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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莫晚晚輕聲重復了一遍，“我不想走。”
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別人聽。
王婆還要勸，被莫晚晚按住手。
朝王婆輕輕笑了下：“婆婆，我和你好好說說我的事吧。”
從自己懂事的時候開始說，說到年懵懂時，對霍蒼的喜歡。說自己如何一意孤行，甘心愿的去當一個替。
什麼都說了，包括母親那一輩的恩怨。
最后說：“所以啊婆婆，我不能走。”
如果走了，霍蒼的恨無發泄，不管逃去哪里，他都不會善罷甘休。
也不想走。
要留下來，為自己的母親贖罪。
直到霍蒼原諒為止。
王婆久久沒有說話，只是一下一下著的頭，良久，問：“晚晚，你執意留下來是為了贖罪嗎？”
莫晚晚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笑著說了句：“我答應過阿昭，以后會一直陪著他。”
王婆嘆息：“我知道了。”
頓了頓，又說：“晚晚，婆婆還是那句話，追求自己喜歡的人和喜歡的東西，沒有傷害任何人，你沒有錯。錯的是那些制造恩怨的人。”
“婆婆希你開心幸福，永遠不會為今天的決定后悔。”話鋒一轉，故作輕松地笑了笑：“就算后悔了也沒關系，任何時候只要你想，你都可以來好B市找我，找小魚。”
莫晚晚一低頭，眼淚便落在了桌上。
匆忙了，沖著王婆出一抹開心的笑：“好。”
——
霍昭剛下車，便看見一個陌生男人抱著小滿，王婆和自己的媽媽站在車旁說著話。
看樣子是要離開不知道去哪里。
他小跑過去，一把抓住莫晚晚的角，仰著小臉一臉張地問：“媽媽，你要去哪里？”
王婆彎下腰了他乎乎的小臉蛋，笑說：“你媽媽不走，是婆婆和小滿要回家了。阿昭，婆婆和小滿走了以后你會不會像我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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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昭頓時松了口氣，很快反應過來，急忙抓住王婆的手：“婆婆，你和小滿要去哪里呀？”
“阿昭找到了媽媽，以后要帶著媽媽回家，我和小滿當然也要回家了呀。這是小滿的爸爸，快人。”王婆指向陸鯤，說道。
霍昭乖乖了聲：“叔叔你好。”
陸鯤給了他一個大紅包，顯然是早就了小閣樓里的幾個人，早有準備。
不僅如此，他還給霍昭買了許多玩。
“謝謝你幫我照顧小滿，你給小滿買的娃娃和玩我全都帶走了，以后等小滿會說話了，我就告訴，是一個好看的小哥哥送給的。”陸鯤對待孩子總是特別有耐心。
霍昭像大人一樣嘆了口氣，嘟囔道：“為什麼我的爸爸總是那麼兇，別人的爸爸都那麼好呀……”
一句話惹得所有人失笑。
王婆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晚晚，記得婆婆說的話，遇到困難記得第一時間找婆婆。”
“好……婆婆，稍等一下。”莫晚晚住王婆，從脖子上取下一個紅繩穿著的玉石吊墜。
那顯然是半塊，上面是個看不懂的圖案，加上被一分為二，就讓人更加看不懂了。
莫晚晚將那小墜子套在小滿脖子上，“這是我從小戴到大的護符，能保平安的，送給小滿，希能一直平平安安開開心心。”
陸鯤都笑了：“謝謝。”
莫晚晚搖搖頭，牽著霍昭退開了些。
王婆抱著小滿，著的小手和揮手說再見，小滿還什麼也不懂，沖著和霍昭笑得天真無邪，出還沒長牙的牙齦。
可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