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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幾個學院都在拍畢業照,校門口車水馬龍,通幾近癱瘓。秦阮困在了車流之中,從校門口開車到歷史學院,短短一段路,生生花了半個小時。
路上多次忍不住要向秦川抱怨,什麼破學校啊,都堵這樣了也不知道多安排些人手疏導通。但想想是為了整蠱他才來的,忍忍算了。
好不容易轉了學校大半圈才找到一個停車位,秦阮抱著一大束向日葵從車上下來,一雙墨鏡加上恨天高十足的姐范。
等著吧弟弟,姐姐一定給你一個難忘的畢業禮。
剛下車沒走幾步,秦阮便瞧見一個悉的影。那人穿著得,氣質儒雅,不是寧時遂又是誰?
他是華城大學的老師,在這校園里遇見,倒也不算稀奇。
秦阮正打算抬步上前和他打個招呼,一個撐著遮傘的生搶先一步,朝著寧時遂飛奔而去。生上半被遮得嚴嚴實實,只見遞給寧時遂一支冰棒。
能讓他笑得春風拂面,一看關系就不簡單。
好啊,寧時遂,你竟敢扮豬吃老虎!
家里娶了個寶貝,只當個擺設,外面還藏著這麼一個!看不手撕了這倆。
震驚之余,秦阮不忘提前給訾蘇報備,這狗男人敢背著吃,他死定了。
電話很快被接通,秦阮匆匆瞥了一眼,寧時遂和那的站在原地沒走,他吃著冰棒專注地看著對方。
惡心,下一個上頭條的已經預定好了。
“寶貝,你先把手頭的工作放一放,我跟你說件要事。”秦阮邊朝電話說,邊盯著那站著不的兩人。
“怎麼啦?”電話那頭傳來輕微的口水吞咽聲。
“你先做好心理準備,我看到寧時遂和一個人在一起,兩人還甜甜地吃著冰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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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秦阮正準備安,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卻聽到對方語氣平靜地問道:“你現在在哪里?是在華城大學嗎?”
“你怎麼知道?”秦阮滿心疑。
“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電話那頭,訾蘇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那個生,就是我。”
秦阮下意識地抬眸,看向那個拿著遮傘的生。只見訾蘇緩緩轉過來,雙眼笑了彎彎的月牙,里還叼著一冰棒,正俏皮地看著。
秦阮:“……”
你們夫妻倆,可真是會玩!
寧時遂在一旁聽著們剛才的通話,暗自長舒了一口氣。要是今天他真的和其他人如此親,回頭秦阮是不是就要攛掇訾蘇和他離婚,再把他掛在熱搜上痛罵一頓。
訾蘇見秦阮全副武裝,還捧著一大束向日葵,已經浮想聯翩,“你這是要給男人送花?”
不管秦川幾歲,在秦阮眼里,只把他當孩子看。所以“男人”這兩個字從訾蘇里說出來,讓覺得格外別扭。
“什麼男人不男人的,是我那沒用的臭弟弟,今天他拍畢業照呢。”秦阮撇了撇說道。
“這麼巧啊。”訾蘇下意識地看了寧時遂一眼,“今天他的學生也拍畢業照,我過來蹭鏡頭的。”