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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霍眠的藥都帶著幾分毒,他能吃但別人是萬萬不能吃的!
先前有只小狗,吃了他的藥,沒兩天就死了。
而且他說的‘一點’,未必就真的是一點。
霍家的人骨子里都是偏執的,做事喜歡做絕,從不給人留余地。
可孟尋沒想到霍眠也是這樣。
霍家的這位小爺,一貫都是謙謙君子,待人疏離但有禮,平時安安靜靜沒什麼存在。
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神復雜的看著霍眠,“小爺,您真的給下毒了?”
霍眠收起了剛才那副尖銳的模樣,搖了搖頭,“沒有。”
孟尋頓時松了口氣。
別的不說,霍眠和莫晚晚關系一向親厚,兩人不是姐弟勝似姐弟,霍眠對莫晚晚有沒有男之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如果要問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不會傷害莫晚晚的人是誰……
那一定是霍眠。
孟尋剛松了一口氣,下一秒霍眠就毫無預兆地從椅子上倒了下去。
“小爺!”他急忙把人扶起來,只覺得手粘膩非常,垂眸一看,竟是滿手的鮮!
霍眠不是上孔都滲出了,眼睛鼻子耳朵……黑紅黑紅的涌出來,簡直目驚心!
莫晚晚對此一無所知。
睜開眼睛時,上除了疲倦便是無力。
四肢酸眼前發黑,連一手指都不想。
看著悉的吊瓶,扯了扯角。
好像和醫院特別有緣分,三天兩頭的就要回來住一趟。
看著這偌大的病房,不用猜都知道,姜歡應該是救回來了。
如果沒救回來,也不可能好端端地躺在這兒。
麻木地扯了扯角,只覺得口的厲害,便艱難地起去倒水。
剛接了半杯水,門口便傳來吵鬧聲。
“老夫人,您不能進去……抱歉,實在是九爺吩咐了,這個病房除了他和醫生,誰都不能進……”
“哎哎,老夫人,您真的不能進去啊!”
老太太憤怒的聲音傳來:“這是我霍家的醫院,哪個地方是我不能進的?都給我滾開!”
霍老太太非要往里闖,區區兩個保鏢本攔不住!
病房門被人猛地推開!
霍老太太在前,邊跟著伺候的保姆。
看到已經醒過來的莫晚晚,老太太猛地推開保姆,沖過來便一掌扇在莫晚晚臉上!
莫晚晚本來就頭腦發昏,這一掌直接把扇倒在地!
門口保鏢一看這陣仗,急忙打電話通知霍蒼。
保姆扶住老太太,一直再給順氣,“您別氣別氣,要啊老夫人。”
“你我怎麼不氣!”霍老太太憤怒難當地指著莫晚晚,怒罵道:“你招惹霍蒼就罷了,千不該萬不該你去招惹小眠!要是小眠有個三長兩短,你萬死難辭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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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晚晚只覺得耳朵里嗡嗡的響,只約聽見霍眠二字,撐著上半坐起來,下意識問:“霍眠……他怎麼了?”
“你還有臉問他怎麼了?”老太太恨不得掐死:“就是因為你這個人,把我霍家得犬不寧,還得他們兄弟反目,你真是該死啊你!”
霍眠全冒,醫生說他是用藥過量,那樣的劑量他是奔著自殺去的。
好不容易把人從鬼門關拉回來,老太太去看他,他醒來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要莫晚晚。
“,我從小到大沒有和哥爭搶過任何東西,我現在只要莫晚晚。如果你們不讓我和在一起,我活著也沒什麼意思。”
“你們救我這一次沒用,我若想死誰也攔不住。”
老太太怎麼也想不到,前兩天還在叮囑霍眠和莫晚晚保持距離,轉眼間,霍眠就為這個狐貍要死要活。
就像霍眠自己說的那樣,他從小到大沒有爭搶過什麼,他不好,讓他別出門,他就算不開心也會乖乖聽話待在家里。
他總是一個人待著,問他要什麼,他就會說什麼都可以。
偶爾如果他說有什麼想要的東西,不管是老太太還是霍蒼,都恨不得把所有他想要的親手送到他面前。
即便有些東西他不能,若是老太太和霍蒼不讓他,他也只會把憾藏起來,然后說沒關系,其實他也沒有那麼想要。
老太太很是心疼這個小孫子,希他能像別人那樣正常的表達自己的訴求,去追求一些自己喜歡的東西……
可他喜歡的,為什麼偏偏是莫晚晚?
怎麼能是莫晚晚呢!
這一刻,看著面前的莫晚晚,老太太簡直對恨之骨!
“早知道你是這樣的禍害,當初我就不該勸霍蒼放過你!”老太太咬牙切齒道:“你真不愧是莫韻知的好兒,一樣的下賤!”
莫晚晚正扶著病床艱難地站起來,聞言,歘地瞪向老太太:“我媽不是什麼下賤東西!老夫人,你罵我無所謂,不要牽扯我媽!”
老太太氣極冷笑,口不擇言道:“我罵你媽怎麼了?就是個見不得人的下賤胚子,你們娘倆都是一樣的貨!要不是當初你媽不要臉勾引我兒子慫恿他拋妻棄子,害死了霍蒼的媽媽,霍蒼不會變現在這樣的瘋子,小眠也不會因為意外早產先天不足一輩子只能坐在椅上……”
死死盯住莫晚晚,聲音嘶啞,一步步近:“這些都是莫韻知的罪孽,就是個殺人的劊子手!你告訴我,賤不賤?!”
莫晚晚只覺得這一刻靠近自己的老太太宛若猙獰的惡鬼,比任何東西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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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把老太太推開,抖著反駁:“不可能!你胡說!”
老太太被推得險些摔倒,甩開保姆的攙扶,一把拽住莫晚晚的胳膊,將帶出病房。
“好!既然你不信,我就讓你好好看看!”
六十多歲的老人,此時那只手仿佛鐵鉗子般錮著莫晚晚,力道大得可怕,幾乎一路將莫晚晚從醫院拖出去的。
不多時,他們便來到霍家老宅的一院子。
老宅里住著很多人,有許多個院子,這一片區域都是霍家的地界。
莫晚晚自小在這里長大,清楚每一個地方。
面前這棟有些破舊的別墅,是霍家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