不知道。”
“你不知道,周赫澤肯定知道,人是被他帶走的。既然懷孕了,你現在又和周赫澤在一起了,總應該把的行蹤告訴我吧。”
“我回頭問問。”
蔣羿軒先前走。
“你別過來!”傅耘聲音清冷,住男人,“離我遠點,不然我報警了!”
“耘耘,我……”蔣羿軒眼眸克制,蘊著痛苦,“如果不是我們注定要結婚,我怎麼會強迫你。我那時也是真心想和你一直在一起而已,你非要退婚,我才出此下策。”
傅耘冷笑:“一直在一起,然后一直出軌嗎!?”
“……”蔣羿軒一時沉默,抿了抿才說,“我那時已經決心改了。”
傅耘無語:“這麼招笑的話,蔣說出口的時候,不覺得荒唐?”
蔣羿軒頂著那張溫雅的臉,說話冠冕堂皇:“我真心的。”
傅耘懶得理會,繞開蔣羿軒準備離開。
蔣羿軒看著從邊離開的人,想著曾經對他幾乎百依百順,至極的人,如今如此冷漠。
他心口像是被什麼狠狠刺了一刀。
剎那間,他上前抓住傅耘手臂。
“耘耘,我是畜生過,但我對你是真心的,不論如何,這點你不要質疑,行嗎?”
傅耘緒忽而暴躁,甩開蔣羿軒:“你左右腦互博的本領,堪比拳擊大師!畜生行為就是畜生行為,有什麼好解釋的。”
“耘耘……”
“滾啊!”傅耘眼神是從未見過的狠。
蔣羿軒一愣,眼神之間,好似十分委屈難過。
傅耘視若無睹,轉朝著車子走去,周赫澤不知道從哪里出來,從后面攬住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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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耘嚇一跳,下意識就要推人。
周赫澤手臂收:“是我。”
傅耘蹙眉。
周赫澤目幽轉,看向不遠的蔣羿軒,睥睨之間,全是勝者炫耀的姿態:“不是說了來接你嗎?下班了也不給老公發消息,嗯?”
蔣羿軒看著周赫澤攬在傅耘腰上的手。
心口涌上無數恨意。
還有那句自稱的老公。
更是讓蔣羿軒險些崩盤。
“回吧。”傅耘說。
可周赫澤沒,視線直直盯著蔣羿軒:“余馨懷著你的孩子,得生下來才能讓你見到,這期間你什麼都不用心。當然,也不用謝我的幫助。”
蔣羿軒:“……”
說完,他湊近傅耘的耳朵,當著蔣羿軒的面,吻了吻的發和耳廓。
傅耘不太喜歡這樣,抬眸再次開口:“回家吧。”
周赫澤瞧著傅耘不太自然的模樣,眉宇微凝,有些不高興,但他沒說什麼,睥睨看了蔣羿軒一眼,拉著上了車。
路上,傅耘坐在副駕駛:“你下次別這樣。”
周赫澤握著方向盤,聲音微冷:“我哪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