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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還是廚師長又去炒了幾個菜,三人三點才吃上飯。
“卡納安,你是不是有點不開心?”周洱看旁邊的卡納安低著頭。
祁見津冷幽幽:“我還不開心呢.....”
“為什麼呀?”周洱還開心的,雖然沒有做出什麼花樣來,但是剛剛弄那些的時候周洱很快樂。
以前只做過荔枝果凍,今天嘗試了荔枝甜餅,雖然失敗了.....
周洱抬頭,看向旁邊。
長條餐桌,三人坐在這邊,桌上已經擺上了新的菜,剛剛廚師長說要把那些菜理掉。
祁見津說好不容易做好的,擺在那多看幾眼。
周洱正看著,祁見津修長的手握著筷子,夾的荔枝甜餅。
周洱愣了一下,朝祁見津看去。
“我嘗一下,你這個看起來特別。”
只是,面都糊在一起,祁見津筷子都進去了,也夾不。
周洱一頓,抬手,指尖住那一坨,扳了一塊出來。
周洱嗓音低:“黏在一起了,下次我放點水。”
祁見津張。
周洱愣。
緩緩,抬著手遞過去,細的指尖上祁見津的薄涼的,手指一。
卡納安臉埋在碗里,兩只眼卻在看。
這兩人,還養眼的。
祁見津眼神瞥過去,涼涼道:“吃你的。”
卡納安低眼。
吃過后,卡納安就想去看電視。
被祁見津住。
“怎麼了?”
祁見津正在往脖子上掛圍帶,“洗碗。”
“啊?”卡納安這會兒是真把祁見津當神經病看了,“家里這麼多傭人,干嘛還要.......”
祁見津飄了個冷風過去,“你吃我的住我的,每個月花著我的錢買各種奢侈品,讓你洗個碗怎麼了。”
卡納安可不是那種被人說幾句就自卑的人,橫過去,“那還不是我應該花的!”
周洱看著兩人吵架,抬著手:“好了好了,不想洗就不洗吧。”
祁見津已經圍好圍,想了一下,他和周洱洗也行吧。
誰知道祁見津進了廚房,發現周洱坐在沙發和卡納安一起看電視。
他站在廚房門口。
so?
圍一扯,拋給旁邊的傭人。
最后誰也沒洗碗。
祁見津上樓,進書房理了些事,掐著點,讓周洱看了一個小時的電視。
立即下樓,祁見津長走到周洱邊,“去后花園看看我們的荔枝?”
周洱眼睛看著電視上,里嘟囔:“可是我還想看電視。”
醫生和祁見津說過,不管做什麼,一定不能讓周洱過度沉迷,祁見津拉上周洱的手,“你不給荔枝苗澆水,會死的。”
周洱抬頭,想了想,“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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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納安翻白眼,才不相信祁見津會在意一株草的死活。
他連人的死活都不在意。
卡納安還是跟著去了。
祁見津和周洱拉手走在前面,卡納安頗有些無聊,跟在后面。
花園最近的玫瑰開得不錯,祁見津晃了一下周洱的手,“要不要拍照。”
周洱掃過去一眼,搖搖頭。
祁見津:“為什麼?”
周洱說不知道。
祁見津突然想到什麼,他開口,“昨天和溫長裕打電話,他說玫瑰開得不錯想看,你要不要拍了發給他。”
“你怎麼不拍?”
祁見津一哂,“我懶得給他拍。”
周洱便拿出手機,拍了那朵玫瑰發給溫長裕。
對面很快打來電話。
周洱接通,“嗯,好看嗎。”
“好看啊,怎麼想起來給我發這個了,好久沒給我發過了。”
以前學生時代倒是經常發這些沒什麼用的照片,那時候也不會覺得無聊。
今天突然收到,溫長裕還愣了好久。
周洱父親的事,溫長裕也知道了。
他當時想給周洱打電話,但是祁見津說周洱難得要死,接電話也說不了什麼。
聽著旁邊的周洱就和手機對面的人聊了起來。
祁見津站在旁邊,渾冷冽。
卡納安都到了他上的冷氣,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高邏輯的想法,夏天只需要把祁見津帶在邊,然后不斷惹他生氣,媽媽再也不用擔心孩子怕熱了。
祁見津聽旁邊突然傳來笑聲,盯了一眼過去。
他看卡納安離得遠,突然想起醫生的囑咐,于是開口:“過來,牽住周洱左手。”
右手在祁見津這里,所以讓卡納安牽左手。
雖然他只想自己牽周洱的手,但是醫生的話還是要聽的。
卡納安有些驚訝,慢吞吞過去牽.....
周洱剛好掛斷電話,手機放在包里。
卡納安和祁見津一人一邊。
德爾手里拿著保文件來后花園找人時,還恍了一下神。
簡直.....就像一家人一樣。
讓人一時都舍不得打擾這份寧靜。
但德爾還是要打擾的。
“津哥。”
祁見津回頭。
德爾拿著文件上去,“德州島那邊送來的。”
祁見津低眉,“放去書房。”
德爾眼神閃爍一下,沒說話也沒。
祁見津眼神沉下,看了一眼周洱,最后掃向卡納安,“你帶著。”
卡納打了個哈欠,點頭。
祁見津看懶散的態度,眼神認真了幾分。
“就在后花園,哪也不許去。”
“知道了。”
周洱還拉著祁見津的手不松。
祁見津:“我等會就來。”
周洱這才松開。
祁見津拿著文件出去,直接開了文件。
一目十行看完,這麼多天,臉上終于緩和了些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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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莫卡多爾,一是為了周博彥的事,二就是德州島,德州島和莫卡多爾鄰近,他始終覺得能讓總統來這一趟目的不是那麼簡單,祁見津來莫卡多爾前就派人前往德州島蹲守那邊的況,終于,那邊獲得了消息。
人送出了這份文件。
文件里面,是溫總統在德州島私藏軍火的證據,祁見津一直就知道,那老狗不可能不給自己留后路。
“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德爾也看完了文件。
祁見津把文件遞過去,“你說他私藏這批軍火,是防患未然,還是早已經有了自己想對付的人。”
德爾眼神突然深沉,“后者可能更大。”
祁見津當初用了手段推舉這位溫總統上位,但要說兩人之間有多信任,那還真說不上。
祁見津向來是只求利益。
雙方互利互惠,所以合作各分各的蛋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