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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點,二人踏上了飛往九州道島的私人飛機。
這片悉的地方發生過很多事,但他已經不在意了。
他特意換了新環境,帶賞楓葉,看煙花,做了很多之前沒做過的事。
然而的緒始終提不起來,甚至還會突然落淚。
在那些楓葉越來越紅的時候,的狀態卻是每況愈下,他從最開始的能自我安,到現在陷懷疑,擔驚怕。
那些配藥他都有喂著吃下,緩解緒的事他也一件件在帶著做,可不知道為什麼會沒有效果。
他手底下明明有全世界最好的抗抑郁藥,治好了數以萬計的人,可為什麼偏偏就是不能治好呢?
如果可以,他寧愿患病的人是他。
房間里,在床上的那一團久久沒有作,盯著窗外的落葉,那雙眼睛似空的旋渦。
“詩詩,聽說這邊有個寺廟,你想去看看嗎?”
所有想到的方法都用過了,走投無路時,他竟也想試試那些所謂迷信的方法。
在來之前他特意打聽過,這邊有位很厲害的先生。
找過他的人很多,娛樂圈里的那些,做生意從政的那些,絡繹不絕。
他也不確定能不能行,但只要有一丁點的希,他都會試試。
等待良久,床上的人始終沒有靜,就像定格在秋季里的畫,安靜的,易碎的。
陸錦州勾了勾,俯下去,忍著心臟的酸,他再次詢問,“詩詩,要去嗎?我們去走走吧。”
從三天前起,變得越來越消沉,不愿意外出,不愿意說話。
他在跟前就像是自言自語,很能得到的回答。
寬厚的掌心蓋住消瘦的肩頭,“詩詩?”
這張臉擋在眼前時,才像是終于意識到了他的存在。
“我帶你去個地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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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隨即在被子里,閉上眼睛。
“詩詩想睡覺了嗎,那你睡吧,我守著你。”
天邊的太一點點向西方落下,眼前人的呼吸開始變淺。
他守了很久,直至夜幕降臨才離開。
在離開前,他特意安排了兩個人守著。
……
晚間的寺廟早就關閉了院門,但金錢可以破開一切大門。
隔著地下的圓形石缸,二人相對而坐。
詢問了他的需求,先生點燃了一柱香,這香極為特別,不像平時里的那些。
月從頂上的天窗落下,皎潔朦朧的微中,可見石缸里有兩只怪異的金魚從缸底浮出。
裊裊煙霧在月里輕飄,不多時,香上可見一截指甲蓋長度的香灰出現。
男人指尖微彈,等香灰砸水下時順勢閉眼。
他里念念有詞,不過這些奇奇怪怪的言語只有他自己能懂。
幾秒后,他睜眼垂眸,觀察缸中的游魚。
在陸錦州張焦急的目下,他看到男人擰了擰眉,神似有幾分凝重。
水中的游魚遠離了那些香灰,甚至一左一右,沒有半點要合的意思。
男人抬頭看了看眼前人,似百思不得其解,在游魚再次下潛時,他終于開了口。
“陸先生,您所求的,或許本不存在。”
他直直愣住,“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