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長裕疑:“小耳朵和卡納安有什麼關系?”
祁見津搖了搖頭,“不知道,好像在那只要是玩過的能關系好得要命。”
這讓溫長裕犯了難,“那你現在怎麼辦?”
“溫長裕。”
祁見津偏頭看過去:“我騙了一件事。”
“啊?什麼事?”
“是我讓人告訴明雅可以用那個實驗救回的兒子,所以才拼了命還抓了那些無辜的人要當實驗,這件事我騙了周洱,如果知道了,會和我生氣......”
溫長裕倒還真沒想到這件事是祁見津做的。
“不過當初剛好顧上校的兒子逃出來了,所以.....我說是他帶路讓我去的,周洱才沒有懷疑我本來就知道明雅在哪里。”
“啊.......”
溫長裕皺眉:“那這要是讓周洱和顧上校的兒子說起這件事了,你豈不是就暴了。”
“不會的,顧銘安現在已經被他爸接走了。”
溫長裕跟著松了口氣,“怎麼說呢,你要是不想后面這件事暴出來,你最好還是現在和說一下,但是現在說,也承得住風險。”
顯然,祁見津現在就是承不住周洱可能會因為這件事離開他的風險。
以前,在周洱眼里,他是什麼都能幫辦的二哥哥,現在,在周洱眼里他已經了本暴的野,但是似乎是覺得他還是個本不壞的野,所以愿意待在他邊,愿意相信他。
但如果這件事被周洱知道了,一定會覺得自己簡直壞得要死,一定不會原諒他,還會離開他。
祁見津靠在座椅那,睨著手上那支煙,盯著它燃完。
“下車。”
“嗯?”
“我要回去吃飯了。”
溫長裕:“正好我也了,我去蹭個飯。”
“不給蹭。”
溫長裕也就是隨口一說,知道祁見津這次回去,估計還得考量這件事要不要和周洱說。
溫長裕下了車。
祁見津速度比往常都要快。
到家的時候,已經看到周洱坐在餐椅上準備開飯了。
祁見津邁步走過去。
周洱抬頭看他,又垂下頭,祁見津坐在旁邊,問:“不開心嗎?”
“......”周洱不說話,拿起筷子默默吃著自己的飯。
阿姨在旁邊看著都替這兩人心焦,明明剛剛還勸太太可以先吃飯,但還是等著沒有筷子,明顯就是在等先生。
現在先生回來了,又僵著臉。
祁見津抬頭,“你們下去吧。”
等到客廳只剩下祁見津和周洱兩人,更加安靜了。
祁見津有些心煩,為什麼周洱總是對邊的人那麼好。
如果自私一點呢。
祁見津夾了排骨到周洱碗里。
他看著周洱,周洱卻沒有吃他夾過去的東西。
不過吃了小半碗的飯,周洱起:“我吃好了。”
轉要上樓去,祁見津拉住的手腕。
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但就是拉住了。
周洱拽了拽,但手勁畢竟比不過祁見津,還是沒有拽。
于是就朝著祁見津看了一眼,“松開我。”
祁見津抬手,拉著周洱到自己面前,他抱住周洱,“別對我這麼冷漠。”
他不了,真的不了,心要疼死了。
靠在周洱的,他抱人抱得很,“卡納安我會想辦法讓回來的。”
周洱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抓的有些,“你要和我說的就這些嗎?”
祁見津抱著,“別人和你有什麼關系呢周洱。”
“你就非得誰的命都當個寶嗎!”
祁見津也生氣,“你為什麼每次都要管那麼多,難道你危險的時候別人也會管你嗎!?”
周洱呼吸都一窒,眼圈發紅:“所以真的是你告訴明雅的?”
“是!是我!”
周洱看著他沉默,“你.......”
“你也想過,一定會用那些無辜人的命替他的兒子鋪路,可是你不在乎他們的命是不是?你只在乎能不能用這個辦法把祁衛延引出來。”
祁見津的確就是這麼自私的人,他點頭,“是。”
周洱看著他冷漠的眼神,往后退了退。
祁見津上前,拉住的手,“你在意他們做什麼呢,我們好好的不就好了嗎,你想要救卡納安,我都能理解,但是他們和你沒有關系啊。”
“祁見津,我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無法理解祁見津怎麼能把人命不當一回事。
祁見津也無法理解怎麼能在乎這世界上每個人。
掙扎著要從松開手,祁見津卻抱住,他在著急在耳邊解釋:“好好好,我錯了。”
他不愿意看到周洱用那樣陌生又冷漠的眼神看著自己。
周洱在他的懷里掙扎,“你放開我!”
“我真的錯了,老婆我錯了。”他抱著周洱,在耳邊說自己錯了。
可周洱很明白,他不是覺得自己錯了,如果他真的覺得自己錯了,不該和道歉,他該道歉的是那些因為他一句話無辜害的人。
周洱推不開祁見津,就任由他那樣抱著自己。
祁見津似乎是真的害怕周洱離開自己,他抱著周洱一秒都不愿意松開。
“你說怎麼辦,我就怎麼辦,好不好?”他聲音有些低。
周洱開口:“你和他們道歉,賠償。”
“......”
祁見津沒有回答。
他怎麼可能和那些人道歉,除了周洱,祁見津這輩子就沒在誰跟前說過一句我錯了。
他也做不到。
“能不能......換一個,我會派人去看他們,然后想要多錢我都給。”
周洱抬頭:“祁見津,你在高貴什麼,難道別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周洱,我.......我做不到。”
祁見津同樣也不明白,為什麼周洱要自己去和他們道歉,對他們更有用的難道不是錢嗎,只要隨便給一點錢,他們就能把這件事揭過去。
祁見津抱著周洱:“我賠他們錢好不好。”
況且這件事,真正傷害他們的,難道不是明雅嗎。
祁見津只是告訴了明雅這個方法,又不是他的手。
周洱使足了力氣,要推開祁見津。
祁見津到的反抗,只覺得心臟都被抓的發,好像馬上就要離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