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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洱晚上還有一點工作沒有忙完,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周洱在旁邊忙自己的,臉正對著筆記本電腦屏幕。
手機放在旁邊。
祁見津就只看得見一個側臉。
白皙的皮,翹致的小鼻,抿的角。
沒看全也能知道此刻是怎樣一副認真的模樣,好看的瞳仁就只看得見工作。
“周洱,還沒忙完?”男人嗓音懶散,指尖抬起來彈了一下屏幕,鏡頭抖了一下。
周洱看過去,打了個哈欠,“忙完了。”
“那你剛在干嘛?”
周洱抿著笑,“在玩電腦游戲。”
對面男人低罵了句,“我特麼以為你工作呢,你玩游戲你都不和我說話?”
周洱偏開視線,“玩游戲說話容易分散注意力啊。”
祁見津著眉,渾冷了幾分。
心也冷啊。
不是,這才多久過去啊,之前那個那麼依賴他帶周洱呢。
沒過多久。
周洱的臥室門就響了。
周洱說了一聲進,祁見津就看屏幕里進來另外兩個人。
是菲安和卡納安。
菲安手里端著車厘子果盤,卡納安手里是一副紙牌。
周洱晃了晃手,那小手在吊燈下白,又細又長,祁見津還沒看夠,在視頻被掛斷后才反應過來,剛剛周洱那是在和他‘拜拜’。
祁見津拿著手機給周洱發消息。
祁:?
祁:?
祁:?
周洱:我要們玩牌啦。
祁:???
周洱:明天再打吧。
祁:?
周洱關掉手機,眼神暗下去,吸了口氣。
就這樣,不能太依賴祁見津了。
周洱咬了咬,忍住。
和卡納安玩了一會兒的牌,周洱就有些困了。
第二天照常上班。
晚上,祁見津卻沒有給周洱打電話。
周洱也沒有給祁見津打電話。
時間過去一周。
周洱借著問海娜爺爺的事,給祁見津打電話了。
這次依舊是德爾接的。
德爾也沒祁見津的況,周洱問了兩句海娜爺爺的事,得知他們也還在找,才掛了電話。
只是這心里,總是空的。
晚上吃飯的時候,菲安看出了周洱的心不在焉,眼神擔憂:“是工作太辛苦了嗎?”
周洱搖搖頭。
卡納安在旁邊飯,抬了一眼看過去:“那你這是怎麼了?”
周洱低著頭,“沒什麼....我就是在想,我的荔枝苗怎麼樣了.....”
菲安不理解,朝著卡納安遞過去一眼。
卡納安開口:“祁見津珍珠島那座別墅,后花園長了個野生荔枝苗。”
菲安迷:“額,野生荔枝會往祁見津后花園長?”
卡納安心道:我也是說啊,可惜這兩個人不相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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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太難了。
“那我們也在家養荔枝吧?你想想,等你這邊的荔枝苗長出荔枝了,估計珍珠島那邊也差不多了是不是?”
與此同時。
在德州島和珍珠島之間的海域,一艘大型托運船被人圍攻。
德爾掛掉了周洱的電話后,才拿起旁邊的槍出去。
祁見津蹲在舵手旁邊,他是組織的人,全局都要他來掌控,這會兒正仔細觀察著前面的監控。
外面槍聲不斷。
祁見津拿著黑的傳音機指揮,語速不斷加快,因為德州島第二批人追上來了。
德爾想了想,剛剛那個不怎麼重要的電話也就沒和祁見津匯報了。
德爾轉出去幫忙。
京市。
總統府,溫覺明接到一通電話。
不過剛接通幾秒,臉頓時煞白。
“混蛋!!”
“沒追回來!你們也不用回來了!”
溫長裕正窩在沙發看,突然莫名其妙被溫覺明丟過來花瓶里的花砸住。
掃了一眼過去,“誰惹您老生這麼大氣?”
溫覺明張了張口。
的確,他第一個懷疑的人是祁見津,但是祁見津前不久才和他有易,真的會是他嗎。
他問自己要的東西,溫覺明都還沒有給他。
祁見津找到他,說要和他做易,溫覺明和祁見津說得很清楚,祁見津想要的東西,等他帶著借給莫卡多爾的軍隊一起回京市,溫覺明才會給他。
但是現在,祁見津干出這事,他當自己不會懷疑他?
他不怕自己不把東西給他了麼。
溫覺明想了想,給自己的副手打了個電話,讓他立即派人前去珍珠島,找到祁見津,查探出他這幾天都在哪里。
第二天。
祁見津剛換好睡躺在床上。
管家立刻上來詢問,外面有客人想見他,是否放進來。
祁見津同意了。
隨手拿了本書看。
來人是溫覺明副手下一個老紅人,和祁見津也是見過的。
祁見津放下手里的書,“怎麼派你來?溫總統不親自來看看我?”
一開口,好大一面啊。
蘇麗一職業西裝,黑發挽在腦后,保持笑容,“這不最近理外部長的事,那一個焦頭爛額,我代來您也別嫌棄,該帶來的東西我都帶來了。”
祁見津挑眉,“不是說要我帶著軍隊回國才給麼,老溫這麼大方了?”
蘇麗低頭,含蓄的笑,“這樣的,他老人家那邊出了點狀況,所以我親自來把東西給你,順便啊,說是讓你幫個忙。”
祁見津:“什麼忙?只要價格我滿意,就是我殺兄弟也。”
蘇麗都要撐不住了,這話說的,他兄弟不就是溫總統兒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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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那麼嚴重,是他老人家丟了一批很重要的東西,想請你幫忙找回來。”
要是不是祁見津干的,這活他價格開好了他自然能接。
要是是祁見津干的......他自然就想盡辦法不接了。
祁見津嗓音悠悠:“蘇總,我一直覺得世界上瞎子多,但是不包括你。”
蘇麗臉一僵。
祁見津扯開自己上的睡,出那明晃晃還染著跡的傷口,“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在床上接待你?我給你擺姿勢裝可憐呢?”
蘇麗站在旁邊,眼神盯著那道傷口。
仔細看,有幾天了。
傷口還嚴重的,沒個把月是好不了的。
“所以,您這幾天都在這床上躺著療傷啊?”
“不然?”祁見津眉梢一抬,“我出去給你表演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