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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鳶看著老兩口斗,突然就想,如果和傅惜年破產了,跑到這里來住也不錯。趴到傅惜年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傅惜年立馬就好笑地開了。
“說點好的,我為什麼要破產。”傅惜年好笑地說道。
“四哥,我們來了。”突然,院子外面響起了傅晨的大嗓門。
傅惜年角了,慢慢轉頭看了過去。
傅晨拉著喬年年,還有趙珩昱,丁岱,丁夏白,正大包小包,吭哧吭哧地繞過了影壁墻,往這邊走過來。
“你們怎麼來了?”他放下筷子,看向了這群不知趣的家伙們。
“聽傅晨說山上很好玩,嘿嘿,我們湊個熱鬧。四哥四嬸別管我們唄,我們就討幾間空房間住。”喬年年食指尖尖輕輕著沈鳶的肩,朝用力眼睛遞眼。
“我可管不了分配房子,求你們四哥吧。”沈鳶忙著吃東西,懶得理會這些小朋友。
丁夏白最拘束,本來不想來的,可是丁岱生拉拽地把給帶來了。
“傅先生,沈總。”簡北來了,手里拎著一只釣魚工包。
傅惜年:……
“你給他放假了?”他看向沈鳶,小聲問道。
“林媽媽讓我來的。”簡北放下釣魚包,環顧四周說道:“怕你們迷路,讓我來照顧你們。”
傅惜年:……
這是傅家的祖宅,他再弱智也不至于會迷路吧?
“各位客人,都請坐。”三伯看著趙珩昱幾人,笑呵呵地說道。
“四哥,你們家有這麼好的地方,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丁岱拖開椅子,摁著丁夏白坐下,自己背著雙手溜達了起來。
“讓你們長長眼,開開眼界。都吃了嗎?”傅惜年把紅糖糍粑往沈鳶面前拖,沒怎麼的都往外推。
“四哥,看你這小氣摳門樣,我家年年也要吃紅糖糍粑。”傅晨一眼就看到了傅惜年的小作,沒好氣地說道:“三嬸,你給我家年年多做幾個!”
“沒問題,等著啊。”三嬸樂呵呵地回道。
“沒禮貌,自己去手。”傅惜年不客氣地教訓道。
“哦。”傅晨乖乖地站起來,跟著三嬸去廚房:“三嬸,我沒禮貌嗎?我就是當您是我親嬸子,我才大大咧咧的嘛。”
“哎呀,別聽你四哥的,你就當自己家,想吃什麼隨便提。”三嬸拉住他的手,笑著說道:“管飽!”
“四嫂,你看四哥,總是說小晨。”喬年年湊到沈鳶面前告狀,“你管管他吧,小晨都這麼大了,不要總是訓他。”
“我可管不著。”沈鳶笑著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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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管不著,你把他從你床上踹下去!”喬年年小聲嚷嚷。
“混帳,坐一邊去。”傅惜年立刻訓斥道。
“四哥,你不要罵我家年年啊。”傅晨嗖地一下從廚房那邊躥過來了,比猴子還躥得快。
眾人看著這兩個人,一陣無語。
“知道我為什麼拼死也要拉上我姐嗎?起碼路上他們兩個不好意思當著我的姐面,想親就親。”丁岱沒好氣地抱怨道:“我真是夠了!真想用點強力膠,把你們兩個的粘一塊兒,干脆別分開了。”
“你嫉妒,你沒人要。”傅晨彎下腰,沖著喬年年說道:“年年,快親一下。”
喬年年仰起小腦袋,吧唧往傅晨臉上親了一下。
三伯九叔端著茶杯的手抖了抖,雙雙站起來往外走。
“我們去安排一下房間,你們玩。”三伯說道。
“我去準備一下午餐的菜,去地里拔點青菜蘿卜。”九叔說道。
“真是好本事,把人給麻走了。”趙珩昱拍著笑。
“大傻子!你媽把你趕出來不是沒原因的。”傅晨不客氣地嘲諷道。
趙珩昱鼻頭,不吱聲了。
“怎麼,你媽還沒死心?”傅惜年挑眉,一陣好笑。
趙珩昱又下,扭頭假裝看四周的房子。
“他媽讓他再找個沈鳶這樣的回去,還踹了他好幾腳,哈哈……”丁岱沒心沒肺地一陣笑。
“別笑了。”趙珩昱嘆氣:“我總不能等沈姐姐的妹妹長大吧?那也太小了。”
“會找到你真正喜歡的。”沈鳶往他盤子里夾了只糍粑,說道:“快吃,吃完了給我說說項目進展。”
趙珩昱:……
被趕出家門就算了,還要跑來山上加班?
“怎麼,你也要休婚假?匯報完,下山工作去。”傅惜年慢聲道。
這一刀真是補到了要害。
趙珩昱深深吸了口氣,拖著椅子坐得老遠。
“夏白,你嘗嘗這茶,三伯自己炒的。”沈鳶給丁夏白倒了杯茶,笑著說道:“你別理他們這幾個臭小子,咱們吃。”
“謝謝。”丁夏白拘謹地接過茶,難為地說道:“抱歉……”
咳……
簡北突然咳嗽了幾聲。
丁夏白愣了一下,小聲說道:“地球要炸。”
“啊?”沈鳶以為自己聽錯了,震驚地問道:“末世?你重生來的?”
丁夏白鬧了個大紅臉,趕捧著茶杯往邊遞。
“開水,燙!”沈鳶連忙阻止道。
可已經來不及了,丁夏白已經喝了一口滾燙的茶,猛地瞪大眼睛,想吐又怕丟臉,想吞又不能吞,一張臉越來越紅,四周也燙了豬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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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吐掉。”簡北過來了,遞給一盒紙巾。
丁夏白飛快地抓起紙巾捂住,吐掉了燙人的茶水。
沈鳶看看簡北,又看看丁夏白,又看向了簡北。
他們兩個什麼時候這麼了?
簡北察覺到了沈鳶的視線,立刻放下紙巾,快步走開了。
“怎麼回事?”沈鳶腦袋靠向傅惜年,小聲問道。
“不知道。”傅惜年環抱著手臂,掀了掀眸子,沉聲回道。
“不好意思。”丁夏白丟掉紙巾,輕聲說道:“我太張了。”
“如果是因為照片的事,不用張。錯的是他,他連我都認不出來,已經罰他跪過了。”沈鳶笑著說道。
傅惜年的手從桌下過來,往的上擰。
他不要面子嗎?
丁夏白擰了擰眉,小聲說道:“簡北說,我可能是被催眠了。可這世上真的有催眠嗎?我問過醫生,都說不可能真的被催眠。我是不是人格分裂?”
“遇事不必自責,只管先責備別人。”簡北擰眉,忍不住接話:“我明明跟你說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