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
自從上次傅衍寒被團團咬了之后,寧染發現他老實了不,就連兩人吃飯時,傅衍寒都會端著餐盤遠離團團,看來是真的長了記。
寧染覺得生活回到了正軌。
盡管簡裕和簡太太時不時打來電話請求的原諒,寧染沒有理會,似乎早就沒了家的概念。
對別人來說,家是溫馨的港灣,對于來講則是一容之所罷了。
寧染從電視臺下班時忽然看到了兩個悉的影。
只見季楠和季母正守在電視臺門口,似乎在等人。
寧染裝作沒看見的樣子,本想加快腳步離開,背后忽然傳來季楠的喊聲。
“小染!”
季楠追過去,一把握住的手,乞求道:“小染,這些天我一直在找你。”
“我和季先生早已沒了任何關系,找我有什麼事?”
寧染回手。
聽著絕的話,季楠眼底閃過一抹恨意,擺了擺綁著繃帶的右手,苦笑道:“怎麼沒有關系,我的右手廢了,可都是拜你所賜。”
寧染臉微變。
知道那晚傅衍寒把季楠關在包廂里揍了一頓,但沒有想到下手那麼狠。
季母拭著眼淚,哭泣道:“小染,你季叔叔前些天被人揭發貪污公款,已經被拘起來了,想必一定是傅衍寒做的,求你幫忙求求他高抬貴手,放過季家吧。”
寧染冷聲拒絕:“既然知道是傅衍寒做的,你們應該去求他,而不是在我這里浪費時間。”
說著便轉離開,季楠攥拳頭,怒罵道:“寧染!你說得好聽,興許就是你用子勾引傅衍寒,讓他對季家出手,別以為我是傻子!”
“我勸你干凈些。”
寧染冷著臉看他。
季楠想起寧染多次拒絕他的表白,卻上趕著勾起傅衍寒,不更加憤怒:“我早該看清你這個人,外表裝清純,實際上就是個臭婊子!”
季母見寧染不肯幫忙,也跟著附和道:“你這只不會下蛋的母,有什麼資格拒絕我們的請求,當初我兒子同意和你父母和你往,已經是給足了簡家面子,不識好歹的東西!”
寧染子微微抖,冷聲道:“我姓寧,簡家的事與我無關。”
“放屁,你骨子流著簡家的,不會下蛋的母還敢臭顯擺!”
季母咬牙關,氣的上前想要抓的臉。
寧染嚇了一跳,下意識后退幾步,卻沒料想背后竟是臺階,鞋跟崴斷跌倒下去。
“啊!”
寧染驚呼一聲,結結實實地倒一個溫暖的懷抱。
廣告
額頭驚出冷汗,才看到抱著的人正是傅衍寒。
“你個瘋婆子,敢欺負我兒媳婦,看我不撕爛你的!”
傅母的聲音傳了過來。
寧染目看去,只見傅母一把扯住季母的頭發,三兩下便將推倒在地,用力扇著的臉。
一旁的季楠本想上前幫忙,顧忌到臉鷙的傅衍寒,老實地待在原地。
正是下班時間,電視臺里來來往往的員工漸漸圍了上來,看著混的場面,紛紛拿出手機拍攝。
季母毫無還手之力,哭喊著求饒:“別打了,別打了,你是誰啊,我打寧染關你什麼事,騙了我兒子,本不能生育,這種人有什麼臉面活著?”
本想取得傅母的同,可沒想到這些話像是讓傅母打了,掌扇得更加用力。
傅母累了,扯著的頭發喊道:“我告訴你,染染寶貝是我們傅家的兒媳婦,誰要是敢欺負,就是跟傅家作對,不能生育又如何,我兒子基因差,免得生個小混蛋打擾傅家清凈!”
傅衍寒全程臉黑:“......”
他就那麼差勁,不僅寧染討厭,連母親都嫌棄。
季楠見季母被打得鼻青臉腫,上前求饒道:“傅總,求您放過我們一家。”
“你來電視臺讓寧染難堪時,有沒有想放過?”
傅衍寒冷厲地剜了一眼。
“我......”
季楠心虛得說不出。
傅母打累了,一腳踹開季母,朝著眾人喊道:“今天我把話放在這里,季家欺負了我兒媳婦,三天后如果大家還能在京市看見季家任何一個人,我親自解散傅氏集團!”
轟隆!
此話一出,在場頓時炸開了鍋。
季楠如遭雷劈,見傅母了真格,雙一跪在地上,求饒道:“傅太太,使不得,這可使不得啊,季家僅是得罪了寧染,從未想過得罪傅家啊!”
“這些話,留著和閻王說去吧。”
傅母冷笑一聲,攙扶著寧染離開。
傅衍寒沖著保鏢吩咐道:“沒聽見太太的話嗎,還不快手。”
“是!”
保鏢們一把掐住季楠的脖子,像是提著小崽兒一樣丟進車里。
傅衍寒看著傅母和寧染走進車里,連忙跟了過去。
“砰!”
傅衍寒剛要上車,傅母猛地關上車門,怒意未減:“連自己的老婆都護不住,你還有什麼臉面上車,走著回家吧!”
“媽......”
傅衍寒一愣。
“傅總這聲媽,我可擔當不起,等你什麼時候求得寧染原諒,再來喊我媽。”
廣告
傅母冷哼一聲,吩咐司機駕車離開。
傅衍寒看著汽車揚長而去,心覺得苦。
不僅得罪了老婆,連母親都不認他這個兒子了。
“傅總,法院傳來消息,季德貪污一案,至可以判十一年。”
徐薇上前匯報。
傅衍寒本就在氣頭上,怒聲道:“免除死刑,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
徐薇領會意思,點頭道:“明白了,我看汽車好像開走了,要不要再派一輛?”
傅衍寒冷著臉道:“我都要從傅家戶口本上被踢出來了,還有臉坐車?”
......
車。
寧染被傅母摟在懷中,想到剛才傅母像是陀螺一樣打季母,不到意外。
自從嫁傅家,還從未看到過婆婆生氣,一直都是和藹可親地照顧。
傅母察覺到寧染的意外,笑著眨了眨眼睛:“染染寶貝是不是被媽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