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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噩夢了?”
“嗯。”溫靜語埋首在他頸窩里,聲音悶悶的。
“沒事了。”周容曄安道,“我在這里。”
發生這種事已經夠讓他費神,溫靜語不想讓他擔心,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這樣賴在他懷里,那繃的神經確實松快了許多。
“今天怎麼穿得這麼漂亮?”
周容曄也想轉移話題,眼神落在了里頭那件真吊帶上。
溫靜語也低頭看了一眼,子領口開得很深,從周容曄這個視角下去,肯定能欣賞到大好風。
“想穿給你看的。”
話是這麼說,但還是故意了領子。
“那把外套了給我看看。”周容曄擒住的手腕,湊在耳邊低語。
然后熱意就從領口了進去,溫靜語瑟了一下,語氣帶點不屑:“你不是最討厭綠嗎?就這麼隨便看看吧。”
周容曄一愣,問道:“你哪里得來的報?”
溫靜語撇了撇,不太愿地說:“樊子欣。”
“你還見過?”
子下擺已經被推高,涼意突如其來,又被溫熱覆蓋。
溫靜語極力忽略自己慢慢蘇醒的,冷靜道:“人家可找我說了多的,說你不喜歡蘋果,不吃河里的魚,最討厭綠,最……”
話還沒說完,周容曄就輕笑起來。
“你笑什麼?”
周容曄低頭輕著的瓣,喃喃道:“這些全是我騙的,誰知道會來跟你瞎扯。”
溫靜語的舌尖被他勾著,聲音也含混不清:“……真的?”
“在新加坡的時候經常來公司找我,吃了很多閉門羹,送的食都被退了回去,偶爾運氣好堵到我,我只能說送的那些東西都不合胃口,包括那個綠的飯盒。”
“那說你應酬喝醉,還給你送藥。”
“裝的,為了打發走。”
“那……”
“溫溫,不要因為一個無關要的人耗費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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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容曄的聲音也染上了一層喑啞,在溫靜語的鎖骨上,然后肩帶也隨之掉落。
“我不挑食,也不討厭綠。”他一邊說著,手還在的擺上打了個轉,“所以你這樣穿,我很難忍得住。”
“……這里是辦公室。”
“我鎖門了,不會有人進來的。”
“……”
溫靜語突然被抱起放在了辦公桌上,兩人面對著面,周容曄長一,帶座椅滾與近。
這又是什麼新花樣?
“溫溫,你這子的設計有問題。”
“哪里?”
周容曄抬眸,眼底幽暗漸濃,目沉沉。
“很不方便。”
溫靜語瞬間領悟到他的意思,這子的下擺有點魚尾造型,推到膝蓋就很難再往上了。
剛想說拉鏈在背后,這人的手就探了過來,從他那纖薄布料的力度來看,意圖再明顯不過。
“不行!”
話音剛落,只聽見“嘶啦”一聲,線崩斷,擺了脆弱飄的兩片。
“……周容曄。”溫靜語已經氣得快要跳腳,“你把子扯壞了!”
“早就想這麼做了。”
他邊的笑意惡劣,探覆了上來,不給溫靜語繼續抱怨的機會。
只是再次低頭,發現的大外側有一塊目驚心的烏青。
“怎麼弄的?”
“出門的時候不小心磕到的……”
“痛不痛?我去給你找點藥。”
溫靜語早已眼含春意,見他要離開,立刻勾把人圈住。
“你還管得了這些……”
迷離恍惚間,溫靜語聽見會客區的掛壁電視機被他打開了,音量還調到最大。
想回頭看,卻被周容曄著下掰了回來。
“現在是你該專心點。”
“……你開電視干嘛。”溫靜語的心跳失律,嗓音發。
周容曄繼續逗:“怕你一會兒聲音太大,得稍微遮一下。”
“……混蛋。”
“現在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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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室的繾綣氤氳,電視里卻播放著正兒八經的自然探索頻道。
古木參天的遠山森林里,一條神又蜿蜒的河流從中穿過,兩岸生機,郁郁蔥蔥,因為林間氣重,朦朧的霧云不停從河面升騰環繞。
一艘開闊的竹船從遠駛來,順著河水往下游走,一開始尚且順利,但河道曲折多變,遇到窄小之便難以突破,只能耐心調整位置,再借著河水的沖刷向前.進。
如此耐心地來回往復,探索任務才能在這深山里繼續進行。
一個多小時的節目已經接近尾聲,可溫靜語還在那云.雨中穿梭浮沉。
和不同,周容曄依然穿戴整齊,連領結都沒松,只是額角偶爾滴落的汗水會劃過一狼狽。
溫靜語早已疲,控制不住向后仰時又被周容曄順手撈回來,就是不肯讓躺下。
他俯在的耳畔,纏著喊他的名字,同樣的問題來來回回好幾遍,似乎永遠得不到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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