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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他不讓多喝酒,訾蘇推開他的手,后面他半瞇著眼看一杯又一杯下肚,也不攔著了。
結束的時候,訾蘇走了兩步便找不到方向,寧時遂長臂一攬干脆把人打橫抱起,徑直回了酒店。
陷進床褥的瞬間,訾蘇睫了。寧時遂撥開臉上的發,小臉白里紅,雙眼朦朧地看著他,息著。
“頭暈嗎?”
“嗯。”尾音帶著醉意的綿,一團像只貓。
看這個樣子,也不能自己洗澡了,寧時遂結微,“我幫你下好不好?”
訾蘇腦子迷迷糊糊,也沒聽清他說什麼,只覺得寧時遂很溫,聲音很好聽,輕輕地拂過的臉頰。
胡往被褥里鉆了鉆,懶懶地應了聲,“......嗯。”
得到許可的寧時遂緩緩勾,在醉酒的狀態下詢問這問題是趁人之危,但他們是合法夫妻,這種事不是丈夫代勞,還能便宜別人?
顯然眼下這是最合理的辦法。
寧時遂去浴室取了巾,沾上熱水擰干,溫度適宜。
回來床上那人側躺著,抱著他的枕頭,寧時遂啞然失笑,老公在不在無所謂,抱枕一定得有。
他挨著人坐下,邊哄著邊走了懷里的枕頭,“蘇蘇,我們先干凈再睡覺。”
走枕頭時,立刻癟了,寧時遂又哄著,“等會兒給你抱。”
現在渾發,黏著床本不想彈,任他擺弄也不反抗,只把泛紅的小臉往枕上埋。
穿著吊帶泡泡袖連,版型寬松,寧時遂指腹沿著鎖骨流暢的弧線游走。泡泡紗蹭過手背,他勾住細吊帶往下一拉,雪便暴在燈下。
純白的蕾邊包裹著的桃,他目掠過那道曖昧的弧線,間忽然發。不是第一次見這小布料,卻是第一次見主人穿上它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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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時遂艱難移開視線,拿著巾給臉。
玩了一整天,額頭上細的汗珠冒出來又干了,他到后頸時,訾蘇瑟著躲了躲。寧時遂便又往浴室去了趟,重新將巾打。
“蘇蘇乖,起來一下。”他環著腰肢將人托起,正面抱著,訾蘇手臂立刻環上他脖子。
到后的排扣時,寧時遂覺臉熱了幾分,有種純男第一次去友家,馬上就要嘗果了。
不過他不是什麼男,也不想當什麼柳下惠,直接解了排扣,放到床頭柜上。
溫熱的巾過訾蘇的蝴蝶骨,窩在他肩上,也不,乖巧得很。
將人放回床褥時,玉毫無遮蔽,很漂亮的曲線。說不心是假的,但此刻聽著海浪聲響,他只想毫無雜念地看著。
巾過前那片時,訾蘇扭了扭腰肢,發出的輕哼。
寧時遂閉了閉眼,不敢多看。
怕著涼,趕抹了兩下,從柜里拿出睡換上,再握住的手一拭,掌心相抵,的手又小又,他可以輕而易舉地將它包裹住。
好不容易給拭干凈,寧時遂掖好被子,自己去浴室洗澡,蕾邊的文掛在架上,他看了眼,比剛才還要燥熱幾分.......
今晚注定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