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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晚晚跟著傭人來到了老太太的住。
去的時候，徐管家也在。
花園里，老太太坐在椅子上，徐管家站在旁邊。
不知道老太太對他說了什麼，他此時臉蒼白，滿臉愧疚，時不時的點頭。
那變得佝僂的仿佛微風中的枯木，像是隨時都會被風化一般。
沒想到徐管家也在，趕忙過去把人扶住。
老太太看見后，不耐煩地將徐管家打發走：“該說的我都說了，你是霍家的老人，我相信你心里能夠拎得清。走吧。”
徐管家應了聲好，轉離開的時候，輕輕沖莫晚晚搖了搖頭。
意思很明顯，讓不要惹老太太生氣。
以前每次闖禍了被老太太到跟前訓斥，他都是如此。
而且每次被老太太走，徐管家都表現的很不尋常，似乎在害怕什麼。
從前不明白他為什麼總是那麼提心吊膽，如今已經明白了。
徐管家走后，花園里除了和老太太，便只有一個心腹保姆。
老太太口氣還算平靜，只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多看一眼，仿佛是個不了眼的垃圾，冷冷道：“知道我為什麼讓你回來嗎？”
莫晚晚如實道：“不知道。”
的確不知道。
老太太恨極了，恨不得滾得遠遠的，一輩子別來沾邊。
但猜測，大抵跟霍眠不開干系。
果然，老太太說，“如果不是小眠以命相挾，我是不會同意你來霍家的。哼，莫晚晚，我警告你，不要以為回到霍家你還是霍家的，我希你認清自己的份，不要有無謂的幻想。對你，對我，對所有人都好。”
莫晚晚點頭：“我知道。”
“希你心里和你上一樣的想法，別上一套背后一套。你給我好好記著，要不是你母親，小眠本該是個健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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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晚晚心頭一，“我知道。”
老太太對的順從很滿意，“只要你安安分分待在霍眠邊，照顧好他的飲食起居，等以后，我會幫你離開霍蒼。”
莫晚晚眼皮子輕輕一跳！
老太太將的反應盡收眼底，嘲諷道：“怎麼，到現在你還跟我裝傻嗎？別以為我不知道小眠一意孤行把你留在邊是為了什麼。看到姜歡清醒了，你知道霍蒼不會為了跟你在一起，就迫不及待的找個怨種保護你是嗎？”
莫晚晚沒什麼表地搖了搖頭：“您誤會了。”
知道老太太不信自己，說再多也沒用。
老太太冷哼一聲，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霍家的一個傭人，專門負責霍眠的飲食起居。過去的霍已經死了，你只是個和長得一樣的傭人，在外面不要胡說八道，明白嗎？”
莫晚晚：“我知道。”
在來之前，老太太都已經做好了跟好好掰扯的準備，沒想到竟這麼聽話，讓短時間里無所適從。
堅信事出反常必有妖，尤其是莫晚晚。
不過比起霍眠和霍昭跟這個人一起住在外面，如今人在眼皮子地下更讓安心。
“知道就好。記住，安安分分的，不要心存幻想，對霍眠對霍蒼都是。”看著的臉，一字一頓道，“霍家的只能是姜歡。”
莫晚晚依舊是那句：“我知道。”
當然知道霍家的只能是姜歡。
這一點，從未質疑過。
也清楚，當初要不是姜歡為了別的男人離開霍家，傷了老太太和霍蒼的心，自己是沒有機會和霍蒼在一起的。
只不過，無論姜歡做過什麼，只要回來，任何時候，都還是他們心里的寶貝。
以前就沒有任何籌碼和爭，現在就更沒有了。
想要的東西求之不得，卻是姜歡不需要費力就能輕易擁有的。
早就認清了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